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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瞻珩有些外务要处理,也不在家。
所以只有靳鸢和舒歌、小奶糕三人吃饭。
晚饭后,天色不早了。
舒歌牵着小奶糕告辞,靳鸢让司机送两人回市区,又亲自将两人送到门口。
舒歌让小奶糕先坐上车子,才望向靳鸢。
靳鸢看出她有话想对自己说却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就说吧。”
“还是上次我提过的那个事……”舒歌鼓起勇气,“上次我提起出楚元首,你好像很排斥似的……为什么,你们以前不是恋人吗?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靳鸢脸色一寸寸变得冰凉:“今天我们两相处得很愉快,我不希望又提起一些无谓的人,打破这种氛围。”
舒歌确定了,靳鸢对楚修止好像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我不是帮楚元首说话,只是不想看着你们闹成这样…楚元首对你一直都是惦念不忘的,为你们靳家洗尘,也是因为想见你……”
“二十多年前不见我,现在见我有什么用!!?!?”靳鸢受了刺激一般,半阖眸,捂住耳朵,再不想多听了,“够了,别再提了。司机,帮我送舒小姐回去!”
说着便快步进了屋。
舒歌见她情绪又像上次那样变得激动,在原地发了几秒呆,正要上车,一转身,却正看见靳瞻珩不知几时回来了,正站在门口。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司机等一下,缓步走过来。
深不可测的乌黑眸子,停驻在舒歌身上,就像万年枯井,无阳光射入,冰凉得可怕。
舒歌很少有害怕的感觉,可这一刻,却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他继续走近,将她逼到墙角,抬臂抵在墙上,挡住她可以逃离的方向: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清楚阿鸢和楚修止的陈年旧事的,不过,请你以后不要再在她面前再提起这个人。”
舒歌还没来得及说话,靳瞻珩已放下手臂,朝大宅走去。
……
回去的路上,舒歌还在想着靳鸢和楚修止的事,心不在焉。
直到小奶糕用手指戳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来靳家啊?”
还惦记着跟踏雪玩。
她才回神,想起什么,小声问:
“刚才你说踏雪说喜欢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等等,你是说,你听得懂动物的语言?”
小奶糕耸耸肩。
她被震慑住,看来这家伙的心智能力不是一般牛啤。
小奶糕自顾自地继续追问:“踏雪不想我走,想我下次再去找她玩,你什么时候再带我来?”
舒歌好气又好笑:“看来你跟踏雪今天还聊得挺嗨。”
“踏雪说了,它一个猫每天很无聊的,就只有美阿姨陪它,靳家其他人,它都不喜欢,但是美阿姨也很无聊,每天在家里除了抱着它,就是对着个手绢发呆,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看完了,就把手绢放在枕头下面,它还偷偷把手绢叼出来给我看了一下呢。”
“是个什么样的手绢?”舒歌立马儿来了精神。
“上面有个汉字。不过我没学过,不认识。”
卧槽,和不识字的人沟通真是麻烦。
舒歌立刻拿出手机,打出一个‘楚’字:
“糕糕,你看看,那个字长得跟这个字是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