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兴自然知道怎么办,但是他这个办法,项云烟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本宫刚刚差人送桶冷水进来,你泡泡冷水去去火。”
或许是没想到,李云兴竟然出奇地没有趁机占她便宜,项云烟微微愣了一瞬后,连忙点头。
而李云兴见状,又吩咐了两句,转身去了外室。
几名侍女进来伺候项云烟入狱,夏日的凉水,即便凉也不至于刺骨。
可是项云烟脚伸进去便觉得激得浑身一激灵。
“姑娘,您得坐进去才行。”
项云烟惧怕这股刺激,抬眸看了一眼隔着屏风的李云兴。
只看得到对方背对着他的身影,似乎没有半点反应,她咬了咬牙。
“好!”
说罢,项云烟慢吞吞挪动身躯,将玉足跨过门槛,随后小心翼翼,慢慢的移向浴桶边缘。
此刻她整张俏脸都因为寒意而微微发白,却仍旧要装作镇定的模样,不让任何人看出异常。
直到项云烟双手触及到浴桶时,她突然感觉,李云兴的目光似乎扫视了自己一眼。
项云烟心中大惊,下意识地就要缩回脚。
而后又像是幻觉,毕竟隔着一个纱织屏风,看不清表情。
随后项云烟心一狠,直接踩了进去。
“姑娘,您先泡着,两个时辰之后,我们再来换水。”
这时丫鬟们纷纷退出去,并带上房门。
而项云烟则全身紧绷,心跳加速,脑海中不断思考起脱困之计。
她贵为公主,从未经历过如此荒唐的事。
仿佛是她的心声都被李云兴听到了一般,屏风之外的李云兴淡淡回道。
“项姑娘不必害怕,本宫不会对你怎么样。”
“难道你不想……”项云烟咬了咬唇,打住了话。
她刚刚说的,就好像是主动邀请李云兴一样,实在下贱。
“公主多虑了。”李云兴平静的语气传来。
他继续道,“本宫留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李云兴说得一本正经,却不知道另一边的项云烟遭受了何等的折磨。
没想到体内的春夜,不仅没有因为凉水而冷静下来。
反而一热一冷,激得她浑身战栗,一阵酥麻涌遍全身。
而这种感觉,还愈演愈烈,甚至越过了冰水的降温效果。
项云烟强忍着体内的骚动与痛楚,还要与李云兴对话。
他就与自己仅一纱之隔,项云烟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没有妥协。
但是身上那股酸痒的劲,让她的手忍不住向下……
“何、何解?”
项云烟是楚国公主,不管深处何处,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所以即便此时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她依旧竭尽全力的保持清醒。
而且若真的和谈,恐怕李云兴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经历过不少女人春事的李云兴,怎么能听不出对方的声音已经变味。
只是他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若非这楚国公主相求,他绝不会碰对方。
“很简单,项姑娘不想死吧。”
项云烟一愣。
这句问话,让她不由想起了父皇和母妃,当年他们就是这样死去的,而现在轮到自己,她更是惶恐无比。
她急切的回道,“当然不想。”
李云兴闻言,笑了笑。
这是个必然的答案,要是项云烟不想活,大可以在楚国阵前自刎以化解两国干戈,根本犯不着来武朝,冒这个险。
“既然项姑娘想活命,那便要听本宫的吩咐。”
李云兴缓步走到桌旁,拿起毛笔,蘸取墨汁,开始书写一份密函。
“项姑娘记住,从今以后在武朝,你只能是项云烟,不能再提楚国之事。”
“你是本宫从民间找来的贴身侍女,明日之后你便拿着这封书信到皇宫外,自会有人领着你入东宫。”
东宫?侍女?
难道李云兴想将她困在那皇宫之中?
这跟送给匈奴做禁脔又有什么区别!
“不……”她不愿意!
只是项云烟没想到,自己一开口,不字都变了味,原本犀利的斥骂变成了无意识的娇嗔。
简单一个字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这一刻,项云烟终于彻底沦陷了,她的身体里有一只野兽,正拼命撕扯着理智。
她恨透了那个混蛋,也爱极了这种感觉,让她疯狂沉醉其中。
李云兴见对方半天没说出个下文来,心里有些奇怪。
该不会是泡在水桶里面晕过去了吧?
虽说这桶不致于淹死人,但是以防万一。
“项姑娘,没事吧?”
李云兴试探的问了问。
但是整个房间静的出奇,只能听到一点点水波晃动的声响。
李云兴眉头皱起,犹豫了片刻,还是迈步走进房中。
“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浴桶内的美丽佳人,此刻衣衫不齐,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香肩、锁骨,一寸寸裸露出来。
而此时的项云烟已经无暇顾忌李云兴的出现。
双手泡在池中,面上尽是得不到满足的神色,身子不断扭动,手中探索着陌生的感觉,如同蛇蝎一般诱人。
李云兴呆呆站在原地,看着项云烟的举动,只感觉鼻腔里热流翻滚,一股热血冲上喉咙。
“本宫还以为公主晕了过去,没想到竟然是在这偷偷寻乐。”
李云兴故作生气道。
而项云烟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只凭本能的做这能让自己舒服几分的事。
李云兴低叹一声,终究没忍住,俯身靠近对方。
这次他抓住了对方作恶的手,不允许她再往下探。
“放开!”项云烟恼怒道。
而对方却顺势抓住项云烟纤细的腰肢,将人拉进自己怀中。
这是项云烟第一次和男人亲昵,她的心跳顿时快到了极致。
“你放开我……放开我……”
果然,项云烟全身都是粉红色的,她不停挣扎扭动着,身体不断摩擦着李云兴的胸膛。
“你体温太高了,这样泡下去,就算泡掉一层皮,你也好不了。”
项云烟不听,她现在只想继续刚刚的舒服之事。
李云兴不让她挣扎,低头将上半身埋入水中,然后将其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