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拉着管彦出了帐门,刘备“无意”地正好从帐门路过。
“备参见左中郎将。”刘备一揖到底。关羽张飞也在身后毕恭毕敬地行礼。
“这位是?”皇甫嵩疑惑地看着管彦,因为这大营中不认识的将领肯定是管彦的人了。
管彦眼神扫了刘备一下:“这位是安喜县县尉刘备,刘玄德。彦路经安喜县,玄德闻之特来相助!”
“可是卢公门下刘玄德?”皇甫嵩问道。卢公就是卢植,卢植曾是刘备的师傅,黄军起义时奉命率军镇压,只因不肯贿赂小黄门左丰,左丰进谗言中伤卢植。灵帝大怒,囚回卢植,以董卓代之。若不是皇甫嵩进言直谏,估计卢植已被处死了。说起来,卢植与皇甫嵩交情还很深。
刘备正是想利用这个关系,在皇甫嵩帐下谋个出路。
皇甫嵩开怀道:“哎呀,卢公门下自为不凡,文德居然能招揽卢公门下之人,可见文德大才也!”
管彦本来心中暗恨:这刘备又出来跳了。但是一听皇甫嵩这话,感觉有点名堂,连忙回道:“得玄德公之助实乃彦之福啊!”
皇甫嵩大笑:“我得文德之助亦是老夫之福也!”
“不敢不敢,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管彦谦逊道。
一记马屁,皇甫嵩也笑纳了,拍拍管彦的肩膀:“文德休要谦逊啊!哈哈~~”
被晾在一旁许久的刘备听这一老一少相互吹捧着,嘴角抽搐了一下,厚着脸皮搭茬道:“多谢将军进言,家师方逃此一劫!”
“老友一场,又同朝为臣自当助之。待此次征战凯旋,老夫再求皇上赦免卢公。”皇甫嵩坚定地答道。
刘备心道:机会来了!刘备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自家师被囚,备日难食、夜难寐,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救师之法,今将军有策,备愿率一军早日攻破广宗,令家师早日脱离煎熬,请将军成全!”说着刘备眼角的泪水已经哗哗流出,令人视之不忍。
皇甫嵩一把扶起刘备:“玄德放心,不日我便要攻他广宗,汝既有如此孝心,便在文德帐下为一先锋,到那日先杀入广宗城中!”皇甫嵩转头看着管彦:“文德,你看如何?”
管彦有点受宠若惊地回道:“谨遵将令!”
皇甫嵩点点头,大步流星地离开去处理别的事了。
刘备一脸鼻涕泪水地,落寞地看着皇甫嵩背影,管彦则在一旁奸笑地看着刘备……
管彦吃完晚饭,一个人坐在帐中看着摇曳的灯火,现在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正规,仇人之一杜远已经死了,就剩下卜已了,这个不能急于一时。目前来说,管彦心中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就是白天冲杀黄巾军时周仓的举动。难道周仓还有什么想法?这种事情搞得不好就会一败涂地。
管彦越想越不对劲,掀开帐门,径直向周仓的大帐走去。
周仓正坐在床边傻乎乎的发呆,管彦的忽然到来让周仓吓了一跳。
周仓站起身来:“少……少将军,你怎么来了。”
“老周,汝随我时日最长,我就有话直说了。”管彦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周仓对面的马扎上:“今天汝后退之意我明白,但是千万不能忘记我等如今身份。黄巾之势必败无疑,难道我等还要陪葬?”
“仓只是……只是。”周仓含糊地回道。
管彦拍了拍周仓肩膀:“汝且宽心,此次战役汝守在我左右,勿须出战,待平定黄巾,在做打算。这也算成全了你一个份忠义。”
周仓想了想,不去亲手结束黄巾军,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周仓抱拳回道:“谢少将军!”
按照《后汉书》记载,皇甫嵩攻城,因张梁兵精,未能得逞,便闭营休士,以观其变。等到张梁被迷惑,放松了警惕。皇甫嵩立即乘夜调兵,鸡鸣时分冲入其阵,黄巾军仓促应战,张梁战死,阵亡三万多人,投河而死的有五万多人。皇甫嵩焚烧黄巾辎重车三万多辆,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历史的细微变动并没有改变皇甫嵩功敌的站术。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皇甫嵩率领一万五千士卒,人衔草,马衔环,在广宗城外暗兵等待。
人群中管彦一身黑衣黑甲趴在战马之上,他现在就等着城中内应举火为号便要冲杀进去。
管彦在马背趴了一个时辰,始终没看到城楼上的火光,暗骂道:,这要是一晚上不举火,一晚上还不趴死啊。
喔漏偏逢连天雨,不合时宜的事情却在这时发生了:裤裆可能长时间与马鞍紧密接触,没有透气,所以有点瘙痒;
疼能忍,痒怎么忍得住?可是军令曰:火未起,直身则斩!自己身为前锋大将,怎能违反军纪?但是不直身的话,手哪能伸进裤裆抓痒呢?
管彦痒的双手紧握马鞍,面目古怪。俗话说车到山前自有路,管彦忽然心生一计,左右偷偷瞟了几眼,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想来旁边人也看不到自己,于是放心地用屁股在马鞍上前后左右全方位扭动起来,利用裤裆与马鞍的摩擦力来止痒。
“哇呼~~~”管彦轻呼一口气,暗道:爽!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遮盖月亮大半晚的乌云仿佛要把管彦的“丑行”暴露给月亮看,竟也慢慢散开。月光铺洒下来,原本黑乎乎的黑色大地如披上了一层白纱,若隐若现。
令人瞎眼的一幕也因此涌进了管彦身后将士们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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