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侧身在上,看着怀中的女孩,眼前一阵眩晕——
不知何时,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衣,向他展露那片伊甸园般饱满的美好。
连心口的伤,都是美的。
“我很想非常想”男人触及那片美好,盈盈一握,却没有占有的贪念。
“但现在不是时候。”男人无限垂爱眼前的珍宝,“你我都有伤在身,今晚不是时候。”
“没事儿,临天”女孩毅然决然的说,“我愿意给你,就现在。”
她愿意奉献自己,将第一次交给他,哪怕将来不会在一起,她也无怨无悔。
这辈子,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离别后,她不会再去爱任何人了。
“等你伤口彻底好了。”君临天恋恋不舍收回自己的手,为女孩系上衬衣纽扣,柔爱的说,“我就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那你岂不是很难受?”慕凝芙问道。
“那个,你不用管。”男人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四目相对。
然后下一秒便吻住对方,深深的,长长的吻。这一夜,他们只用亲吻,表达无尽的爱。
翌日清晨,联系上他们的荣德赶来,一行人走到停泊港,坐船离开。
码头上,慕凝芙却久久没有见到,那位救他们的小胡子渔民。
码头风大,君临天脱下外套为她披上。
“他长什么样子?”慕凝芙疑心是前世的自己认识的人,问着君临天。
“中等个子,矮瘦,但是很结实,皮肤非常白。”君临天皱着眉头如是说。“国家公民人脸识别系统里没有这个人,估计是个外来偷渡者。”
皮肤很白的瘦子,慕凝芙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船起航了。
“阁下走吧。”荣的上前来说,“这个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但我们会更进一步调查。”
于是一行人没有告别小胡子渔民,离开了海岛,回到了天昌市。
回到别墅,外婆见她没事,拉住她便是一番哭泣,老泪纵横,“我可怜的芙儿,总算平安回来了!”
外婆絮絮叨叨说起叶芝蓝和慕珞施这两天的挑衅,慕谦的反常的暴躁,前面别墅的吵闹,叶芝蓝和慕谦闹离婚。
零零总总,慕凝芙似听非听。
“外婆,你卧室里,商湘不是有个小的黑色背包?我想打开看看。”
她不在称呼她为妈妈,直呼其名商湘,也是和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恩断义绝。
两人上了二楼,外婆翻找了一下柜子,找到了那个小黑背包,递给慕凝芙。
“外婆,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慕凝芙将小黑背包捧在手里,仿佛捧着一个骨灰瓮,捧着一个死去的真相。
女孩眼眶不自禁的红了,外婆也心疼。
“好吧不过芙妞蛋,凡事往好处想,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外婆也知道,商湘的那一枪,已经让这个苦命的外孙女无法承受,但还是尊重她,叹了一口气,走出并关上了房门。
慕凝芙坐在沙发上,手捧小黑包呆滞了很久,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拉开拉链,找出了一个照片皮夹。
拿出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