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荒漠孤魂的沙龙香扑面而来,剧烈而动荡的拥抱接踵而至,吻更是雨点般狂乱的砸下来,然后君临天便是不由分说的褪开她的裙子。
“临天”慕凝芙被男人狂野热情,灼烧得体无完肤,被抵在一根柱子上,任由男人占有着她的唇,侵占她的舌,然后一路向下。
慕凝芙闭眼,情和欲的潮汐铺天盖地湮没了她。
外面,闹市依旧,嘈嘈杂杂的人们,用缅语呱啦呱啦讨价还价,四五吆喝。
他们还来不及走到卧室里,玄关的地板上,君临天迅速要了她,地上铺散开来凌乱的衣服。
路盏幽暗的光芒,分割线的光束通过百叶窗的罅隙,射在两人身上。
相拥的两人,意兴阑珊,难舍难分,抱在一起,喁喁低语。
君临天顺手摘下身边花丛中的一朵万代兰,别在女孩湿淋淋的头发上。
“疬童】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慕凝芙的下巴,枕在男人心口,问道,“何必要亲力亲为?你是总统,这种疫情问题,用不着亲自去岩渡礁那里。”
慕凝芙说着,打趣的补充了一句,“万一真有疬童附了你的身怎么办?”
君临天的特工情结在作祟,慕凝芙想。
这位前任联情局局长,一定觉得有什么恐怖活动的阴谋。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男人躺着,手指缠绕女孩散乱的长发,说,“夜耀的景颇军,在疫情大爆发之后,一夜之间处理焚烧完了全部的尸体,连个用于疾病研究的身源都没有,他那么着急的毁尸灭迹,你不觉得蹊跷?”
“你怀疑,这次疫情,是夜耀那边联合某些人为之的?”慕凝芙颦蹙烟霏眉,若有所思,“很多国家,在深山老林里,进行不知名的生物实验,失败了,造成新型病毒蔓延,然后就屠村,这也是有的。”
“是啊,前两天我们的人秘密进山考察,大山深处,有一幢蹊跷的佛教小庙,人去楼空,怀疑是人为研究新型病毒后撤离的实验室。”
“君临爱不是去过一趟象脚水寨吗?当时她发现了什么?”慕凝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当天村民咬伤秦晋,秦晋差点一命呜呼,目前,秦晋患病时候的病原体,成为了唯一的研究样本。”
“南缅军方的态度也惹人怀疑。”慕凝芙说,“不营救,任其自生自灭,然后统一焚毁,他们到底想掩盖什么?”
“此次疬童】疫情,我方也有人里应外合。”君临天冷不防的说,吓了慕凝芙一大跳。半支撑起身子,惊愕看着男人。
“怎么会有远东方的人”
“我正在暗中查阎腾蛟的账目。”
君临天说,“远缅电解铝产业第一期调研,驻扎在象脚水寨到大地林勘界,君临爱当晚歇脚的地方,那个考察营地,当时是由阎腾蛟的儿子,阎中哲负责的。”
阎中哲?
慕凝芙眼前浮现出阎中哲那张阴郁的,苍白且常年不苟言笑的脸。
阎中哲应该在那里干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