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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 林墨的决心,行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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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尽管先前为了把他绑在自己战车上算是用尽了心思,预判了大局的走向。

其他不说,单是投曹这一点便不可能再发生于中原大战了,理由很简单,官渡之战被提前了两年。

所以,让笮融利用采购战马的方式贿赂于许攸,在二袁争权的关键时候那些钱就成为了掐住他脖子的制约。

事实上也很顺畅,别的不说,北国走向这一块的预判至少是没有任何出入的,原本是一步绝佳的布局棋子,可现在,他的态度开始有些摇摆。

当初马延充作先锋的时候,他曾让人送过信,指明让吕布带兵偷袭,甚至连进攻点,撤退点都指出来了,为的就是向林墨表明立场,也算是投名状。

可谁能料到会发生张杨被杀的事件,吕布执意要动手,非杀司马懿不可。

林墨是穿越者,可不是神,他只是个普通人,有人的七情六欲。

自己是吕布的软肋,吕布又何尝不是他的缺点,见他这般痛苦,便是担着风险也只能放手一搏。

不过这件事也算是给林墨敲了一个警钟,当初在安丰的时候,三军以他为大纛,他也觉得自己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统帅了。

事实上,还是不够格。

他期望吕布能不被负面情绪左右,做事能以大局为重,最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就像名垂青史的那些将帅一般。

可是,在吕布和赵云离开后林墨自己的状态就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并不敢冒险用计。

身边有徐盛不假,单纯就论武力和勇猛来说,四庭柱不复后,袁尚的麾下想要在战场上正面斩杀他的人只怕没有。

可问题是,战场上的逆转、突破、直袭这方面,徐盛跟超一流的猛将相比,差距也是不小的。

这也是导致林墨迟疑不定的关键原因。

现在回想起来,过去的坦途完是依托了两个点,第一是先知与对人物性格的了解;第二就是吕布和赵云这种猛将的依赖。

但,真正能独当一面的统帅,从来不是只会打顺风局的,武侯六出祁山的时候,都到了廖化做先锋的地步,可想而知猛将稀缺到了什么程度。

可他还是打的轰轰烈烈,就这一点,已经不再一个次元。

袁谭走后,林墨就沉下心来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未来与抉择。

等到吕布和赵云回来,当然会好打很多,可人生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换言之,他们踏上千里追杀之路的那天起,就要承担回不来的风险,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接受。

自己不能一味的去等一个不确定,或许他们会延迟,甚至途中出了什么差错改道,那回来的日期只会一拖再拖,难道就不打了吗?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林墨便不打算再拖了,袁谭拖不起是因为他的粮草,林墨其实也拖不起,因为他的布局不允许他再拖下去,否则之前的布局不仅前功尽弃,自己和两万大军也可能陷入险境之中,乃至于中原格局都会发生巨变。

“文向,知道武城吗?”林墨看向站在一旁的阳光大男孩。

“在夏津以北百里的一个小郭,兵不足两千,无大将镇守,若趋之需渡清水河绕十余处密林与洼地,步骑通往三日可抵达。”徐盛如数家珍一般娓娓道来。

这让林墨有些刮目相看,虽说这些日子是朝夕相处的,可真正谈论用兵的机会不多,今日才发现他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看着徐盛林墨有些恍惚,他再不是彭城林府的护院了。

“你怎会如此了解?”林墨饶有兴致的问道。

“周遭百里的地形、城池我都有在地图上看过,就是可惜没时间一一亲探,不过我都问过向导官,大差不差。”

迎上林墨狐疑的目光,徐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都是张将军教的。”

林墨露出恍然表情,忘了他在广陵可待了足足一年半呢,跟着辽神还是学了很多东西的,显然这是一个不局限于虚实奇正的辽神。

“若让你取城,需多少兵马?”林墨一手托腮,斜看着徐盛。

“三千,定可拿下武城!”徐盛一拍胸膛保证道。

“好,拨伱五百骑兵与两千五百步卒,但不需强行攻城,只做围攻声势即可,当然,若你有办法取下武城也可自行决断,战局瞬息万变,为将者要学会临场应变。”

