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上最为显眼的,是脖子上的金色挂坠盒。
君临爱注意到,达蔻塔胸前,戴着一个金色的挂坠盒,长方形的金光闪闪,刺眼无比。
欧洲有这传统,以长方形金属盒子作为项链坠子,里面放一些圣物,或者爱人的头发之类的,称之为挂坠盒。
也有很多正要商业巨头,将机密制程芯片,装在这种挂坠盒里,随身携带。
中年美妇朝着二楼的君临爱笑了笑,政客的标志笑容,亲切和蔼,但又时刻在提醒你,他们和你不是一个层次的。
达蔻塔美帝奇。
那个断腿种马,霍华德美帝奇的姐姐,极右翼的内政大臣。
君临爱不知道这女人深夜来到这里,是有何贵干?是为了秦晋刚才,在桥上开枪的事情吗?
不可能,治安问题,她恐怕不屑于管吧。
管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达蔻塔走上二楼,朝着君临爱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有事情谈,君临爱回到屋内,第一件事便是关上秦晋的那间书房。
达蔻塔眯缝了一下眼睛,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唇角勾起嘲讽微笑。
君临爱坐到了沙发上,而达蔻塔已经坐在了君临爱对面的位置上,君临爱懒得倒茶。
“您好,君小姐,柏林毒气袭击案的幕后英雄。”达蔻塔的开场白很是直白,朝着君临爱,款款伸出了手。
君临爱勉强一握。
“我是您的一楼新邻居,达蔻塔美帝奇。想必您在电视上也看到过我。”
新邻居?
君临爱心里真的是万分失望。
那晚上凶神恶煞赶走皮埃尔太太的,应该是她。
那晚上叫的放浪形骸的,也应该是她
而那个还没露面的神秘设计师呢?难道他们是在这里姘居?君临爱越想越恶心,更加厌恶那个未谋面的远东设计师了。
“内政大臣女士。”君临爱冷淡疏离的笑了笑,开口,“如雷贯耳,您前两天支持对伊朗实施新一轮制裁,对叙利亚进行新一轮定点清剿的言论,我记忆犹新。”
君临爱话中有刺,且不说政治上的不苟同,单说昨晚上在下面浪荡的叫了一宿的事情,君临爱就只觉得遇上了女衣冠禽兽。
白天衣冠楚楚,高谈阔论,晚上放荡不羁,人人喊骑,迫不及待赶走孤独无依的皮埃尔太太,就是和那个远东建筑设计师巫山云雨,君临爱越想越恶心。
达蔻塔无所谓的笑了笑,下一秒,直接向君临爱表明来意。
“君小姐,我是想和您谈谈,这个二楼和三楼的售卖情况。”说着,下巴一偏,一个保镖立即拿出一张支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大到令人咋舌。
君临爱挑了挑眉毛,内政大臣,就是这样吓跑了皮埃尔太太的,权力和金钱,以及美帝奇家族的古老权威,多重施压。
不过很可惜,她君临爱什么没见过?
权利和金钱,她都有,但她从来不乱用。
“对不起,我这个二楼和三楼,不会售卖。”君临爱毫不客气拒绝了,没有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