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有感觉的,不论是在麋鹿山的温泉别馆,还在黑海的偷渡船上,他一直都是对她有感觉的……
南暮枭一边吻她,一边褪下自己的衬衣,脱掉了身上所有的布料束缚,和她翻滚在玫瑰花瓣上。
……
清晨,阳光射进来,床上一片狼藉,纠缠了一晚上,两人依旧无缝的抱在一起,床上的鲜红色,不仅有微微枯萎的玫瑰花瓣,还有来自闵庄儿的第一滴血。
南暮枭柔爱的吻了吻怀中软嫩的娇躯,难以置信,这个世上最无辜最无害的小女孩,做了自己的女人。
昨天的她,真的好疯狂。
南暮枭意乱情迷的想着,薄唇微微上扬。
将来若是再和她做,必然先喂她喝点酒,让她先疯狂起来,然后再狠狠的收拾她。
想到这里,南暮枭的晨间反应愈发的剧烈了。
要不……就趁她熟睡的时候……
这样想着,南暮枭坏坏的侧身,轻轻握住女孩的一只白玉脚踝架到自己腰部,将庄儿面朝自己翻过来。
他要在她醒来之前,进去,不知道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在被F,会是怎样的小鹿惊恐?
女孩浑然不觉,熟睡着,却是一个小拳头紧握着。
南暮枭看着这个小动作,薄唇勾出浅笑,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小拳头,轻轻打开了庄儿的小手。
“让我看看你你捏到什么?”
手上,是一张照片,已经被她自己捏的皱巴巴的。
南暮枭一手搂着女孩,一手摊开那张照片——还没进去的男人,却是突然间眼神聚焦了锐利的杀气。
穿着警察制服,五官深邃英俊的君啸言,凌然正气的透过照片,死死地盯着南暮枭。
那一刻,南暮枭勃然变色,晨间反应迅速消失。
那一刻,闵庄儿一直紧握着这张照片,以及照片上的男人,令他直接毫不客气的推开了怀中沉睡的女孩,翻身下床,穿好了裤子。
照片落在地上。
闵庄儿被惊醒,瞪大一双秋水潋滟的美丽大眼睛,有些诧异,但有微微高兴地,看着眼前的南暮枭。
一身雪炼似的白肉,肌肉结实紧绷,无暇似玉雕,就这么白的耀眼矗立在她面前。
她意识半醉半醒,迷迭混乱,一阵痛楚袭来,她知道自己失身了,但却看清楚了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是南暮枭。
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闵庄儿抬眼,却是对上了一双冰冷如蜥蜴的魅惑眼睛,对于昨晚炽热的欢爱,此刻的南暮枭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谁让她,紧紧抓住君啸言的照片!
君啸言,他在世上,最痛恨的人,哪怕是死人。
在他们无与伦比的云雨缠绵中,她确实紧紧捏着君啸言的照片,那种感觉非常糟糕。
隐秘的爱,却是无形的参与了第三个人进来,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俩的每一个动作。
而那个人,偏偏是君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