“公子放心!”徐盛兴奋的拱手接令。

在夏津这里迁延了快一个月了,啥也没干,徐盛憋的快受不了了。

不过他以为的战斗也只是跟着吕布或者赵云身边做个冲锋陷阵的副将罢了,可林墨这一次拨的三千兵马给他,是由他完的做主,这可是他第一次独自领兵,一时间脑海里只浮现了张辽跟他说过无数次的话,虚实奇正。

张将军放心,定不辱没你的威名!

雨夜的温县,县令、县尉和县丞暴毙,司马家也被杀的七零八落,这件事在河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两个人就能把一个温县搅弄的天翻地覆,把关东望族司马家都差点杀绝了,这绝对属于爆炸性的新闻。

事实上,只是因为消息的传递有滞后性,再过一段日子,这个消息只怕是会震惊大汉十三州了。

屠戮豪门大世家,这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骇人听闻的存在,孙策不过是间接害死了陆康都差点被口水给淹没了,这可是明晃晃的上门杀人啊。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最让人觉得惊恐的是来人只有两个,这近乎是天方夜谭了,一时间河内世家豪强人人自危,开始加强自家的武装,扩充军备,增强夜里的值守。

司马家的门生故吏开始大肆发表谴责言论,指责做下此事的人是有悖天理,而与之更为亲密的联姻、或是利益家族则更为直接的开始寻找幕后黑手。

曹操原本是在怀县的,虽然缪尚他们的投降不至于值得当朝司空亲自上门去安抚,但此行他还带了四万大军,是准备北上并州有所作为的。

尽管兵贵神速,尽管军机不可延误,但发生了这种大事,他必须要亲自来一趟温县。

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有完交接河内事宜,否则在自己的地头上发生了这么一桩近乎世家灭门的惨案,只怕不给出一个交代很难顺利带兵北上并州了。

躺在榻上的司马防看到曹操上门很激动,口水又流了下来,右手很艰难的抬起来,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操,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放心,我定会查出真凶,为司马家主持公道。”曹操一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表情,安抚的拍了拍司马防的手,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安抚话就转身离开了。

他找来当天夜里侥幸活下来的几名贵妇人和孩子都问过话了,回答基本一致,应该没差错,但曹操不理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那模样就好像自己能吃了他们似得。

最后想来,应该是被吓破了胆吧。

随后,曹操又去了一趟张府,没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因为当天晚上是张汪下了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他们的谈话,要不是因为后面他的小女儿悄悄摸进去,只怕天亮都不会有人知道三人死在里头。

张家的家属就比司马家的更糟糕,他们甚至都没看到张汪带回来的人长什么模样,问啥也答不出来。

不过倒是有件事挺有趣的,张汪的小女儿十一二岁这般大小,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哭哭啼啼的,而且也不怕人。

“此女长大必会有一番作为。”曹操摸了摸她的头,觉得她的眼神下藏着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复杂。

后来打听了一番,知道当天值守的城门护卫有见到过张汪带两人进城,但根本没正眼看,所以无法画出长相。

最后,只能把这件事部推到张汪的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可有一点你是无法改变的,人是你张汪带进来的,这一点,连张家人自己都愿意承认。

出了温县的城门,许褚才终于开始说话了,“司空,两人中其中有一个很可能是赵云。”

坐在马车上的曹操搀扶着车窗探出个脑袋笑道:“胡说什么呢,赵云此时不是跟着吕布上了青州吗,能到千里之外杀人?”

