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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涯听到门被关的声音,又听到凤绪澈谈话声,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没想到人人惧怕的铁面阎罗竟然为灾区百姓做了不少事,看来他跟传言中的铁面阎罗根本不一样。
只是她现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悄悄潜入水底,屏住呼吸,要是被这男人看到,她觉得她无法见明天的太阳。
凤绪澈赤着脚跨入池子之中,那逆天长腿就在月涯不远处,她捂住嘴清晰的看到水中的那双长腿,生怕他走了过来。
别说这男人腿又直又长加上皮肤白,简直就是行走的壁画。
越是担心的事越会发生,只见凤绪澈朝着她走来,还好在她旁边坐下。
水底下,月涯看着坐下的男人,眸子落在他某处,瞬间她脑袋一片空白,吓得差点吐血。
该死,这死男人游泳不穿裤子,只穿平角裤。
她慌乱的闭上眼睛,见没有任何动静,她悄悄探出头来,见凤绪澈闭目养神,她才能换口气。
慢慢移动着脚步朝着岸上走去,可是脚底太过疼痛,痛的她差点轻哼出声。
这么小的动静,被凤绪澈捕捉到,他神情紧绷的调整呼吸微微眯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水冒着泡。
凤绪澈以为是埋伏在水中的杀手,悄无声息的朝着水泡出走去,抬起手欲图蓄满内力把池子里的人炸翻。
只能凤绪澈这一走,月涯发现了,吓得一鼓作气就要不顾疼痛跑,可刚跑到岸边,就被一只大掌拽住脚踝,硬生生的给拉入他的怀里,然后被重重按在岸上。
“谁?”
那种压迫的窒息感吓得她闭上眼睛用手把脸捂住,她不能让凤绪澈看到自己,否则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她太小看了凤绪澈的灵敏程度,他的整个胸膛压迫着她,逼着她根本无法反抗,“是你,胆大包天。”
那冰冷的声音在这个春天散发着阵阵寒意,月涯只能硬着头皮睁开眼睛,一张绝美小脸满是歉意。
“对不起,王爷,我”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来本王池子勾引我,简直放荡至极。”
月涯被他那鄙夷的神情刺激到,这才想起她的衣服被扒光,此刻的两人便是赤诚相待。
“啊!”她吓得尖叫挣扎,可换来的只是凤绪澈更加嫌弃的眼神。
“欲擒故纵,潇夫人还真是有手段,这么下作勾引的招数连你那个蠢货夫君都拿不下,还敢用在本王身上。”
“把自己脱光,真是好手段。”
“只可惜就你这点手段,本王还看不上。”
月涯从来没有遭受这样的打击,被人贬低就算,说的她什么都不是,她懊恼不已,抬起脚就朝着凤绪澈下腹踹去,凤绪澈吃痛跌在水池中,“潇夫人,找死,你是不是想本王这辈子断子绝孙?”
“对不住,若是王爷说话好听一些,月涯也不会如此。”
“今天这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来这里,更不该误你池子中,抱歉。”
“我走了。”
“还有王爷这么凶,我又不是找死才对你耍手段,要不是熠儿让我来这里养伤,我也不会来。”
说着,她不顾脚底传来的剧痛朝着岸上走去,哪怕自己光着身体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的身体也被他一览无余,再装就作了。
凤绪澈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由脸一红,“你就不会把你衣服穿上?”
“王爷,既然我已经被你看了,你何必装的这么纯情,左右就是一躯壳,要说吃亏应该是我吃亏才是。”
话落,月涯抱着自己的衣服朝着屏风的背后走去,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池子边上都是她脚底印上的血迹,凤绪澈眉头一蹙,这才想起她昨天才经历过酷刑。
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朝着她走去。
眼见她不顾疼痛朝着外面走去,额头已经浸出冷汗,他沉声道:“你的脚?”
“多谢王爷关心,我的脚没事,打扰了。”
话落,她准备开门,突然一道白影挡在她的前面重重压在门上。
“王爷你这是”
“本王想了一下你之所以在这里,那定是熠儿搞鬼,你这样出去,被熠儿知道,又要指责本王欺负你。”
月涯没好气道:“今天这事不怪熠儿,是他看我脚底都是伤,所以才要借这药池给我养伤,王爷若是要追究,就追究我吧!”
“你这女人本事不大,脾大到不小。”
话落,他一把抱起她就朝着旁边的软榻走去。
“王爷,你这是干嘛?”
“本王能吃了你不成?连身体都让本王看了,还有你怕的?”
话落,只见他从旁边的柜子上顺势把那瓶金疮药拿过来,然后打开。
月涯震惊的盯着那药,“这金疮药怎么在你这里?”
“熠儿逼着我把药给你送去。”
“所以那天晚上是你闯入我的闺房把药搁在桌子上。”
“不然你以为是谁?”
一把拽过她的脚,凤绪澈把药仔细的抹在她的脚上,月涯痛的倒吸一口气,可还是感激道:“谢谢你。”
“本王说过,是那小子的功劳。”
把药丢入她怀里,他冷声道:“一天抹药三次,八九天就会痊愈,不留疤。”
“嗯!”月涯脸一红,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江肃的声音,“王爷,江景小姐来了,已经快到门口。”
“她来作甚。”
“好像是来送东西。”
“不见。”
如此冷漠的男人,连拒绝人都很干脆。
月涯一笑,“听说那江小姐对王爷痴心一片,王爷是不是担心江小姐看到我在这吃醋,所以才不见?”
“你?”
凤绪澈冷笑,“你还不足于让江景吃醋。”
月涯一噎,这男人有必要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正说着,门口传来江肃的声音,“江小姐,王爷正在沐浴,不方便见你。”
“沐浴好啊!正好我可以帮绪澈哥哥搓澡。”
“不是,江小姐”
“砰!”的一声门被人推开,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绪澈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