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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巩秋兰一下子坐起来,不敢置信地问,“朱太太,你说夏星桥认了顾老夫人当干奶奶?”
朱太太看向巩秋兰的眼神有些怪异。
联想到巩秋兰从不善待夏星桥,又有传闻,说前一阵子夏氏集团黑料跟危机,是夏星桥的手笔
朱太太吃惊的语气裹挟几分讽刺,“是啊,夏夫人,我们上流圈子有头有脸的政商名门都收到了邀请帖,你们夏家,居然不知道吗?”
看来,夏星桥跟夏家的关系闹得很僵啊。
跟顾家认干亲这样的大喜事,也不告诉夏家一声,显然是不想看到夏家人,出现在认干亲宴会上。
巩秋兰挤出僵硬的笑,强行挽尊,“我们夏家早就知道了,我刚才是故意逗你玩的,没想到你还信了。”
“是吗?那夏夫人你说说,这次认亲宴订在哪里举办?”朱太太问。
既然夏星桥跟夏家关系这么差,那她就不需要忌惮巩秋兰了。
巩秋兰回答,“天鹅堡酒店。”
这是A城第一酒店,很多有钱有权的人,举办宴会都是优先挑选天鹅堡酒店。
“哈哈哈~”朱夫人掩嘴笑了起来。
很明显,巩秋兰猜错了。
巩秋兰仿佛被打了几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连美容护肤都做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狼狈逃跑。
夏家。
夏建仁见到巩秋兰回来,很高兴地说,“秋兰,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明确拒绝跟夏氏集团合作的客户,今天突然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要跟我谈谈合作的事。”
巩秋兰气恨地咬牙切齿,“我刚才在美容院,听朱太太说,夏星桥那小贱蹄子认了顾老夫人当干奶奶;那些客户,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继续跟夏氏合作的。”
“什么?!”
夏建仁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不比巩秋兰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少。
“妈,顾老夫人是不是瞎了?她居然要认夏星桥那个丑八怪当干孙女。”
夏雅欣既吃惊又十分嫉妒。
“谁知道那死老太婆怎么想的。”巩秋兰烦躁地说,“老公,你打电话给夏星桥,让她亲自送邀请帖回夏家。”
刚才在美容院,朱太太竟敢嘲讽她,她要狠狠打朱太太的脸。
夏建仁心里恨死夏星桥了。
可如果夏家没有参加认亲宴的话,肯定会遭到上流圈子的嘲笑和打压。
咬咬牙,夏建仁拨出夏星桥的号码。
打了两三次,夏星桥才慢吞吞接电话,“哪位?”
“是我。”夏建仁生气地质问,“你认顾老夫人当干奶奶,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认干奶奶,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夏星桥冷嘲。
“我是你爸!”夏建仁恨不得掐死她。
“呵呵”夏星桥冷笑,“把我卖了一次又一次的爸,您有事吗?”
夏建仁傲慢地命令,“你送邀请帖送来夏家。”
“夏总,你求人都是这种态度的吗?”
夏星桥刻意强调‘求’这个字。
夏建仁的血压飙高,“夏星桥,我是你爸,这样羞辱我能令你很开心吗?!”
“夏总你问这话,是在自取其辱。”夏星桥略作停顿,懒得跟他扯,“既然你想来参加我的认干亲宴,等会儿我派人送份邀请帖到夏家。”
说完,她就挂断电话。
夏建仁气得把手机摔在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要不是为了大局,为了夏氏集团的上万职员生计,就算夏星桥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去参加她的认干亲宴!”
明明是虚荣好面子,怕被上流圈子的人嘲笑,让夏建仁说得冠冕堂皇,格局高大上。
夏雅欣看着父母委屈讨好夏星桥,心里升起浓浓恨意。
想到夏星桥一旦认了顾老夫人当干奶奶。
夏星桥肯定会仗着有顾家撑腰,对她进行欺压和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