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对龟丞相说:“我就好比汉献帝,这个什么什么门占据了帝都不是还需要一个名分吗,只要他给我钱,我就可以昭示天下说现在帝都归他管。?(?〈[这种便宜好事他恐怕不会拒绝吧?”
龟丞相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张成恨的牙痒痒的鄙视的神色,说:“九百年前你有这个想法还有用,现在……现在就连普通凡人都不会把你这个天帝看在眼里,更不用说他们这几个诸侯王了。你比汉献帝可差得远了。”
张成傻笑一下:“我还是要去一趟。闲着也是闲着,运动运动有助消化。”
吴士茫嘟哝一句:“你还嫌饿的不够快啊。”
……
毗沙门天王的大门前人来人往,算是让张成知道了什么叫车水马龙。好不容易挤到了大门前,守门的兵士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进去。
张成大叫一声:“我是天帝!”
奇怪的是根本没有人对此感到惊奇,也根本没人理会他。张成看看龟丞相,说:“他们怎么没反应啊。”
龟丞相翻翻小眼,说:“你体内的玉玺只要是有灵力的人都看得出来,就算你不喊,别人也知道你是天帝。至于没人理你那是因为没人把你当回事。”
张成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脸面对他来说基本可有可无,他依旧喊道:“我要见天王。”
小兵看来也是个有眼色的人,直接说:“天王不在家。”直接就帮天王回绝了这个不开眼的天帝的要求。
磨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法进的了门。张成骂咧咧的说:“妈妈的,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等,还不信他还不回家。”
龟丞相坐下来,只一会就进入入定状态,对外界不闻不理了。
吴士茫也坐下来说:“没用的,那个守门的肯定会告诉天王的。虽说天王没把你看在眼里,但是能不和你见上也会尽量不见你的。毕竟见到你了还要行礼,要不让其他诸侯抓到把柄说不定会兴兵问罪的。”
张成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带上龟丞相和吴士茫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天王真的回来了。张成跳起来冲着轿子冲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天王,天帝我有事见你。”
毗沙门十三世一看见张成,脸马上转了过去,刷的一声,轿帘也放下了。几个护卫马上挡在外面,将张成结结实实挡在了外面。抬轿的人迅抬进了大门,把张成气的破口大骂。
后面一顶轿子上的人掀起轿帘,一张留着长须的脸探出来饶有兴味的看了看张成,就在张成准备迎上去的时候放下了轿帘,抬轿的人也迅进了大门。
张成问龟丞相:“这人谁啊?”
“杨家杨经文。”
“就是上门闹着不嫁给你的杨家。”吴士茫接口说。
“能和天王一起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人家,很有钱吧。”张成挠挠头皮问。
“他们杨家可不像天帝家族,他们家族历经几千年都没有倒过,天界有头有面的人谁不给杨家几分面子啊。”吴士茫回答。
张成阴笑着站起来:“哈哈,老子有办法弄到钱了。走,不在这个破地方呆了。”
吴士茫和龟丞相两人都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都想不明白张成能有什么办法。
……
第二天,在吴士茫的带领下,张成一行来到了杨经文府上。守门的依旧是不让他们进去,就连通报都不通报一下。
张成袖子一卷,指着守门的鼻子说:“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通报,我就……”
“谁呀,竟敢在我家门前大呼小叫。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张成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野蛮的杨家姑娘。
“你来做什么,莫非……”
“答对了,马上进去叫你老子出来,我要提亲。”张成颇有些无赖的冲着姑娘笑着。
“你……”
“冰蝉,怎么啦?”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一个和声音一样温柔的女孩走了过来。虽然相貌与杨冰蝉有几分相似,但是却要比她秀丽的多,举止也端庄大方,真正一个大家闺秀。
“姐姐,看,这就是新天帝,也不知道太白老儿从哪里找来的,烦死人了。”
女孩对着张成一拜,说:“我是杨秋蝉,原来是天帝来了,不好意思,我们家不欢迎你来,请走吧。”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倒是让张成没了小看她的意思。
“不急,我今天是来通知你老爸的,我明天就来提亲,还是麻烦你进去说一声。”张成虽然是窝窝囊囊的过了几十年,其他的倒没什么,就是这脸皮已经够厚的,完全就没把这个逐客令听进耳去。
“明天你来了也是进不来的,我看你还是不用浪费心思了。”依旧是温柔的声音,脸上却是一副冰寒的表情,说出的话也不容反驳。
“错了,错了,你们两个错了。”
杨冰蝉说:“什么错了?”
“你们的名字错了。你应该叫秋蝉,最喜欢唧唧歪歪的吵人,”转身一指杨秋蝉,“你应该叫冰蝉,冷冷冰冰全无人味。你们两个看见老公来了也没有个亲热表示,过来,亲一个先。”
“无赖,冰蝉,我们走!”杨秋蝉懒得再理这个不成体统的天帝。
“不告诉你们老爸就算了,明天我会在大街小巷贴满告示,宣布新天帝——也就是我,将去杨家迎娶老婆,并且立为帝后。”张成笑的真的很开心,他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个杨经文不会再坐得住的。
杨家两个女儿匆匆进了杨家大院。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杨经文果然出来了,出门就做了一个揖,算是对张成行过礼了。
“天帝大驾光临,杨某有失远迎,请进。”
龟丞相瞪大了双眼,可惜还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真的将主人请出来了。
古朴的方桌,清香的绿茶,张成美美的喝了一口,往太师椅上四仰八叉的一靠:“舒服,还是坐板凳舒服。龟丞相,你有好久没坐过这么结实的椅子了?”这意思就是天帝都穷到这个份上了,看杨经文你这个未来的岳父还好意思。
龟丞相哪里会不明白张成的意思,也将龟壳往后一靠,说:“确实舒服,臣有十几年没坐过好凳子了。”这可是它第一次说“臣”。
杨经文也不是面皮薄的,他丝毫不动声色,就像是根本没听到他们两人说的话。端起茶杯也在嘴边沾了一下,也不知喝没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