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怒不可遏。
益母草是刺激宫缩,麝香是烈性堕胎药,且伤子宫,凶手自然是想要孩子流产。
“查出来了吗,谁干的?”君临天黑着一张脸,问道。
“炖汤的厨子是将汤,交给了一个高瘦男仆,那个男仆第一时间,连夜逃跑了。”
君啸言说着,走上前一步,盯着义子,严肃的说,”警方全力火速捉拿,已经在熊槐县附近抓住了那个男仆。”
刹那间可以说黑暗的怒气从天而降,全部汇集到了君临天身上,那双完美斜长的凤眸,顷刻间笼罩了一层暗无天日的血光,闵庄儿第一次见到君临天如此可怕,有些发怵。
红了眼睛,额头青筋暴起。
君临天愤怒了。
“从熊槐警署拿住人,送到联情局直接过刑。”君临天二话不说,铁血一张脸,冷声吩咐荣德,“不招就再过一道,直到招供谁是主谋为止。”
闵庄儿听得不寒而栗,伤及慕凝芙,连仗都可以打,君临天一定不会轻饶。
荣德立即就去办了。
手术室外,四个人都不说话了,闵庄儿不敢靠近气场可怕的君临天,只得默默走回君啸言身边,庄儿抬眼,看见君啸言无不担忧的望着手术室的红灯。
只希望慕凝芙不能有事,万不能有事,此刻的君啸言的确是这么想的。
她腹中还有一对双胞胎,那对双胞胎可是他所有的希望,万万不可有事。
君啸言甚至比君临天还要担心母子三人。
而这一点的反常,闵慧娴还有闵庄儿都是看在眼里的。
君啸言就是一个古怪的男人。
他的确反感暮凝芙,但又万分担心她的孩子们。
“临天,刚才芙儿晕倒的时候,是你啸言义父奋不顾身抱着芙儿,开车来到了医院,还有三张超速罚单………”
闵慧娴上前来,对君临天说,“医生说,幸亏最早送到了医院,还没有储出血症状,临天,多亏了你义父。”
闵慧娴实际上是在当说客,慕凝芙在她家出事,她难辞其咎,但幸好处理及时,这全靠啸言,君临天应该知道。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家里的男仆出了问题,你们却没有一点发现?”
君临天毛了,愤然问向闵慧娴。
国务卿宅邸,那可是一个万分安全的地方啊!
君临天脸色依然难看,愤怒中冷眼看向君啸言夫妇。
这是第一次,君临天和闵慧娴之间,有了一丝罅隙。
“对不起,临天……这件事情我负责任,是我不好。”闵慧娴难受,第一时间拦下了所有的责任。
就在君临天斥责闵慧娴的时候,手术室灯关上了,医生护士们推着慕凝芙走了出来。
君啸言和君临天同时扑了上去。
却是同时迫不及待,问出了两个迥然不同的问题。
君啸言:“双胞胎没事吧?”
君临天:“大人没事吧?孩子没事吧?”
医生诧异了一下,望了望总统,然后作答,“母子三人平安。”
也就在这时候,所有人一颗悬着的心落地,特别是闵慧娴,真要芙儿在她家里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是她担当不起的,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