张扬听得一阵恶寒,没想到这个家伙做事情如此没有底线,脸皮之厚实乃平生仅见,真是让人作呕,还两人的秘密,呕!
他妈的先前鄙视了我,嘲笑老子穷,现在拿0万就想老子给你做好事了?
老子穷吗?不就是玛莎拉蒂么?想开老子立刻就能买!
你把老子的心胸想的太宽广了吧?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还有,0就想收买我,我有那么廉价么?再了,宁老师这么优秀的女人,岂能被你这么一个渣滓给玷污了。
张扬将两张支票塞进了口袋了,然后快步也上了楼。
“他找你什么?”一进门,宁轻语就没好气的问道,这个张扬,看不清形势么?明知道自己讨厌傅家俊,居然还下去跟他话。
张扬一脸愤恨的道:“这个傅家俊,实在不是个东西!”
宁轻语被张扬这反应吓了一跳,实在好奇张扬怎么会这么愤怒:“怎么了?他做什么了?”
“他居然想让找个机会灌醉你把你带到他那!”
胡八道的功夫张扬练的够深,胡编乱造张口就是,而且谎的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他居然要你这么做?”宁轻语显然也是被震惊到了,只知道傅家俊无耻,可却没想到他居然无耻到了这种程度。
“可不是么?”张扬咬牙切齿的道:“我本来想,宁老师你这么讨厌他,劝他两句让他滚蛋的,结果他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还给了我0万。”
“他给了你0万?你接了?”宁轻语动容道。
张扬头,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支票给宁轻语看了看,愤然道:“这个家伙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他一样不要脸,直接把钱硬塞给了我。”
张扬越越气:“我张扬是那样的人吗?那样的事我做的出来吗?不!做不出来!给多少钱我也不会干,宁老师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岂是钱可以衡量的?”
到这里,张扬似乎忍无可忍,一把就将那两张10万的支票撕了个粉碎。
宁轻语大张着性感红润的嘴,这可是0万啊,虽然对自己来算不上什么,可是张扬家境似乎一般,他居然直接就这么撕了?
“你居然直接撕了?”
“当然直接撕了,别0万了,就是给我两百万,我也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宁老师你的事情。”张扬义正言辞的道,仿佛那0万跟宁轻语在他心中的地位相比较起来就像是一个蚂蚁与大象的距离。
“老师在你心中的地位这么重?”宁轻语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她见过了太多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人,没看出张扬居然这么的正直。
“必须的啊!”
张扬坚定的头道:“那家伙还威胁我要是不办这事就找人收拾我,别收拾我了,就算是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干伤害宁老师你的事情。”
这句话听得宁轻语浑身一颤,心中某个已经结了冰的地方,不知不觉中开始悄悄的融化。
她感动的看着张扬,柔声道:“你放心,他要是敢乱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事到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答应傅家俊的“让宁轻语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也做到了,张扬也便不再演下去了。
了头,关心的道:“宁老师,那种家伙,你可一定不能再跟他来往了,太阴险了。”
宁轻语深以为然的了头,可想而知,这件事一过,宁轻语此生想必是不会再跟傅家俊上哪怕一句话了。
“恩,老师知道的。谢谢你,张扬。”宁轻语认真的道。
“谢我干嘛?”张扬愕然。
“谢谢之前帮我解了围,也谢谢你没有因为钱而帮助傅家俊。你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为金钱所动的好人的。你放心,如果你以后有事情需要经济上的帮助,我一定尽我所能。”
上一次酒吧解围,还有这一次撕支票表决心,这两件事,无一不深深击打在了宁轻语的心湖中,那已经结冰的心湖被裂开了丝丝缝隙,冰块也是缓缓融化,对于这个学生的印象,宁轻语有了更大的改观。
“宁老师你什么呢,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张扬憨笑道。
宁轻语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一股温暖的笑意自嘴角和眼角蔓延开来,那会心的一笑就好似春风拂过大地。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喊我姐姐吧,不过只局限于私底下哦。”
张扬心中大喜,连连头:“好啊,轻语姐,我做梦都想有个姐姐。”
后面还有半句话张扬默默的咽了下去:“抱着睡觉。”
宁轻语浅浅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吃宵夜?”
“好啊好啊,轻语姐做的东西最好吃了。”
短短的不到一个时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就从师生上升到了姐弟,张扬的心情,怎一个喜悦能够表达?
半个时后,宁轻语做了一些简单的宵夜端了出来,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轻语姐,你跟傅家俊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扬漫不经心的问道。
“要是你不想的话,就当我没问过好了,我可不想轻语姐不高兴。”
宁轻语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没事,其实起来也挺简单的。是这样,我家里是做生意的,但是我爸妈到了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个孩子,他们总觉得女孩子难以挑起一个庞大的企业,所以就一直想着给我找一个条件优秀,但是有没有什么家底的人做老公。”
“这样的话,不仅能帮助我将家族的企业继续光大,也不至于让我们宁家的企业给他人做了嫁衣,然后,他们就看中了出身贫寒但是条件很好的傅家俊,他是剑桥大学的双料博士,家里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试着跟傅家俊相处,但是他才入主我家企业没多久,居然立刻就找了个三。”
宁轻语愤然道:“可气的是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他们居然还不相信我,于是我一气之下,就从家里逃了出来,来到了江北一中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