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这个隐藏剧情也是刚被发现哦,太子不是圣上的亲生儿子。”
什么?
安岳震惊了。
原著里完全没有提到这条线。
原著里的苍澜登帝之路从头到尾可以说走的很是风顺,期间虽然有苍烁的各种使绊子,但是最后也不影响他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如今系统居然告诉她,苍澜不是当今圣上的亲子嗣。
这本书到底搞什么鬼,作者埋了多少线。
“系统,你确定你告诉我的是能帮我的好消息?这件事不是稍不注意就会让太子死无葬身之地吗?”
001:“宿主,我还没有说完。太子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些年和徐相一起谋合,在暗地里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宿主可以把这件事暴露出来,逼太子谋反。”
是啊!如此说来倒是行得通。
那这样的话,苍烁还是得死。
太子谋反成功绝对不会留苍烁性命,她也绝不允许有人阻挠她的计划。
安岳咬了咬牙,手狠狠的拽着手中的毒药,心里生出一计。
第二日,刑部就收到一封信,上面说徐相是前朝余孽,太子非圣上亲身。
不止刑部,一夜之间许多人都收到了这封信。
各位大臣的家中,说书的家里和卖消息的地方。
顿时这消息被传的沸沸扬扬,官府压都压不住。
安宁在书房内,听着萧决的汇报,心里没有生出一丝波澜。
如她所料。
昨日夜里,萧决截了一封安岳送往刑部的信。
信上的内容便是昨夜安岳写的,她原封不动的让人换着字迹抄滕了上百份。
安岳那个蠢货,自己写的东西,就这样送出去。
昨日若不是萧决将信截了下来,今日怕是整个将军府全部都要下大狱了。
不过她看到信的时候,倒是有些诧异。
虽然她也在想太子和徐相是不是与前朝有些关系,可是安岳敢这样笃定。
背后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帮她,是否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
总的来说,安岳倒是帮了她的大忙。
今日消息一出,太子和徐相立马坐不住了,那些所存放的官银和一些资料想转移地点,正好被将军府的暗卫摸到了痕迹。
不出十日,太子必反。
这个世界的男主,要彻底倒台了。
而男二七皇子,前两日狩猎场见他,就已经是中毒颇深的脸色。
怕是也没几日可活了。
这样的老狐狸,最后不知不觉的死在女人手里,真是因果报应。
在太子是余孽的消息传了两日还沸沸扬扬时,突然就传出一个惊天的消息。
安岳站在七皇子面前,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
他连呼吸都已经费劲。
突然间病成这种状态,他也明白他定然是遭人暗算了。
“为···为什么···”
苍烁嗓子沙哑无比,他无比心痛的嘶吼着嗓子拉扯出几个字。
他自问待安岳不薄,有了她之后放弃了后院,也再也不去青楼狎妓。
他将独一无二的宠爱给了她,也答应了她日后他若登上帝位会封他为后。
她竟然对他下毒。
他咬牙切齿道:“你···你是太子的人。”
原来,安岳从头到尾都是太子的人。
那这样说,是安宁和太子故意做的局引他入勾。
安岳之前还为了获得他的信任与安宁表面上决裂。
她说安宁心里放不下太子,她说安宁是太子的人。
可他忘了,安岳也一直是将军府的人。
苍烁眼睛流出一滴眼泪,嘴角发出桀桀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将死之人的笑声,又想找谁复仇呢。
安岳捂住眼睛不敢看她,她哽咽道:
“烁哥哥,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你原谅我。我想活命,我想回家,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
太子也已经答应她,等他登上帝位后会善待她。
渐渐的,苍烁在床上就没了气息。
五官衰竭而死,任大夫怎么看,都是油尽灯枯之态,查不出半点异样。
但是如今太子身陷囹圄,任谁都会怀疑是太子做的此事。
那边太子的结果还没查出来,这边又传出七皇子的死讯。
宣帝的头发一下子就白了。
他就这两个儿子,无论是谁登上帝位,他都不会薄待另一个。
如今苍烁正妃还未娶,魂却先丧了。
七皇子一派的人在朝堂上义愤填膺,力求为七皇子讨个公道。
一下朝后,安宁便将太子和徐相转移官银和招兵买马的证据转交给了顾清照。
顾清照收到后边立即面圣。
但等到去了太子府和徐府之后才发现晚了一步。
里面的人该走的走了,东西该拿的也拿了。
安宁坐在将军府看着顾清照传来的消息,揉了揉眉头。
阮倾城今日正好从县主府回来了。
“阿宁,短短几日,竟然发生这样大的事。七皇子无缘无故病逝,太子是前朝余孽···这也太唏嘘了。”
她收到消息后就立马回了将军府,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看着安宁的疲色,阮倾城安慰道:“阿宁别太担心,太子已经倒台了,造不成什么威胁的。”
安宁摇摇头,她叹了一口气。
“倾城,徐相和苍澜的多年谋划,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年朝堂赈灾,亏空了将近大半个国库,这些银子不说尽数落入他们手里了,可也不是少数。这样大批的银两,可以养的起多少人,买的起多少马了。苍澜一旦造反,遭殃的势必是百姓。”
她就是害怕这一点,所以派了将军府最强的一只暗卫前去将人盯住。
但是一个人也没回来。
甚至聂远和顾清照在背后也一定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最后还是让人给逃走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徐相和苍澜在京都的势力也埋的很深。
阮倾城担忧道:“怕是要打仗了。”
打仗,如今国库亏空的这样厉害,徐相和太子又掌握了大邺的许多的粮仓、官银。
怕是朝廷艰难了。
阮倾城问道:“阿宁,我们该怎么办、”
安宁揉了揉眉头,太子如今是往南撤,在江南一带自立为王。
怕是过不了几日,就要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