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干脆在屋檐上坐下然后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月涯只感觉面红耳赤。
别说是月涯未经女人事,就是因蛊虫没用的凤绪澈也尴尬不已,觉得极伤自尊。
屋檐上气氛凝固,安静的只能听到不远处树上蝉叫声,月涯趴在膝盖上用力的咬着自己指甲,视线悄无声息落在一边脸上阴沉却隐隐泛红的凤绪澈脸上,她瞬间尴尬的不行只想逃。
只是自己根本走不了,屋檐太高。
“那个”
听到她欲言又止的声音,凤绪澈抬起头又连忙收敛自己的尴尬道:“要不我们下去吧!”
“你早说啊!我早想下去了,”月涯尴尬一笑,松了一口气。
凤绪澈开口,“本王一直以为你想看下去。”
“咳咳!”月涯一阵呛咳,绷不住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想看。”
“本王不是这种人。”
“我也不是。”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熊胖子暴怒的殴打声:“贱人,原来是你这个脏货,那女人呢?”
月夕还在舒服时被一拳头给打懵,这才知道熊胖子发怒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
一把扯掉月夕嘴上的布,熊胖子吼道:“你不是把你姐姐卖给我了吗?”
“怎么是你?”
“你不知道老子有洁癖,只喜欢未开苞的百合。”
月夕被打懵,看到这张肥厚眼睛浑浊的脸,她瞬间恶心到怒吼出声:“你莫名其妙,要不是你不验货我又岂会被那贱人设计,现在好了你碰了我,潇哲不会饶你,你等着找他交代去吧!”
“哼!你还有理了,刚刚可是你可不是这样子,你是舒服了,老子还觉得委屈,一个千人睡万人碰的荡妇,害我恶心。”
“熊胖子你给我搞清楚,明明是你得了便宜你还卖什么乖,还不趁着天没亮送我回去。”
“送你回去,你想得美,得不到你姐姐,老子就要你。”
“你疯了,你不嫌弃我脏了,”熊胖子俯身,两人再次吼叫。
月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忙起身,“王爷,太辣眼了,我们还是走吧!”
“咦!人呢?”
月涯四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檐上别说是人,就是一条虫都没有,她心底一慌,脚底一个打滑直直的朝着屋檐下掉去。
完了,这要是摔下去铁定惊动熊府的人,还会摔残。
刻骨铭心的痛没有来,倒是摔进一道温暖的怀抱,凤绪澈抱着她,沉声道:“你怎么这么笨?”
“多大的人了还能掉下去。”
安稳的落在地上,月涯起身,这才道:“多谢王爷再次救了我。”
“不用,本王是看在熠儿的份上。”
月涯嘟囔,“口是心非,王爷本就想救我。”
“自作多情。”
两人不在说话,凤绪澈把月涯安全的送回潇府,而他去给潇哲送了一封捉奸信。
晨曦破晓之时,一名年轻男子扛着斧头身后带着四名灰衫男子翻身进入熊府,不一会儿熊府就传来痛苦的尖叫声。
“啊!杀人了。”
“来人啊!救命。”
潇哲勃然大怒,自己的小妾准备过门,这门还没过,就已经出去鬼混,还被他捉奸在床。
本就是肮脏之人,如今竟然背着他做了这种事,他顿时气急攻心,没了要娶这贱人的。
月夕是被潇哲掀开被子从床上拖拽到地上的,白皙的身上全部都是红痕,一道道触目惊心,每一道都让潇哲感觉是莫大耻辱。
“不要脸的贱人,你个荡妇。”
“潇哲你疯了,你要干嘛?”
“老子还想问你,你要干嘛?跟老子走,游街!”
潇哲撕扯着月夕的头发直接朝着外面大步走去,月夕光着身体痛的嗷嗷求饶,“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说,求你了。”
“给老子闭嘴,小心我弄死你。”
潇哲步伐加快,月夕后背的皮肤摩擦在地板上,痛的她大汗淋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个赤身的女人被男人拽住绕着街道整整游行了一下午。
月涯回到床上天已经快亮,靠在床上眯了一个时辰便醒了过来,就再也睡不着,心中挂着事总觉得不安。
随着太阳升起,椿儿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见自家小姐坐在床上发呆,顶着两黑眼圈她不由有些心疼,“小姐,你昨夜去了哪里?奴婢等了你一晚上你都不回来,后来实在熬不住才去休息。”
“以后不用等我,我是个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昨天从刘掌柜那里出来我出了点事,还好解决了。”
“啊!出什么事了?”
“月夕派人把我绑了发卖给熊胖子,还好我发现化解了危机,让月夕自食其果,否则你小姐我昨晚要是被玷污身子,今天你看到的我估计就是一幽魂。”
椿儿吓出一身冷汗,拉着月涯四处看了看,见她没事才道:“这月二小姐太不是东西了,小姐只要你不强,定会遭受不公,还好小姐你变了,否则奴婢真是要哭死,这家人本就没有把你当自己人,我们以后定要离他们远点,省的招惹是非。”
“离他们远点?”月涯眸子微敛,冷笑,“我的东西还没拿回,怎么可能远离?”
“小姐要如何做?反正你做什么奴婢都支持。”
月涯一笑,“你帮我梳洗一下,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是时候回到月家拿回属于我们宫家的东西,也是时候看看我那名义上的父亲会如何对待他那人尽唾骂的宝贝女儿。”
三番两次跟男人苟且,月涯就想知道月仲还会对那女人如何?
梳洗好,月涯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去叫熠儿起来吃早餐。
椿儿把准备好的早餐摆放好,拿来了碗筷开始布置餐食,月涯见状淡淡道:“跟你说过几遍了,你我在私底下就不要弄这些虚名的主仆关系,快坐下一起吃饭。”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