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我丈夫,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咸吃萝卜淡操心,有多远滚多远!
“呵呵,那到是!那倒是!”女人就是应该对自己丈夫好,只是他后宫三千是那么多女人的丈夫,可也没见哪个对他像她对老八这样好过!
是你妹,“真是不好意思啊皇兄,我回来在路上遇见侍卫听他们说王爷一个人往这边来了便带着丫头去厨房拿燕窝,却不知道你也在,所以只拿了王爷的份!”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就是要让这瘫子看着她老公吃!
“呵呵,没事没事,我是来的太突然!”楚厉阳很高兴南玥这样细致的给他解释,“我们兄弟俩这么久没聚过,就想着过来坐坐,来看看你和老八!”
她这是在怕自己没吃到会不高兴?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也对,之前她那么缠着他想要嫁给他,她对自己的感情比老八这病秧子还要早,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
闻言,南玥扶在楚厉寒肩膀上的手僵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为什么她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她全身?
楚厉阳说的是‘来看看你和老八’,若真是看兄弟的话他又怎么会把直面于她的‘你’字放在她老公之前?
不是应该说成“来看看老八和你”或者‘来看看你们’、‘来看看’这样才更显合适吗?
因为她在M国念医科的时候修过心理学,授课的那位教授讲过一个人在特定环境下若同时说到另外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他最先出口的那个人必定是对他有某种特定的存在。
这个特定可以是好也可以是坏,或者即便是对于他而言再怎么无足轻重那也绝对比一起提及的人要有所不同。
当然像这样的小细节话语者自己肯定意识不到甚至被人提及过后也会否认,但事实胜于雄辩,她们在几个街区分别为不同年龄段、各种肤色的人都做过抽样调查,精准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楚厉寒也感觉到他小妻子的不对劲,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明明刚刚都好好的?
“皇兄客气!”南玥笑了笑,伸手捋了捋他耳朵边上垂下来的头发,就像之前他帮自己捋头发一样,“慢慢吃……今天我让大厨子在里面放了一点雪梨一起炖,昨晚我听你有点咳嗽!”示意他安心。
她虽然在安慰自己,可楚厉寒知道一定有问题,面前除了他就是对面那个蠢货和阉人,总不能让她突然变得僵硬的会是他这个丈夫?
放下手里的勺子把她拽到自己跟前,抹了抹她额头的汗,“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不知道她能否明白自己的意思?
嘎?打架?揭她老底儿?
“没有,伦家可乖了买好胭脂水粉就赶着回来伺候你,放心王爷我已经嫁给你了以后都不会再惹是生非!”和他默契相当的南玥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为他放好引线。
很满意,聪明的丫头,“惹是生非算什么就算你出去杀人放火本王也乐意陪着你当你最有力的靠山……为夫是怕你像上次一样出去打不过吃了别人的闷头亏,这样为夫会很心疼……若是有人再敢伤你,本王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九死一生!……下次出门我会安排两百黑铁卫暗中跟着!”他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这样想也打算这样做。
“……”有这样给人当丈夫的吗,不过他这语气怎么这么真听起来好像真的一样,“两百?还是黑铁卫?王爷你太夸张了我哪用得着这么多人保护?”
“我楚厉寒的女人金贵无双,两百只少不多,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想再动歪脑筋,那他就准备好带着一家老小彻彻底底从这个世界消失,就当从未来过!”刀子加冰的冷冽杀气随之而来。
原本只以为是做戏给瘫子看旁敲侧击警告他不要动歪脑筋的南玥都被她老公那一身冰冷杀气给冽出一身寒,他这绝不是装不出来的,而是真正动了怒,是想要弄死他?
开心,被老公保护的感觉就是这么好,“这年头的亡命徒可多了,万一有人就是不怕你想要挑衅你想跟你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这样的臭不要脸都有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一定能赢,会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这是对对面瘫子的真实写照。
“无所谓到底谁输谁赢试试就知道……他想鱼死网破没问题,为夫就把他打来熬鱼汤喂那一万条毒蛇,呵呵,不过好像太少了对不对,估计把他丢进那开山为缸的虿盆里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他什么时候养毒蛇了?还一万条?真的假的?“没事,加上他全家老小心腹狗腿子一起,应该也少不了。”
“……”老八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警告自己?还有他之前那一身杀气也是冲自己?
难道是他发现了自己的意图?也不能啊自己的心思才刚刚生起没多久,“弟妹之前被人欺负过?”得试探一下。
“对,我之前跟人打架打输了丢了王爷的脸……皇兄你看我脑袋上还这么大的口子刚长好……”转过身把之前摔出的伤口给瘸子看,不能让他起疑心又要让他信以为真,正好那条伤口派上了用场。
看着她头发下面那条长长的口子,楚厉阳安下心来,是他多虑了他们说的都真有其事。
看来现在更不能跟面前这病秧子撕破脸,别的不说他居然还开山养蛇,谁知道他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东西?
自己养的那些畜生还没他的蛇多,在哪座山上回头一定要让人去查清楚。
只是,他依旧放不下南玥,不得到她他这辈子都不舒服。
越想越烦躁的楚厉阳甚至想一把打翻他面前的燕窝,他妈的他来这里连口水都没得喝,凭什么这病秧子却在自己眼前慢吞吞的吃着燕窝抱着他心仪的女人?
看着那盅子里的晶莹剔透,越发觉得自己喉咙冒烟,“咳……咳咳咳……咳咳……”
魏祥看皇帝一脸痛苦的表情,想伸手帮他倒一杯茶却又顾忌着他之前说的话,黄色的茶水他不喝。
南玥正在和她老公眼神交流,直到瘸子要死的咳嗽声响起她才不爽的回过头,打开扫描检测一下他什么毛病。
当然不是想要给他看病,而是看他像是要把肝咳出来的样子怕他有什么传染病狠毒点咒咒他比如肺结核。
现在她老公正是术后关键恢复期,抵抗力低下怕被传染。
没毛病?看了看他干涸的嘴唇,是天热又没喝水?可桌上不是有茶吗?
听着他越咳越大声,还有旁边那个阉人几次想伸手往桌上的茶壶去,“哎呀好渴!”楚厉寒拿起托盘里唯一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
怎么会是黄的?他不是让管家上壶白开水吗?
这么丑的颜色,好像尿!闭着眼睛把它当成粉色的血连珠喝下去。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瘸子有茶不喝宁愿被渴成那样,不想喝那就一直忍着,他喝过的杯子他总不至于再用是不是。
楚厉阳已经到崩溃的边缘没法再忍,原本打算忍一忍闭着眼睛喝一杯救救急便告辞离开回去继续想办法怎么整死这病秧子好弄走南玥。
没曾想那剩下的唯一一个杯子就被他给占了去,他这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害自己难堪?
魏祥见楚厉阳的脸色已经被憋得绯红,这可怎么是好?
唉,要是之前他不打碎那个杯子该多好,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受罪不是,真是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