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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叫段巧,是这个生产队的,今年十九岁,两年前落水被陈友庆救起来,从那以后经常过来帮陈家婆婆干活。
陈家婆婆早就对王秀娥不满意了,最不满意她生了个闺女,她偷偷找人算过了,她家有庆命里无子,所以她打算换个儿媳妇儿。
都是儿子,二庆人有儿子养老送终,友庆就没有,作为娘的是看不下去,所以打算帮儿子一把,百年以后也能安心入土了。
她看出来段巧喜欢友庆,就拿着段巧和友庆的生辰八字找了姑婆,姑婆说段巧命硬带子,可以破了王秀娥的阴柔煞。
现在不论封建迷信了,可是她身为娘的,总是要操心的。
早上王秀娥走了以后,她就惦记起这个事儿,张罗着让友庆生气喝醉,然后吧段巧叫过来生米煮成熟饭。
男人嘛,女人多了才知道啥叫滋味儿。
段巧扶着陈友庆,身上贴到了陈友庆结实的肌肉,瞬间就抵不住了,腿都软了,偷偷看过的本子内容变成她和陈友庆,她脚软着扶陈友庆走了。
“陈大哥你慢着点,别磕碰到了。”段巧看着爱慕已久的男人,声音都不自觉的夹了起来。
陈家婆婆敲了敲干了一天活酸胀的胳膊,叹了口气,这个家还得是有她,没有她早晚要塌啊。
“儿子啊儿子,福气你来享受,日后的脏水娘替你背。”
目送段巧和陈友庆进屋了,陈家婆婆才心满意足的回屋收拾碗筷去。
另一边田家,田香果和沈玉京抱孩子走了,田秀娥领着陈招娣在夏梅他们屋子睡得,刚熄了煤油灯,田秀娥眼睛控制不住的跳了跳,她揉了揉眼睛。
心里咯噔咯噔的,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娘你怎么了?”
陈招娣感觉到田秀娥在揉眼睛,以为她眼睛难受,瘦的和猫崽一样的小丫头爬到田秀娥身上,呼气吹了吹田秀娥的眼睛:“我帮娘把脏东西吹走,娘不难受。”
田秀娥看着可心的女儿,展演一笑:“好,娘的宝贝疙瘩怎么这么好呢,过来娘亲亲。”
抱着软乎乎的女儿,田秀娥心里格外的满足。
陈家上屋。
木质的门板子敲在了墙上,发出了咣当的响声,段巧红着脸扶着陈友庆进屋,把他放在了炕上。
进了屋子,段巧也不矜持了,她知道成败在此一举,陈家比段家有钱,友庆大哥是个非常疼媳妇儿的男人,她要抓住这个男人,给他生一个儿子,这样才能过上好日子。
她模样比不上王秀娥,家里也比不上王秀娥,老天待她不公,只给她一晚上的机会。
好在老天爷是怜惜她的,知道她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竟然给了她努力的机会,今天晚上,她要让陈大哥成为她的人!
她脱下了袄子,裤子落在了脚边,不管不顾的扑在了陈友庆的身上。
陈友庆醉的厉害,呼出来的气都散发着浓浓的高粱酒味儿,这种味道让段巧迷恋,她一颗颗解开了陈友庆的衣服袄子。
“陈大哥,你身上男人味道真好闻,我能把自己给你,是我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段巧嘀咕着,仿佛喝了二斤高粱酒的是她一样。
迷糊中,陈友庆睁开了眼睛,他的头很沉,很晕,摸到了什么光滑的料子,那种触感让他灼烧的感觉散去了很多。
他呼出口气,又尝到了蜜泉的滋味儿。
男人有些累了,醉了,动不了了。
折腾到后半夜,段巧都没有办法让陈友庆和她同房,她气急败坏的推了陈友庆一把:“这酒灌得也太多了。”
眼瞅着马上要公鸡打鸣了,段巧一狠心,用手把自己要了。
事成之后,她哭着在自己身上掐了无数个紫印子,看着就跟真的成了一样。
算是一夜荒唐。
没多久天刚破晓,公鸡从鸡架里飞出来,飞到了墙头上,大爪子扑腾将墙头上的雪都掉了下去。
“咯咯咯!~”
陈友庆习惯性醒来,他早上要抱柴火烧炕,帮秀娥做饭,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哪怕前一天喝多少酒,睡的有多晚,都会起来帮秀娥。
秀娥呢…
陈友庆抱到了一个温软的身体,惊喜的睁开眼睛:“秀娥你回来了,秀娥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太好了!
昨天他有些急了,把秀娥气到了,还以为这几天会吵架呢,没想到秀娥脾气这么好,半夜偷偷跑回来了。
一定是关心他,爱他!
陈友庆高兴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他低头抱着‘秀娥’亲了一口。
亲完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看清了‘秀娥’的脸,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面带羞却的看着他。
段巧心里实际上要嫉妒死了,秀娥秀娥,他就知道秀娥!
心里有什么想法当然不能露出来了,段巧先是娇羞了一下,而后变成惊恐,眼泪说掉就掉:“陈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昨天送你回来,你就欺负我了,我真是……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是你根本听不到,强迫了做了那种事。”
段巧抱着陈友庆哭,哭的肝肠寸断。
陈友庆懵了,像是鼻子被人砸了一拳。
是梦吧,一定是做梦。
他扑腾下爬起来,往自己脸上甩巴掌,使劲使劲的甩,打的脸边上都红了。
段巧知道他接受不了,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刻意把褥子上那块红色漏出来。
陈友庆又抽了自己一巴掌,慢慢的他不抽了,停在了原地,眼角溢出红血丝,他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褥子上的痕迹,抱着头慢慢捶打。
怎么会这样!
“陈大哥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爱着秀娥姐,但是我也是真心爱你的。”
段巧抱住他,陈友庆有种被蛇缠住的感觉,一把将她推开。
段巧扑在炕上,眼中闪过怒意:“陈大哥,你要对我负责。”
“下辈子吧,我去死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没有秀娥,我宁愿去死。”他对不起秀娥,对不起招娣。
招娣,他的女儿,陈友庆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会稀里糊涂的把她睡了,怎么会这样!
段巧看出来陈友庆不喜欢她,不想负责,逼急了她也得不到啥,段巧跪爬到陈友庆身边:“陈大哥,你如果想抹平此事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