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wen,如雨如瀑。
花小满能感觉到,今天的楚淮,好像跟平时很不一样,他好像充满了热情。
就算是在宴会厅,花小满也没有拒绝他的接触。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那是她心爱的男人,她愿意被他宣布主权,哪怕有那么多人看着。
一wen之后,楚淮突然把花小满抱起来,大踏步往外走。
花小满安静滴搂着楚淮的脖子,心里充满甜蜜。
还好他们的车停的不远,宴会厅又在一楼,楚淮也算是训练有素的人,麻袋都扛得动,花小满这体重,对他并没有太大压力。。
上车之后,花小满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刚才那一wen,她的情绪还没有完全褪|去,脸上还有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这样的红色,比胭脂涂抹的要更浓郁一点,可能拍照会不那么好看,但看在情|人的眼里,却是最美的。
“小满,从八年前遇到你,我就认定了,以后要娶你。
等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楚淮认真地看着车,声音有点沙哑的隐忍。
花小满也露出释然的微笑
“我一定,比你等得更久。我都等了二十年了呢。”
她今年十九岁,算上在母亲肚子里的时间,刚好二十年?
正常人会这么理解吧。
毕竟谁也没法理解,花小满所说的二十年,是倒着算的。
从前世的二十年后,到今生的相知。
或许她和楚淮在一起的时光,还不到二十年吧,但花小满就觉得应该是二十年。
傻子才在这种问题上,跟老婆去争,然后争得面红耳赤,被赶到沙发去一个人睡,有意思吗?
还不如省点力气,顺着她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有跟她争论这种事情的时间,还不如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他们这一身红婚服,来到定好的酒店套房,人家酒店里还不忘临时送来了一个蛋糕、一瓶红酒和一套喜庆的酒具。
花小满对酒有一种深刻的惧怕感,她觉得自己酒精过敏,事实上是,她好像没有喝过酒,至少今生没有。
听说结婚的两个人,在中式婚礼上,都要喝合卺酒。
看着服务生将酒倒好,给她们放好离去,花小满心里也有点打鼓,要么,今晚就喝一点?
“喝一点吗?”楚淮询问地看向花小满“我知道你不能喝酒,让他们换了香槟。”
“好。”花小满不想让楚淮失望,这种重要时刻,总要试试的吧?
两人学着电视里演的,拿了酒杯,胳膊互相绕着,喝下一小杯酒。
花小满还在担心呢,怎么感觉,她的香槟,喝着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個酒,怎么这么淡?”花小满迷糊地看向楚淮。
“傻丫头,你那杯是白水,我怕你酒精过敏,早就换了。”
“其实我,可能不过敏,就是心里有点拒绝。”花小满如实回答。
“真想尝尝?”楚淮盯着她的眼神,像是有一团火。
没等花小满回应,他已经又喝了一口酒,靠近花小满之后,抬起她的下巴,一点点喂给她。
感觉,好奇怪啊。
夜,漫漫。
经过一|夜的折腾,花小满感觉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压了好几遍,早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也是第一次深刻体验到,楚淮体力是真的好,怎么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她好像,真的体验到了,那些荤段子里说的“xg”福。可她感觉自己有点不成,是不是太弱了点?
第二天,花小满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没有遵循每天早起锻炼的习惯。实在是,太累了,起不来。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的,到后面都是可怜巴巴求放过,楚淮都狠心地不肯放她。
她也全靠清晨,能安安稳稳睡个觉,一直睡到了中午。
或许是太累了,这种深度睡眠,花小满反而睡得很踏实,连梦都没做。
楚淮是真的好体力,一晚上没睡,早晨还能早起,打电话让人定了午餐进来。
吃了午餐,花小满刚填饱肚子,又被人吃了两遍,跑去睡午觉了。
她总算体会到,林嘉静说的什么,两个人哪怕不外出,也可以很幸福。根本就是,吓人啊,好像,也算是吧,虽然有点羞人,但她也不反对。
就是这一天都睡在床上,有点像小猪了。
还好,晚上要去楚家吃晚饭,楚淮怕她体力不支,不敢再折腾,让花小满安安稳稳补了个觉,两个人才一起离开酒店。
花小满都有点没好意思跟楚淮说,她下午那会儿吵着让楚淮去给她买牛肉干,支开楚淮之后,自己就开启了当天的额外十二个小时加成,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奢侈,愣是把这十二个小时,用了是个小时来睡觉!然后饿醒了。
好在有这额外十个小时的睡眠,花小满现在精神是真不错,至少看上去,没有被蹂躏过的惨兮兮的感觉。
准备上车的时候,花小满好像感觉到什么,突然转头,正好对上姜新民也出来开车。
“这么巧?”花小满尴尬地问了一句。
“是啊,这么巧,我在这家酒店开了一个套间,就在1706号房,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1706号房?
花小满愣了一下,都上车之后,还是楚淮说了一句
“就在我们隔壁。隔着一堵墙。”
“啊?那岂不是?”花小满羞得脑袋都缩到衣服里去了。真没脸见人了,她昨晚好像有点情难自禁,叫的声音有点大,以为酒店又没熟人,就真放飞自我什么都不顾了。
“放心,你以为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这么差?人家都做了消音处理,根本不会有声音传出去。他故意吓你的而已。”楚淮安慰了花小满一句。
不过想到姜新民这个家伙,可能脑子真有问题?为什么非要住他们隔壁?
也不对,人家姜新民说了,他是长期套房,所以是他们住到了姜新民的隔壁房间?
不对,姜新民这种人,向来擅长算计,他隔壁的房间,没有他同意,酒店敢随便安排人住吗?
虽然安慰花小满说“不过是巧合,不用管这些。他应该只是昨天喝多了,不想回去,才来酒店休息。”
楚淮心里多少有些疑惑,这个姜新民,究竟想做些什么?他看花小满的眼神,就算努力遮掩,也能感觉到明显的占有欲。
这种人,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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