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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文定听不懂这个词语,不明白状况的他想先返回药剂师的洞穴里,但刚离开群众的视线,文定突然感到头一阵剧痛,让文定跪倒在地上,同时一段原本没有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你以后,是注定要成为勇士的人。”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影出现。
“勇士,那是什么?是这样的吗?呜——嗡——嗡——”小孩手里拿着飞机模型,上面还有一个积木拼成的飞行员。
“嗯飞向天空,也是勇士的一种吧。”成年男子答道。
画面变动,眼前是一片玻璃,小孩被装在一种透明的蓝色液体中,眼前是两个人的背影,其中一个是那位成年男子,另一位是个老人,站在不远处的屏幕边对话,小孩想说话,但是浑身没有力气,只发出了几声呜咽不详的呻吟。
“没办法,只能让文定去了,只有他符合了所有条件,其它实验体都不行。”老人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可惜时间只有这点,否则咳咳一定会有更符合条件的出现。”
成年男子看着屏幕无言,文定看不清他的表情,过了许久,男子点点头,老人转身走向了某处。
随着老人离开,稳定逐渐感到一种困倦,眼前的画面逐渐消失了。
“喂!看得清吗!”仁在文定眼前挥挥手,又做了两个鬼脸。
“你好好的跑出去怎么就昏了?要不是我听到外面在喊什么勇士勇士的,想出去看看,结果还没到就看到你晕倒在路边,你吃得那么少,怎么还这么重?哎呦,把你拖回来可差点累死我。”仁见文定睁开眼睛,也不在乎文定是否能听懂了,反正自己就是爱说话,说给自己听也不错。
文定撑起来,揉了揉仍然发昏的脑袋,心中充满疑惑:那个男人是谁?老头又是谁?什么叫让自己去?什么又是实验体?
“是自己的亲人?”文定这样想着,随后摇了摇头,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脑袋隐隐作痛,文定不敢在想下去了,他害怕又痛昏过去。
仁还在旁边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
文定能感觉到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在记忆里,找不到自己属于哪里,他好像忘记了许多重要的事情。
“要是族长能教我这种语言就好了,以后要是遇到你的族人我也好攀谈两句啊,唉——”仁在一旁感叹,这时他突然听到了帘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药剂师洞穴前。
“仁,我是兵,可以进来吗?”外面的人出声询问。
“啊?兵长老啊,请进。”仁讶异地回应,“奇怪了,兵可是连启都自愧不如的人,每次出洞穴探索从来都不会受伤,从来没有来自己这里看过病啊?”
兵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文定自然也听到了两人对话,转头看向帘子的方向。
进来的人身材魁梧高大,肌肉棱角分明。没有表情,但眼神坚毅,在火把的光耀下闪烁着亮光。
“兵长老?你来干嘛?生病了吗?”仁问道。
“不是,我是来找他的。”兵摇了摇头,看向文定。
“啊?他?他听不懂我们说话的啊!你也是长老,你会说他们部落的语言?”仁突然想起了之前听贵和理说过这种语言,一个是族长,一个是长老,也没有理由只有他们两个会。
兵点点头,走向文定,用仁听不懂的话说道:“你好。”
“嗯?!你好!”文定见这个新来的人不找仁开药,而是走向自己,有些诧异。
“你叫文定是吧?我叫兵,是这里的长老。”
“是的。”文定点点头道,“兵?只有一个字?还是说你们的名字都只有一个字?还有,你会说普通话。”
“因人而异,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的都有,至于普通话,这是上一任长老教给我的,让我教给下一任,这是我们需要代代传承的东西。”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嗯,其实你刚被救回来我就知道了,不过身为长老,尤其是主管探索的长老,事情太多,一时间没有过来看过你,请见谅。”兵说完,顿了顿道:“几个月前,长老让我带你认识下这里的环境,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拖到现在。我想你一定有很多问题,同样,我们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所以请跟我走吧,我会带你了解你所处的地方。”
文定点了点头,跳下床。
“我要带他离开。”兵转过去对仁说道。
“好的,哦等等,这个你拿着,要是他开始乱叫什么的就喂他吃一颗。”仁从桌子上拿出了当初掉在地上又被自己收捡起来的药丸。
兵接过玻璃瓶,转身走向洞穴入口,文定跟在兵身后,走到洞口时,文定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兵道:“我想和他说两句话,你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文定指了指仁,兵点点头。
“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久,作为回报,嗯,你可以看看我床下的东西。”
兵将这句话翻译给了仁,仁诧异地走向文定躺过的床,低头看去,一个坛子静静放置在那里。
“好啊小子,我就说怎么少了个装药的陶罐,原来被你藏了!”
“什么叫我拿了?那东西本来就空了,你自己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仁打开陶罐,一股酒的味道飘散出来。
“这这是酒?”仁惊讶地瞪大眼睛问道。
“对啊,我又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反正我也没事,看你的酒喝完了,就试着酿了一下,我一直看你门外的果子挺像我们那里的葡萄的,就试着酿了酒,幸好这里的空气和我们的也差不多。”
“那就是葡萄,好啊,偷我罐子还摘我果子,这一罐酒可抵消不了,还有我照顾了你整整八个月,起码得给我酿个二十坛才可以抵债。”仁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文定。
文定听到兵的翻译,对着仁笑了笑:“好啊。”
仁没想到文定答应了,低声嘟囔了一句:“我要少了?”
“谢谢你陪我说了八个月的话,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嗯,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小子记住啊!别忘了。”仁盯着文定道,他没有说是忘记酿酒还是忘记来看自己。
“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仁,你呢?”
“文定”文定冲仁点了点头,随后对兵道,“说完了,我们走吧。”
“你会酿酒?”走在路上,兵问文定道。
“嗯,怎么,这东西很稀奇吗?”
“是的,在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叫贵的长老会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