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砚在台上开心的介绍完毕,音乐就开始了。
这次的生日派对几乎都是同龄人,所以气氛倒很是和谐欢快,分完了蛋糕之后,还有舞蹈和游戏。
“林惜,上一次舞会我们配合的就不错,要不要再跳一支舞?”罗砚朝祁楚楚伸出手道邀请道。
“好啊。”祁楚楚应道。
两个人进入了舞池,派对上其他的朋友们也都在起哄,进入舞池的人也越来越多。
江梓薇在一旁看着,走到宫铭身边,似是开玩笑一般问道,“以后罗砚是不是该叫你哥了啊?”
“这可不一定。”宫铭毫不犹豫的道,拿起了一杯酒水。
江梓薇笑了笑,和宫铭碰了下杯,又道,“不过说真的,我真是没有想到,罗砚竟然会对林惜这样的女孩有意思。”
“你觉得林惜是什么样的女孩?”宫铭问道,微不可闻的挑了挑眉。
江梓薇思考了一下,似乎,林惜是很普通又无趣的那种女孩子吧?
“林惜挺平凡的,人还可以,也挺大方得体。不过,她能成为你们家的一份子,以后注定不会普通吧。”江梓薇道。
“你对她印象还不错了?”宫铭问道。
“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回事啊?你对林惜似乎印象不太好啊。”
宫铭轻笑了下,道,“别,我可不是林惜的哥哥。”
江梓薇也笑了笑,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也开始跳起了舞。
回到宫家之后,祁楚楚回去房间换下衣服,就去了画室里面。
她已经准备好要画什么了,只是要画油画会十分缓慢,祁楚楚必须要快速一些才行。
所以,除了去往学校的时间,一回到家里祁楚楚就会钻进画室中,宫铭后来还忍不住好奇心去看了一次祁楚楚的画。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走着,临近交稿日期的前两天,祁楚楚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油画竟被抓破了,像是被猫抓坏的痕迹。
更离谱的是,这画上面还多了许多的爪印。
“怎么会这样?!宫家根本没有小动物啊……”祁楚楚自言自语道,同时又有点脑子空白。
还有两天就要交了!
准确说,只剩下剩下一天一夜的时间,比赛怎么办?!
祁楚楚整理了一下思绪,还是先集中意念动用了时空回溯的技能,回看了一下画室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江梓薇和宫铭一起出现在她的画室,而江梓薇还带来了一只宠物猫,那只猫被江梓薇忘在了画室。
所以祁楚楚的画是被那只猫弄坏的,可是当那两个人发现画室情况后,宫铭居然对江梓薇说,“没事,林惜那个丫头不可能得奖,而且她画画就这样。再画一幅就好了。”
看完这短短几分钟的时空回溯,祁楚楚牙都快咬碎了。
她当即冲出画室,去找宫铭。
这还是祁楚楚第一次主动去找宫铭,所以打开门时,宫铭还愣了一下。
“你来干嘛?”宫铭问道。
“你说干嘛!你知不知道那是油画!说重新画就可以重新画的吗?!我只剩下两天时间就要交稿了,你为什么带江梓薇去里面?还让她带着猫进去?你平时再怎么欺负我,看不惯我,都可以!可是你怎么能那么对待我费尽心血那么久的画……”祁楚楚吼道,眼睛都染上了一些红色。
原来是这事,宫铭不耐烦的摸了摸耳朵,道,“一个比赛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而已?你管这叫而已?”祁楚楚不可置信的反问道,她也后退了几步。
算了,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换位思考,说再多也没用!
找宫爷爷去!
可惜,当祁楚楚去往宫江书房时,碰到宋致远来取东西,他还告诉祁楚楚,宫江突然紧急出差去往国外,要很久才会回来。
不是吧……
祁楚楚只觉得自己被雷劈的外焦里嫩,怎么很有把握的作品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太倒霉了吧?!
一天!我到底该画什么作品!
还有宫铭!就算江梓薇的猫是罪魁祸首,那宫铭也是最初的黑手!最过分的就是他说的话!
祁楚楚焦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用喷漆画画。
至于画什么,随心而画好了!
祁楚楚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把她的画作交给了负责递交参赛作品的周老师。
“小林,你这幅作品和原来那幅比起来,风格很不一样啊。”
祁楚楚微笑着点了点头,笑意僵硬,只因负责收作品的老师旁边站着的人是宫铭。
周老师离开之后,祁楚楚和宫铭相对无言了片刻。
祁楚楚眸中的红血丝十分严重,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还有那幅作品,一看到也会给人一种莫名的焦躁和急切。
看来,这个丫头对于画画这种事是真的十分认真。
“你回家吗?一起吧。”宫铭开口道。
祁楚楚十分无语的笑了笑,道,“这是圣诺斯,我可不能和宫少爷距离太近,用不上一起。”
道完,祁楚楚就转身离开。
“林惜,你有什么资格甩脸色?你画画用到的所有东西,哪一样不是宫家给你的!你现在不是交上了吗?再说了,江梓薇的猫也不是故意的!”宫铭跟在祁楚楚身后道着。
闻言,祁楚楚顿住脚步,道,“是,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宫家给的,我能继续画画,也要感谢宫家,可我该谢的人是宫爷爷!你除了姓宫,跟宫爷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而且你别忘了你都是怎么对待我的,那些小打小闹就不说了,让赵琳霸凌,看不起我画画;所以我凭什么要对你摆好脸色?你知道这次比赛对我来说是什么意义吗?你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画新的作品有多难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说风凉话、还在指责?”
真的是这样?宫铭懵了一瞬,可是赵琳的事林惜怎么会知道?
“林惜,你——”
“今天不用一起回去,以后我也不会碍你的眼,宫爷爷回来之前,我都不会在宫家再碍你宫少爷的眼了!”祁楚楚打断了宫铭的话道,即刻就走了。
看着一阵风一般走远的瘦弱身影,宫铭不知怎么,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这丫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