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慕凝芙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协助临天,做他的左膀右臂,我责无旁贷。”
闵慧娴唇角轻轻勾勒一下,深层意思她明白:慕凝芙的意思是,国务卿的权责,成了她的分内之事。
“临天,你不该这么自作主张。”君啸言微微扬起棱角分明的下巴,以长辈的身份,向自己的义子说明意见了。
“芙儿可是怀的君家的双胞胎,将她推到三方和谈】风波的风口浪尖上,不利于她待产,这是你作为丈夫的失职。”
“棕榈城袭击案之后,各方事态不稳定,风波持续发酵,影响远缅美电解铝三方和谈必须要解决才行。”君临天很官腔的回应。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临天。”闵慧娴挂着假笑,终于开口了,“你一通电话我立马飞回天昌,和你一起去北美,可惜……”
闵慧娴飞快的扫了一眼慕凝芙:“可惜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那时候州长过世,正是啸言叔叔替选竞选的关键,知道您一心在叔叔身上,外交风波啪处理不好,就没有打扰您。”慕凝芙是时候的予以回应,微笑应对。
闵慧娴僵硬了一下脸色。
南暮渊处于外围,对于这家人擦枪走火的暗战,尴尬不已,心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芙儿,阿姨能和你单独谈谈吗?”闵慧娴主动询问慕凝芙。
“当然可以。”慕凝芙礼节性一抬手,两个穿着纪梵希的政治女性,于是走进了走廊左侧的单独休闲茶室,三个男人注视着她俩,各怀心事。
“我去忙事儿。”南暮拍了拍君临天肩膀,又和君啸言点头告辞。
“哦,副总统,留个电话,以后都是同事了。”君啸言却是不经意的,主动喊住了南暮渊,南暮渊微微诧异。
君临天倒是没什么反应。
“嗯,好的,没问题,南云州州长。”南暮渊于是拿出手机,和君啸言交换了电话号码。
“临天,出去走走。”君啸言拿出香烟盒,示意义子到外面去抽烟。
君临天答应了,两人走向了花园门廊,谈及君啸言上任州长的情形。
茶室里,沙发,小圆桌上的花瓶盛开着黄玫瑰。
夏宫侍女为两人倒上暹罗茶,两个女人继续开始了带着较量的对话。
“首先,感谢你,芙儿,成功圆满的处理了此次三方和谈为临天的金三角第二个自由贸易区推波助力。”闵慧娴端着茶杯,搅动茶匙,抿了一口,先是一阵官腔。
“可能是年纪大了,所以有时候会力不从心,我是说帮助临天的时候。”闵慧娴坐姿端庄,端着茶杯浅尝辄止。
而慕凝芙最近也累,夏宫侍女给她在沙发后面放了软踏踏的靠垫,慕凝芙坐的要随意一些,双手习惯性的抱着肚子。
“他太强势,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可能我年纪大了,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和思维了。”
闵慧娴说完,放下茶杯,等待慕凝芙回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