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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翊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解决她们俩感情纠纷问题的。
还是为了那个姓赵的。
他抖了抖指尖的烟灰,坚毅的下颚线条绷着冷硬的弧度,对时嘉萦说道,“你哥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二叔身体不舒服让你回家照顾一下,你收拾收拾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时嘉萦撇撇嘴,“我爸那都是老毛病了,又不碍事……”
“听话!”时翊眼神暗了下去,连语气都带着压制性。
时嘉萦不敢再多说什么,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时嘉萦带着她那群小姐妹离开了,时翊说她们今晚的单他来买,几个女生一边偷偷拿余光看他,一边满脸激动的小跑着离开了。
等人一走,包厢里就只有乔漪和时翊两个人了。
送来的酒还没有开封,时翊不紧不慢地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了眼神情木讷的女人。
“你过来,我们谈谈。”
乔漪抬腿走了过去,到了桌子面前,忽然一瓶酒被推到她跟前,是让她打开的意思。
她屈腿半蹲下去,拿了开瓶器将酒打开。
时翊就这么垂眼看着她,从饱满的前额到白嫩的下巴,再往下是凹凸深陷的锁骨,因为旗袍领口开的较低加之她现在这个弯腰的动作,不难看到她身上那昨晚还未消散的痕迹。
原本就深邃的目光此刻多了些寒意。
乔漪开好酒,就看到他凛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时翊伸手倒了点酒,骨节分明的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摇晃起来,“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说?”
“你要我说什么?”
他言简意赅,“把这里的工作辞了。”
她就这么屈腿蹲在他面前,此刻仰着一张白皙明艳的小脸,嘴角勾着明晃晃的笑意,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像只会勾人的妖精,“哦,时翊哥哥是答应给我两千万了?”
她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他腿上,隔着西裤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肌肉紧绷的线条感。
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扣住了她下巴往上抬,逼得她只能与他对视。
性感的喉骨里溢出沙哑冷笑,“两千万,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从前就不说了,单是昨晚谁伺候谁还不一定,你也好意思开口要两千万?”
她眼波流转着,“你缺那两千万?”
“不缺,但我也不是傻子。”他伸手替她将碎发顺到耳后,温凉的指尖从她面颊划过,带起丝丝颤栗感。
然后话语又变得温柔起来,“听话,把这里的工作辞了,你奶奶的医药费以后我会让人按时交。不然你每天这么晚下班,我要找你岂不是得等到半夜?”
他拇指在她嫣红水润的唇角压了压,凭白地脑子里想到“白日宣淫”四个字。
乔漪对于他的提议并不意外,但依旧试图挣扎,“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聪明人就不会拒绝,你应该也不想往后的每天都遇到像赵洵安或者时嘉萦这样的人吧?”
乔漪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整个脸沉了下来,“你这是在威胁我?”
时翊却笑着将她人抱到腿上来,脸颊蹭了蹭她,像是在怜爱一只小宠物般,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狠厉的话来,“我最不屑对自己的女人用手段,你听话一切都好说。”
他的女人?
乔漪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哦也对,就男人那种莫名的占有欲,哪怕是另有所图跟他睡的女人也要被打上他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