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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慢慢倒满,快倒满!”夏星桥激动地说。
“好,听你的,倒满”叶漫枝点头。
“刚才你还说做人留一线。”顾矜宇有些无语了。
“我可以不做人,所以不用留。”
“对对,我们可以不做人,但是酒必须倒满!”
夏星桥笑道。
叶漫枝的愉悦情绪也被重新带动起来,露出了笑容。
顾矜宇不敢放水太明显,偶尔赢一局。
又赢了一局后,夏星桥把骰盅塞到厉沉寒手里,“厉先生,你帮我玩两局,我去上个洗手间。”
“嗯。”厉沉寒颔首。
夏星桥上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补妆。
突然,听到有人骂她
“夏星桥,你真不要脸!”
夏星桥涂唇釉的动作一滞,转过脸,看着几步之外的巩思柔。
“你这话是指,我跟厉沉寒在一起的事吗?”
“难道你还做了,比有夫之妇跟其他单身男人厮混,更不要脸的事?”巩思柔鄙夷嘲讽,内心却嫉妒不已。
巩秋兰拒绝帮她算计夏星桥,以便她替嫁给厉沉寒的计划,这让她郁闷不已。
本想来酒吧喝点酒,发泄一下。
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夏星桥跟厉沉寒的亲昵画面!
“我跟厉沉寒在一起,怎么就成不要脸?”夏星桥小脸充满了茫然和无辜,“那以后我跟他生宝宝,岂不是非常大逆不道、罪大恶极?”
“你”巩思柔气得面容扭曲,咬牙切齿说,“夏星桥你现在就嘚瑟吧,以后有你哭的!”
停顿一下,她尖锐恶毒地说,“一个男人或许不太介意,那个女人结过婚,但是他绝对非常介意,那个女人给其他男人生过孩子,尤其那个孩子现在还活着,父不详!”
“原来在你心目中,厉沉寒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怪不得你比我早四年,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却依旧无法让他多看你一样。”
夏星桥的话一针见血,扎得巩思柔脸上血色褪尽。
巩思柔哑然片刻,攥紧了拳头,“他许了我四个愿望,便足以证明,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和份量!”
夏星桥的心脏被扎了一下,刺痛。
这件事,是她心里无法拔掉的一根刺
“是吗?”夏星桥收回目光,边涂唇釉,边说,“知道这支唇釉,是谁亲手挑的吗?一会儿,我要用涂着他送的唇釉的唇,去吻他!”
夏星桥的话,狠狠刺激到了巩思柔。
她视厉沉寒为圣洁的神,现在夏星桥竟说要去玷污他!
“夏星桥你这个银荡、不检点的贱人,我今天要好好地教训你!”
巩思柔大骂着,朝夏星桥扑去,想要抢夺她手里的唇釉,狠狠摔拦!
夏星桥闪身,躲开巩思柔的攻击,快准掐住巩思柔纤细的后颈,狠狠将巩思柔的脑袋按到洗手盆里,水龙头下方。
感应水龙头立即‘哗啦啦’地涌出冷水。
“啊!”巩思柔狼狈地挣扎,愤怒抓狂尖叫,“贱人,臭表子,你放开我!”
夏星桥单手按住巩思柔,另一只手把洗手盆的水塞关上,让水蓄满。
“嘴巴这么脏臭,很久没漱口了吧?今晚我帮你洗洗。”
“咳咳你唔放开我,贱人”巩思柔被呛了几口水,还不慎喝了些水。
想到这是洗手间的水,巩思柔就感到一阵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