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万泉吓得不轻,忙匍匐在地颤声道:“回王爷,回皇上,微臣也是被人蛊惑的,微臣不敢了。”
“谁人蛊惑?”
“月夕。”
月涯冷笑:“果然是她,还请皇上为民女做主,这个月夕是我名义上的妹妹,由于家里出了事被赶出去,所以心生厌恨,再加上她和潇哲苟且,定是她为了报复我杀了潇哲然后嫁祸我。”
“给朕把月夕带来。”
随着皇上话落,逃跑的月夕很快便被抓住,她跪在大殿之上,整个人抖的不行,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落在月涯手里,她恨的咬牙切齿。
“堂下所跪何人?”
“民民女月夕参见皇上、太后、摄政王。”
凤绪澈才没有皇上那么好的兴致仔细盘问,而是冷声道:“听说你杀了潇哲嫁祸月涯?”
“不,民女没有,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事到如今你还敢给本王狡辩,月夕你是什么样的人本王清楚,本王没耐心听你道歉,最后问你一声,人是不是你杀的?”
月夕看着这个如同鬼魅一般恐怖的男人,尿失禁,在大殿之中蔓延着,凤绪澈嫌弃的后退,“既然不说话,那就别怪本王屈打成招,你让月涯生不如死,那本王也让你生不如死。”
“来人,上刑。”
这话一说,月夕吓得拽住熊大人求情,被熊大人直接踹开。
最后没办法,她跪着爬在月涯面前哭道:“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让王爷饶了我。”
“我怀了潇哲的骨肉不能用刑。”
“姐姐,大哥死了,父亲失踪,母亲入狱,你真的要让我也死了。”
“我们是你唯一的家人啊!”
月涯一把甩开她,那空洞的双眸变得阴冷,她声声质问,“你也说我是你的家人,可你又何曾把我当过姐姐,小时候你与月铭对我的打骂我一直忍气吞声,这就算了。
你一次次想要害我,如果我不反击,早已经死在你的手里,现在你让我饶了你,那我试问,当初你派人杀我的时候,用身体卖弄给熊大人,让他逼死我的时候,你可想到我还是你姐姐。”
月夕,你自己做了多少混账事,我不是不知道,而是看在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上面,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竟然如此卑鄙无耻,现在又何必求我,滚开。”
很快两个太监便抬着刑具上来。
凤绪澈一把拽住熊万泉的头发,把他逼在地上,然后冷声道:“上夹板,月夕你给本王看好了,熊万泉用的所有刑罚都将是你等下要受的,你加注在月涯身上的痛苦,本王千倍万倍奉还。”
“不要,堂堂摄政王屈打成招,你和熊万泉有何区别?”
月夕这话彻底激怒凤绪澈,他冷声道:“这是你教我本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本王亲自来,看你招不招。”
一把拿起地上的刑具,凤绪澈朝着熊万泉逼近,熊万泉吓得大叫,“月夕你个贱人,你快说实话&nbp;啊!潇哲就是你杀的。”
“迟了!”
凤绪澈单膝跪在地上,把夹板夹在熊万泉的双手之间,他用尽全力一拉,随即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便在大殿中响起,让人心惊肉跳。
骨骼碎裂的声音吓得月夕直接昏倒。
凤绪澈派人用水把她浇醒,然后对着皇上道:“皇上,我想把这两人带回东厂审问。”
皇上看着这么恐怖的皇叔立马开口,“皇叔随意,打死了也没事,此等恶贯满盈之人确实该好好整治。”
“是!”
话落,凤绪澈看向月涯,“月涯,你与潇二爷暂时在皇宫修养”
还不等凤绪澈话落,已经被月涯打断,“王爷为民女做了这么多,民女甚是感激,就不多打扰了,我与二爷这就回去休养。”
“多谢皇上、太后娘娘、请恩准民女先行回去养伤。”
太后见自己儿子被拒绝,心情也好了一分,她沉声道:“这样吧!你们伤势太重,就暂时留在宫中,等伤势好转再走。”
“是,民女多谢太后。”
太后亲自开口,月涯没办法拒绝,忽然想到什么,她看向月夕,“月夕,你把椿儿怎么了?”
“椿儿,对还有椿儿,月涯你若是不救我,我就让椿儿陪葬。”
“你敢!”
月夕发狂的笑了,“我命已经没了,进了东厂根本无法活着出来,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给我作伴。”
“哈哈哈哈”
见她脸色苍白,凤绪澈温柔道:“相信本王,本王定救出椿儿,这是本王给你的承诺。”
“那就多谢王爷了。”
目送凤绪澈带着两人离开,月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搀扶住潇景深,“景深,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月涯你别这样说,这是我自愿的。”
“好了,”太后吩咐小丁子,“小丁子送他们先入住月亮宫养伤,让御医给这位潇二爷还有宫小姐治疗,拨四个丫鬟伺候宫小姐。”
“是。”
小丁子带着月涯两人朝着宫里走去,身后来自皇帝的目光一直追随。
“你喜欢这女人?”太后的声音在凤绪尘耳边响起,凤绪尘忙回头,“啊!皇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哀家说你觉得这女人怎么样?”
“漂亮、风情万种&nbp;、只可惜是个被休之人。”
太后一笑,“没人敢休她,是她休的别人,这女人不是等闲之辈,皇上若是喜欢,可以留下当个美人,毕竟她的守宫砂也在,身家算清白。”
皇上一喜,眼中满是渴望,“朕真的可以收她为美人?”
“自是。”
“可是朕觉得皇叔也喜欢她,皇叔会不会生气?”
太后沉声道:“你是皇帝,你看中的女人,澈儿不敢要,也不会要,所以你懂哀家的意思吗?”
“皇奶奶,朕懂。”
“好,那就尽快抓紧时间。”
“皇奶奶不希望皇叔娶宫小姐?”
皇太后冷声道:“你皇叔说过一生只娶一个女人,既然如此那女人定是身家清白的大家闺秀,而不是她这种二婚被休弃的女人。”
“而他给你,你也不会委屈,毕竟就是一个小小的美人,无人在意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