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十分嚣张,他的话让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们脸色都不是太好看,敢情他们忠心耿耿的护着这货,反而被这家伙当成狗了。
“名贵?”季风辰咧嘴笑了起来“把手下当狗?你这主子可真不一般啊!”
“怎么?你不服气?我告诉你,我有的是钱!”张少冷笑了一声“有钱,我拿钱雇他们,我说他们是狗,他们就是狗!”
“好吧,恭喜你,买了一大群咬人的狗”季风辰看着那群脸色铁青的保镖。
“我刚才说的话,你选一个,或者说你有第三条路可选,那就是我把你的五条腿全部打断!”张少晃着手指轻蔑的说道。
“你很嚣张啊!”季风辰笑了笑说道“不过,我的确是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但不是你把我的腿打断,而是我把你打的跪地求饶”
“行啊,这小子皮痒了,等我出来的时候,你们要是放不倒他,你们全部给我滚蛋!”张少少指了指季风辰,然后大步走入了洗手间里面。
“小子,接受惩罚吧!”一名保镖对于季风辰刚才说的话十分不爽,他一挥手,和几名保镖上前,把季风辰的路给围了起来。。。。。。
张少今天的心情不错,因为他今天赢了不少钱,虽然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毕竟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哼唱着解决完了私人问题,然后系上裤带,走了出去,刚刚走出去的时候,他不由得傻眼了,只见他的五六名保镖,现在无一例外全部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少少震惊了,他一脸的懵逼,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围观的人也绝对不少,但是众人都远远的围观着,他们对着这里指指点点,可就是没有人走向前来。
“你说呢?”季风辰冷笑了一声,这家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事情已经十分明显了好不好,他的手下被自己放倒了,这还用问吗?
“你,你,你。。。。。。”张少指着季风辰,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这些手下,其实是被季风辰给放倒了,但是季风辰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揪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他摔倒在地上。
“咦?又打架,今天真是热闹啊!”
刚刚把这家伙给放倒在地上,云少宇便走了过来,他看到趴在地上的张少,不由得笑了。
张家在h城,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但绝对不能跟云家比,所以张少在云少宇的跟前,本来是低一个档次的。
“云少宇,你怎么在这里?”张少少被摔的不轻,他趴在地上呻,吟了半天,看到云少宇,他想爬起来,但季风辰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下去,把他又重新踩到了地上。
“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的想死可以直接一点。”这家伙趴在地上,嘶声惨叫了起来。
“哈哈,你这种威胁的话,我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季风辰大笑,他可从来没有把这种威胁给放到眼里,真的,从他出道到现在,这种话听了不下上百次了。
“呵呵,张少,行啊,不错嘛!”云少宇笑了起来“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事情要解决了?”
“云少宇,你几个意思?”张少少忍着疼痛,他神色难看的盯着云少宇,他几乎暗吼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有几个臭钱,你有点关系,就可以不把别人放到眼里了?”
“我把谁都可以放到眼里,但唯独想把你放到眼里,确偏偏做不到啊!”云少宇冷笑了一声道:“张少,我们好歹也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你这么阴我,到底是为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少少明显的在装糊涂。
“装糊涂是吧?”云少宇冷笑道:“那行,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人生,来吧,你这个王八蛋!”
季风辰一把抓家伙的衣领,提了起来。
片刻以后,三人便出现在一间包厢里面,云少宇拿起了张少曾经送他的那些香烟,这香烟包装是英文,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
自从云少宇被肖乐乐告知这烟其实就是一种慢性粉的时候,云少宇便及时的悬崖勒马,他把一整箱张少送他的香烟全部都给封存了起来,为的就是哪天抽空料理张少的时候,让这家伙把这些烟全部抽进去。
“云少,云少,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吗?”张少这才意识到云少宇今天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不由得有些害怕了起来,因为这家伙是圈子公认的变态。
他要是真的想整一个人的话发,那绝逼会把人给整的死去活来的,而且看他今天颇有几分不肯罢休的意思,所以他害怕了起来。
而且之前他接近云少宇,的确是带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现在看云少宇的样子,他便有了几分心虚。
“呵呵,现在你知道叫我云少了?”云少宇玩味的看着这家伙“呵呵!张少,你一个二流的商业世家,摆谱摆的可以啊!呵呵!出行的时候保镖间呼后涌的,比起我的架子都要大多了,你说,你他妈的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有些害怕?”
“哪有,云少,我就是装逼用,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这是你的朋友吗?真不好意思,今天得罪了,那个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张少这家伙最会见风使舵,虽然他现在恨透了季风辰,但是他表面上绝对不表露出一点对季风辰不爽的意思。
“哟,你现在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早干什么去了?”季风辰笑了,这家伙倒挺会见风使舵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他看这会儿对自己不利,马上就做出一幅小可怜的样子博求同情了。
“对不起,对不起兄弟,我真的错了,来来,认识一下,我叫张少,兄弟你叫什么?”张少热情的伸出手,想跟季风辰握一下,但是季风辰瞥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会他。
张少有些尴尬了,他的手伸在半空中,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良久,他才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