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似乎把邓公子真的看作是梁上君子,实在是有够丢人现眼的,如果传到古武世界,堂堂的七级高手在柳树洼乡做贼,想必会跌落一地眼镜:“那个……”
“啧啧啧!”小丫头一撇嘴,鄙夷地瞥一眼邓公子,“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爷们儿!想做事就去做,随心所欲才是武者风范!前怕狼后怕虎,在燕京城咋就没看出来,这么婆婆妈妈的捏!”
堂堂的邓公子,枭龙部队精英战士,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鄙视了,默默无语两眼泪!邓公子摆摆手:“成,听你的,我去找东西,你帮我放风,呃!”
“噗哧!”小女人笑出声,眼神里满是戏谑的意味,邓公子仓皇而逃,在小丫头面前,居然几次失态。难道说这就是香妙门功法突破后的影响力?
总是在不经意间,影响身边的人,偏偏墨奢香给邓公子的感觉,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自然,没有一点雕琢的痕迹!仿佛墨奢香不再是那个引一系列事件的妖孽,而是和墨竹一样亲近的小妹妹。
果然变态呀!不愧是被称为功法在手,天下堪忧的香妙门功法。凭邓公子强悍的精神力,居然没有一点防范的意识,绝对不正常!
越是高手,对来自外界的侵袭越有强大的警示作用,就像在永安会所的时候,邓华第一个摆脱墨奢香魅惑一样。现在,邓华现,每每于不经意之间,小丫头的功法时时刻刻散着魅惑的味道。
就像那功法已经和墨奢香融为一体,香妙门功法已经不再是一种功法,而是一种天性!一种需要刻意修炼的功法,总是有着雕琢的痕迹,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警觉。
现在完全不同,墨奢香几乎在一颦一笑之间,乃至在呼吸之间,无时无刻不散出雌性魅力。那种经过功法无限放大的魅力,根本就不是动物本能的魅力可以相提并论的!
轻车熟路,返回吴书记的办公室,重新把卷柜后背板摘下来,上面一溜书籍就是邓公子此次的目标!旁边有一个玻璃书柜,偏偏这个铁皮卷柜里面摆放这么几本书籍,似乎很不寻常。
拿下一本书打开,一沓相片掉落下来,邓华接在手里,就着手电筒的光线,上面居然是女子写真,纯粹一丝不挂的写真!没想到吴书记居然好这口,只是一些照片而已,有必要保存如此隐秘吗?
当他认真观察,现上面的女性,可不是那些a V明星,一个个更像是淳朴的山里人,这个现让邓华心一惊。他翻开书页,有一张相片没有掉落,在这一页书页没有印刷的文字,却有很漂亮的楷书:
“xx村xxx妻子,199o年3月17日第一次,白面一袋;8月9日第二次,油一桶;1991年1月11日第三次,2月28日第四次,粳米一袋,照片留念!7月26日……”
前面似乎是照片主人的身份信息,吴书记甚至不知道女人的名字,用xxx的妻子代替。那么有了这张照片,有了后面的记录,一切都昭然若揭!上面的日期,刚好是古城县放扶贫物资的时间段,后面标识的米面油,难道说就是……
邓华脸色阴郁,难道说吴雨借助放扶贫款物,要挟村妇做易?迅翻看书页,果然,剩下那些夹在书页中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一个村妇。
每一张照片后边,都详细记载用来交换的物品,不只有米面油,还有外地好心人捐献的衣物。一个妇人,后边记载着,连衣裙一件,再后来是女士高跟皮鞋一双,风衣一件!
这些令人指的记载,让邓公子义愤填膺,这就是一个乡党委书记所做的!不只是人 妻,还有十七八岁妙龄少女,甚至有几张照片上,小女孩稚气未脱,显见得未成年!
每一个小女孩都是满脸菜色,有一个小女孩呆滞的目光,深深刺伤邓华的心!再次打开一本书,里面照片的场景,让邓华睚眦欲裂,居然是吴书记主演的春 宫照!
数百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吴书记做主角,配角则是那些女性,有几张,甚至是多个女性!有一些明显不是村妇,其中一个妇人,在白天两次酒宴上,邓华曾经见过,好像是什么办主任。
再也无法忍受,邓华返身走到电话机旁,再一次联线东方县长:“邓华同志,你确定要这个时间打电话?”
女县长明显带着怒气,只是邓公子此时心中的怒火更甚:“县长,我想您一定不会失望,恐怕今晚您要失眠了!”
“你说,我听着!”
深吸一口气,邓华缓缓讲述刚刚的现:“……这些照片,足以作为证据,吴雨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只是触犯党纪国法,他已经触及到做人的底限!”
“邓华同志,一定要保护好证据,一定要盯住吴雨,我马上会让人赶过去,把这个官场中的败类绳之于法!”
“砰!”那边一声大响,东方县长被邓公子讲述的事情激怒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摔碎。邓华沉声道:“请县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把几本书籍装在两个档案袋,卷柜恢复原样,邓华回到车上。小丫头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档案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惦记了半宿的东西?给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些账簿,记载一个官员贪腐的证据罢了,很无聊!”随手把东西塞进座位下边,这玩意儿可不能给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看,何况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一大早,吴书记和江乡长来找邓华,似乎已经知道车上有过女人,二人的眼神不时瞄向车里。不要说乡下,古城县凡是涉及到桃色新闻,总是会吸引无数人的好奇心。
有猎奇心理,也有很多杂念,恐怕柳树洼乡这二位,更想拿到邓公子的把柄,让他不敢继续折腾。邓华打个哈哈:“乡上各位领导太客气,两顿酒可把我喝服软了,怎么着?不会早上就开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