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没想到,这李云兴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把苏妙雪交出来,或者本宫今晚就在你寝宫住下。皇后抉择吧。”
柳皇后迟迟不语,李云兴也不给她考虑的时间。
现在执子之人是李云兴,轮不到柳如絮在这磨叽。
李云兴便要上前为皇后宽衣,吓得柳如絮一个趔趄。
“不!来人!马上把圣女唤出来。”
李云兴好整以暇地坐回正殿的太师椅上,静候苏妙雪。
他其实对苏妙雪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她的逃跑令李云兴很不悦。
忤逆本宫,便要让你尝尝本宫的厉害!
看看这皇宫上下,以后还有谁敢为你撑腰!
苏妙雪哭到疲乏后,才睡下不久,便被婢女唤醒,说是皇后有请。
谁知,一踏进屋,便看到那个让她害怕的男人。
李云兴勾唇浅笑,眼睛里透着残酷:“看来圣女休息的不错。”
“太……太子殿下。”苏妙雪怯生生地喊道。
眼神求救般望向柳如絮,对方却未能给她半分颜色。
李云兴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越发冰冷阴毒。
他一步一步走近,将苏妙雪逼到墙角,“敢勾引本宫,就要做好被本宫玩弄的准备,圣女是聪明人,不用本宫再提醒吧!”
“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苏妙雪惊慌失措地摇着头。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要怪本宫辣手摧花了,来人,带圣女回东宫。”李云兴命令道。
两名婢女一左一右地钳制住苏妙雪,将其往外拖去。
“皇后娘娘,救我……救救妙雪……”
柳如絮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李云兴很满意柳如絮的表现,走上前,用双指勾住了柳如絮的下巴,微微用力,让对方抬起头望向自己。
“皇后很识趣,本宫便多留你几日。”
柳如絮感觉到滔天的屈辱,她们柳家也是武朝的元老世家,何时沦落到受如此侮辱?
而且李云兴还屡次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欺人太甚!
李云兴放开她,嘴角挂着邪魅的弧度,“皇后好像恨死本宫了?”
柳如絮没有应声,她现在只能选择退让,但日后要将李云兴千刀万剐!
“眼神不错。”李云兴感受到了对方的恨意,却完没有放在眼里。
反而食指自对方颈部慢慢滑下,掠过锁骨,一路到达两峰之间。
“这里的滋味,就留着下次再来品尝吧。”李云兴舔了舔嘴唇,狂妄而贪婪。
“打道回宫。”
李云兴收回手,淡淡吩咐道,随后迈步离开。
“恭送太子殿下!”柳如絮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李云兴没有应声,径直跨出了椒房殿的大门,背对着身后跪伏的婢女。
等他彻底消失,众人才站起身来,婢女连忙进屋查看柳如絮的状况。
“皇后,您没事吧?”
“去,通知柳宰辅明日进宫,本宫有要事相商。”柳如絮眼神狠辣,心中充满愤怒。
“是。”婢女应了声,匆匆离去。
……
从椒房殿回东宫的路上,李云兴感觉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他这次狠狠让皇后吃了瘪,她必定会联系柳仲卿意图谋反。
到时候他来个反制,便能将柳家彻底镇压。
“绣衣御史。”李云兴唤到。
“臣在!”
果然,绣衣御史出现在李云兴面前。
“你亲自去监视柳家的一举一动,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事无巨细的像我禀报。”
“臣领命!”
绣衣御史离开后,李云兴才悠哉悠哉的返回东宫。
东宫之中,识趣的下人已经带着苏妙雪沐浴更衣,然后送到了榻上,静待他的享用。
李云兴褪掉衣物钻入被窝,将她搂在怀里。
“太子殿下……我是当朝圣女,必须洁身自好,您这是……”苏妙雪结结巴巴,想要拒绝李云兴。
李云兴也不猴急,他已经品尝过苏妙雪的滋味。
如今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弄苏妙雪,看她泫然欲泣,也别有一番风韵。
“圣女是想跟本宫讲清白吗?那本宫就给你机会。”
话音落下,李云兴将苏妙雪的衣服撕碎,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青紫,都是李云兴留下的痕迹。
“圣女,你的这处、这处、还有这处都不清白了,这可如何是好?”李云兴大手划过那些暧昧痕迹,笑眯眯的问。
苏妙雪羞红了脸庞,紧闭着双眸,泪水顺着睫毛滚落下来。
她怎么都没想到,李云兴竟然如此禽兽。
见她流泪,李云兴非但没有怜香惜玉,作恶的手反而更加用力。
“听说圣女的胞弟,文韬武略皆为人中之龙,若他死于意外,圣女也会哭得这般伤心吗?”李云兴笑得很邪恶。
苏妙雪睁开迷茫的双眼,泪眼朦胧。
“不行……太子殿下……我弟弟是无辜的。”苏妙雪挣扎着想推开李云兴。
李云兴哪里容许她抗衡?
大手一搂,二人便贴的严丝合缝。
“本宫怎么会轻易动手呢?那可是本宫的义弟。”李云兴如是说着,手下却暗暗使劲。
苏妙雪的胞弟苏昭阳,也就是柳如絮的外戚侄子,因为文采斐然,骑射精湛,深得武皇喜爱。
破格被提命为昭阳王,文武百官不管是对李云兴还是李云天的态度,都不如对苏昭阳敬重。
就连民间都不断有传言,苏昭阳才是未来王位的继承者。
但李云兴不会让他嚣张太久的,等他整治完那些滥污匹夫,再来清算这苏昭阳。
“疼……”苏妙雪此时已经止住了眼泪。
她畏惧李云兴的残暴,怕引来对方疯狂地报复,毁了柳家的大计。
对方识趣,李云兴心里暗笑,他不过是想借机敲打一下她罢了,对方倒是很上道!
随即便俯身上去,尽情肆虐着她的娇嫩。
“你真美……”
他低声呢喃,像只野兽在啃噬自己的猎物,眼神迷乱疯狂,仿佛恨不能将女人撕碎吞掉。
“唔……别……轻点儿……疼……”苏若雪痛苦地皱眉呻吟。
她刚破身不久,哪经得起这样折腾?
可对于此刻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男人而言,这样微弱的抗拒根本算不了什么,反倒让他更加卖力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