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冥儿还是不肯相信,她不相信季风辰能够驱使用王权之剑。
“你觉的我会忘记他的神器吗?”玄灵冷笑一声“多少年了,我一闭眼,那剑都会出现在我眼前,即使是远在众神之界,我依然能感受到后他对我的怨气,他怨我抛下了他,独自一个人去了众神之界。所以我又怎么可能会认错他视为生命的东西?他,始终是我的心魔啊!”玄灵喃喃的说道“哪怕是千年万年,却永远都无法磨灭”
“可是季风辰,只是一介凡人,只是一个古武者罢了,他,他怎么能驱使得动王权之剑呢?”冥儿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事实,她还是认为季风辰不可能用得动王权之剑,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啊”玄灵冷笑道“他一击便能使你重伤,我早该想到他的手段非比一般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冥儿终于意识到,季风辰真的能施展王权之剑,她不由得委顿在地,双目失神。
“他也是龙族。呵呵,当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能在阻止我了,但是直到遇到了季风辰,我才发现,原来老天一直是公平的,他让我从冰封的众神之界中苏醒过来,并回到了我曾经生活的地方。但同时剥夺了我的神力,并且,还有一个强有力的高手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只要我稍有异动,我相信那个高手,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我抹杀去的”玄灵在室内来来回回的走着,她喃喃的说“季风辰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我的计划,原本不该是这样的。我已经掌控了他的后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个强大的家族,而且我可以通过他们,去剥夺远古世界的资源,然后我可以在远古世界获得真正的重生,本来我以为,我将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唯一的神。。。。。。但是谁会想到,居然出现了季风辰这个异数!”
玄灵显的十分焦躁,季风辰的出现对她来说太过于突然,让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但是现在她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季风辰给除去。
“他真的能用得了王权之剑吗?”冥儿在次问道。
“你要是再敢废话一句,信不信我灭了你的元神,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玄灵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我觉的,王权之剑,是他的生命一般的存在,即使是真龙已经不在了,但是王权之剑,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能用得动的。他想要真正的驱使王权之剑,也是有一定的限制的吧?”冥儿说道。
“你是说,他和我拼的那一记,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是这样吗?”玄灵猛的意识到,她自己似乎是太过于紧张了。
没错,王权之剑是皇族所用的神器,也是他生命一般的存在,即使是真龙已逝去,但是他的精神,会永久的刻在王权之剑上。
季风辰能驱动王权之剑,一定用的很勉强吧,回想起刚才和季风辰对诀,玄灵突然觉的,季风辰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第二次驱动王权之剑。
当时如果自己反过身去,给他一击,他当时绝对抗不住,可惜,现在她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是这样。。。。。。”玄灵喃喃的说道“如果当时我反过来给季风辰一击,绝对能要了他的命!”
“你做不到,因为王权之剑就是你的心魔,哪怕是他已经不在了,但他的一切,龙族的一切还是能影响着你的”冥儿说道。
玄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定了定神道“方才王权之剑已经对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需要闭以恢复自己的神力,外面的事情,都听叶俊的。”
“为什么你这么信任叶俊?他的能力也就一般,之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说能把季风辰制服,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用,季风辰照样还是对我们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提到叶俊,冥儿有些咬牙切齿的,因为她觉的叶俊处处和自己做对。
但是让她无奈的是,玄灵似乎是十分相信叶俊。
“你听着”玄灵转过身,冷冷的说“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游山玩水的,现在远古世界重现,宇宙将面临着重启。远古洪荒的一切东西,都在远古世界在现,我比起其他人苏醒的早,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发展自己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在那些人苏醒的时候,我能拥有对他们的生杀大权”玄灵冷冷的说道“银河中,那些人对我的嘲笑,我要他们十倍奉还。”
冥儿不说话了,是啊,当年玄灵独吞神丹,飞升众神之界。
做为从下界飞升,没有任何神格的她,自然是被诸神瞧不起的,即使是过了这么久,玄灵依然忘不了。
众神之界冰封,诸神陷入了沉睡当中,现在玄灵早一步从沉睡中苏醒,所以她必须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明白了没有?”玄灵眉头一皱问道。
“明白了”冥儿连忙回答道。
“你下去吧,我们两个刚刚从众人神之界中苏醒,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大了,这已经不是以神为尊的世界了。那些人,所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了,所以叶俊比我们懂如何驾奴这个世界,而且做为神,也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必须要亲力亲为的”
“好的,我明白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冥儿还是不得不点头,她对自己要听一个小龙的指挥而感觉到憋屈。
叶俊现在的情绪很不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季风辰居然那么轻而易举的突破了他族地的种种禁制,而且他还险些直接死在季风辰的手里,这让他有些想不通。
叶家的族地,是有真祖神龙的神念存在的,除了叶家的人,别人进去肯定会被格杀在当场。
别的不说,单是那两个守门人,就能让入侵者喝一壶了,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季风辰就能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他叶家的族地?
他走进叶家的族地也就算了,那两个对他们叶家绝对忠诚的守门人为什么也跟在季风辰身后听他的命令?
这让叶俊有些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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