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不要这样”慕凝芙越发惊恐万分,因为君临天拿着解锁钥匙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做起了投掷动作。
“不要啊!”慕凝芙大叫一声,扑过去的时候为时已晚,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出窗外飞向花园下面。
慕凝芙气的浑身颤抖,疯了似的扑向君临天,和他扭打在一起。
男人受用至极的笑着,在她的胡搅蛮缠,张牙舞爪中将她动情的紧紧搂在怀里。
“芙妞蛋,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这样不好吗啊!”君临天惨叫一声,左肩膀一阵疼痛,慕凝芙已然下了口。
“烦不烦,我说了我想一个人过,你缠着我干什么?”
“你造反了!”君临天毛了,把她压在身下就开始打她屁股。
床上一阵混乱,痛快酣畅的激战,雪白的丝被盖住了扭打在一块儿的两人。
“臭男人!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最好识相一点把我放了,不然我不用客气!”挣扎中,慕凝芙依旧负隅顽抗着,冲着君临天大吼。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宠物。”君临天兴致盎然的说:“一桀骜不驯的小猫。”
慕凝芙受这话的影响,伸出爪子使劲挖,一时间,君临天左躲右闪,大叫:“芙妞蛋,我非得给你剪指甲不可!”
男人只觉得一番吃痛,肩颈胸膛上已经收获若干金刚狼般的抓痕。
柔道比赛结束,两人都有气喘吁吁,慕凝芙使劲浑身解数,终于没力气反抗了,精疲力尽倒在君临天胸膛上。
男人反身压住她,在金属链子连续不断的叮铃声中,深情注视着她。
“你昨晚强行把我拉到医院里,检查出来了吗?”慕凝芙别过脸,看向一边,问,“是不是无药可治的病?”
“的确是无无药可医的。”君临天想到主任的话,眸色黯然了一下。
“那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非法拘禁,你才神经病!”慕凝芙大骂,标点符号打了君临天一脸。
“你真的得了神经病,芙儿,篮斑功能丧失,意味着你不再有情感。”
慕凝芙楞了一下,好一下……
然后,女孩幽幽的开口了。
“那就意味着,我们的婚礼,我感觉不到开心和幸福,以后当我的孩子出生,我没有喜悦,当孩子开口第一声喊出妈妈的时候,我只能木然的看着她,是吗?”
君临天沉默了,性感的喉结,哽咽着一口难受。
“别想这个了,芙儿,不会有那么长的时间。”
但如果真的会很久呢?一年,两年,十年,我用十年时间麻木到没有感情,你还会爱我吗?
“我会的。”君临天的承诺,便是金口玉言,“哪怕你篮斑功能一辈子丧失,我都会爱你,不离不弃。”
“下午我为你安排了一项特殊任务,你必须完成。”君临天也不跟她胡闹了,起身之后正色地说:“这链子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想解开,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别耍花样。”
慕凝芙揶揄着:“你老大不小,倒必须得用锁链拴住女人心,不然没辙,你惭不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