赵云有没有能耐办到这样的事?答案是肯定的。

但曹操不会相信他能从千里之外跑到温县杀人,谁家的主帅这样用人啊,这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千军不易的猛将给埋骨他乡了。

你要说派出个刺客他是相信,要说让如此猛将去当刺客,这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褚一脸为难的挤出一张苦脸,随后解释道:“可是我问过逃命的府兵,根据他们所说,身形、武器,都跟赵云没有任何出入。”

“仅凭这些不能作准。”曹操摆了摆手。

“当今世上能一手持枪、一手握剑,杀的披甲府兵近不了身的人,可没几个啊。”

许褚当然不是要与曹操辩论,只是把自己的猜想一一道来,“当初在萧关城下,赵云就是左手青釭剑、右手亮银枪,杀的我军近不得他身。

那些破碎的铠甲我都检查过,确实是被一柄锐利非常的宝剑给劈开的,所有府兵身上的伤也都是一击毙命,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

曹操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起初他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听许褚这么一通分析下来,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可能了。

一手执剑,一手握枪的猛将,普天之下除了赵云没有第二个,这是实话。

虽说不能凭此断定是他所为,但起码是有嫌疑的。

但转而一想,还是给否定了,因为他没理由出现在这个地方。

退一万步说,张杨的死刺激了吕布,也不可能猜出这件事跟司马懿有关吧。

所以,这个想法还是被曹操自己给否定了。

“还有一个人呢?”曹操再次探出脑袋问道。

“这个,我就猜不出来了,也是用枪的,听府兵说来,那身形也不像是张绣。”

许褚说完,曹操彻底没兴趣听下去了。

这不扯犊子,张绣跟赵云一起跑到这里来杀人,完没可能好吧。

人都死了,扯这些有的没的也没有任何意义,曹操从来都是一个善于总结的人,他对于来人是谁没兴趣去深挖,因为知道是徒劳。

但是,对方怎么来的,他是一定要查清楚的,因为保不齐后面再来这么一出。

这也是此行唯一的收获了,根据守门军士的交代,张汪那几天一直都会去渡口,也就是说,来人走的是河道。

夏津确实可以从黄河逆流而上,但他依旧不认为这件事能跟吕布扯上关系,除非他已经疯了。

不过今后要加强沿河的管护倒是真的,现在想想,自己在河道方面除了对漕运的税赋关心,防卫方面是真的从没问过一句。

但凡多个心眼,都有可能规避这次的惨案。

可惜了,司马懿这般大才竟然死的如此窝囊。

这算是曹操唯一痛心的地方吧,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吸纳一个大才,谁料想会出现这么个插曲。

罢了,早来投我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合该他有此下场,怨不得他人。

所幸这件事还不至于影响到自己北上并州,夏侯惇已经带兵出发了,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曹操长舒了一口气,在垫着毛毯的马车内,躺着小憩。

袁尚在夏津这里立了三个大寨,十五万大军呈品字形布局,这样一来,无论袁谭吕布想从哪个方向进攻,他都能做到相互策应。

中军大帐内帅椅之上的袁尚摆着葛优躺的姿势,巴适的很,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丝北国之主的舒适。

原本以为此行必是一场生死血战,甚至可能一见面就是大决战。

因为来之前他也有过判断,袁谭最大的优势是请来了吕布,最大的劣势是粮草不济不能久战,所以此行主打一个防守反击。

反正只要把大军调到了前线,让世家豪强,也让自己的二哥和高干都瞧见了北国新主的雄风就够了。

所以,来的路上他是战战兢兢的,没到时候就担心马延被偷袭,到了后又担心吕布和袁谭跟自己玩命。

可对峙了一个月下来,发现对面不仅没有任何的大动作,甚至寨前挑战这种举动都没有,似乎也跟自己一样摆出了要打持久战的姿态。

这当然是极好的,正中下怀呢。

“主公!斥候回报,在清河上游发现吕军一支部队正在渡河,目标直指武城!”前锋大将马延收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袁尚拱手作揖。

加班,第二张尽量在六点前赶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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