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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威胁,清禾立马松了手。
月涯冷声道:“什么洗脚水,我疯了才喝洗脚水,这可是大夫给我调理伤口的,说是能美容养颜,祛除疤痕,椿儿刚刚是倒给我喝,是你们要抢着喝的,现在怪我们干嘛。”
“水能美容,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这是我高价买回来的,里面兑过药草,味道像洗脚水,但是不是。”
清禾摸了摸自己的脸,最近因为这些破事,加上春天天气干燥,她的皮肤粗糙很多,要是真能美容养颜,那么定能把潇景焱的心牢牢抓住。
“那我多喝几杯。”
见她喝的那么香,潇母脸色却不好,“月涯,我不管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五万两我们是没有,你若是爱住就住下去,不住就走。”
“反正钱没有,人命你随时来拿。”
“威胁我?”月涯眸光微冷,那亢长的睫毛透下一片阴影,“伯母属于别人的东西最好要还,否则你儿子送妻的事,还有你逼我脱衣伺候王爷的事便会人尽皆知。”
“你说我到时候在大街上一躺,穿着白色丧衣,顶着白花对着老将军以及潇父的牌位哭喊,大家又如何对你们潇家评头论足。”
“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该掂量才是。”
潇母气急,“那你要说就去说,左右我们潇家因为你休夫的事已经抬不起头,还怕这个吗?”
“你是不怕,那潇雪了,潇家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敢娶她?”
提到潇雪,潇母气的一口气上不来,如果这事真的传出去,别说潇雪无法寻得良缘,就是百姓都不愿娶她,这已经不单单是面子的事,还有自己女儿唯一的幸福。
她感觉自己继续待下去迟早会被气死。
“好,月涯,嫁妆我会还,不过我需要时间。”
“一个月,过时我便在大街上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被口水淹死人。”
潇母讨彩头没讨到,讨了好些晦气,她甩手离去,而清禾还在喝着那洗脚水,见潇母离开,她用着命令的口气道:“你这水是在哪里买的?”
“林芝棠。”
“哼!”清禾转身离开,她倒要看看这水真能美容不。
随着两人离开,院子里恢复了安静,香椿却有些担心了。
“小姐你说这清禾公主要是真去了林芝棠,那该怎么办?”
“毕竟这可是奴婢的洗脚水。”
“不急,”月涯把算盘放在桌子上,然后道:“做姑娘的时候我跟连衣学习了调配美容养颜膏,到时候可以把这东西放点进去,应该能有功效。”
“那要怎么做?”
月涯想了一下淡淡道:“今晚我做些美容膏,明天你带到林芝棠,里面的掌柜我救过他,她自然会收下这药膏,然后只要一卖,定会有不菲的收益,到时候我用洗脚水美容药膏掺和在一起,你让刘掌柜高价留给清禾。”
香椿一喜,“这妙啊!就是抹在脸上会不会让清禾毁容?”
“不会,就是有点臭,不过美容效果还是很好的。”
“那她要是没钱买怎么办?”
月涯一笑,“你当真以为她堂堂公主手里没钱,那只不过表象罢了,怕有人惦记而已。”
“小姐真是聪明,奴婢这就给你买材料去,顺便把这金疮药也卖了。”
“好。”
当天晚上,月涯调配药膏,而摄政王府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此人正是世子锦瑟,今天去巡视林芝棠,刘掌柜给他取来一瓶金疮药,那是皇室独有。
这东西极其珍贵,就是皇室也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拥有,可这药是潇夫人的丫鬟送来的,清禾被贬加上和潇夫人关系水深火热,自然不可能送给她,那就只有他那好兄弟了。
摄政王府凉亭之中,夜晚的风有些清凉,吹的人神清气爽。
凉亭里洋溢着孩子的笑声以及男子的懊恼之声。
锦瑟抱着凤绪熠,两人看着眼前的棕色锦盒,正意犹未尽的斗蛐蛐。
“上、上、大壮。”
“小黑你怎么这么笨。”
“哎呀!笨死了。”
凤绪澈刚从外面回来,连饭都没吃,经过凉亭就听到一大一小的吆喝声,他一身黑色官袍朝着两人走去,眉头微蹙。
“哎呀!笨死了,本世子要换蛐蛐,这小黑它太弱了。”
凤绪熠从他身上下来,双手叉腰,“锦瑟世子,你又输了,拿钱来。”
“真是晦气,给你。”
五枚金元宝放在桌子上,凤绪熠激动的往怀里一揣,这才回头。
“干爹回来了。”
凤绪澈对着锦瑟沉声道:“你一来准没好事。”
锦瑟愁眉苦脸道:“本世子来送钱你还觉得不是好事,你家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怎么养的?”
“太聪明了,玩了五局我竟然一场不胜。”
熠儿一笑,“谁让你笨。”
“好了,去一边玩,我跟你锦瑟叔叔有话要说。”
熠儿应了一声,拔腿要跑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他回头,“锦瑟叔叔,等一下回去的时候来我房间一趟,熠儿有事找你。”
“行,到时候还我一锭金元宝。”
“小气,来了再说。”
话落,熠儿高兴的跑开,还哼着小曲,夕阳洒在他的身上,格外灵动。
锦瑟叹道:“这孩子越大越像她了。”
“嗯!”凤绪澈在石凳上坐下,有侍卫上前替他们倒茶。
“你找本王干嘛?”
“哦!差点忘了正事,”锦瑟从袖子里掏出那瓶金疮药递过去,“这是你的吧!”
看了一眼,凤绪澈眉眼一紧,挑眉,“怎么会在你这?”
“是那潇夫人的丫鬟拿来林芝堂贩卖的,一百两。”
“她倒会做生意。”
锦瑟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药果然是他送的,不由奸笑,“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给那女人送药?”
“你不会真喜欢她了吧!”
“你觉得可能吗?”凤绪澈挑眉反问。
“说不准呀!那潇夫人虽然成过亲,不过人家已经休夫,长得又美,你小子看上也正常。”
凤绪澈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金疮药冷声道:“这东西谢谢,归本王了,那女人既然不要,正好我家小黑狗屁股受伤,可以用这擦。”
“喂!”锦瑟大跌眼镜,这男人竟然用这么好的东西擦狗屁股,更何况这还是他高价收回来的,真是过分。
“来人,送锦瑟世子离开。”
“凤绪澈你这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