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悦跟欧阳惠兰冷战一个多月以来,最吃亏的便是昊天。本来昊天跟梁思晴两个人是在二楼睡,可自打梁凯悦跟欧阳惠兰吵架后的当天晚上,欧阳惠兰便跟梁凯悦分房睡。
他便被梁思晴赶去楼下,跟梁凯悦一个房间,欧阳惠兰则搬去梁思晴的卧室,母女俩睡在一起。
这还不算,欧阳惠兰跟梁凯悦吵架完后的第二天开始,欧阳惠兰便开始不煮早餐。而梁思晴本来身子骨就弱,新冠肺炎治愈后,刚出院没多久,需要休息和静养。
昊天是不可能,一大早的叫她起床,给他们煮早餐的!更何况,准丈母娘欧阳惠兰跟梁思晴住一个房间,他更不敢去梁思晴的房间叫她起床啦!
而梁凯悦虽然跟他睡在一个房间,但是梁凯悦每天早晨,都睡得很晚,没到九点是不可能起床的!
他作为准女婿,哪里好意思把自己的准岳父,给叫起来,煮早餐给他们吃呢?这理都说不过去呢!
纠结半天,昊天只好勉为其难的起床,煮早餐给他们吃!实际上,这一个多月以来,昊天便是他们的免费“御用厨师”呢!
在三八妇女节的前一天早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昊天吃完早餐后,梁思晴突然把昊天叫到自己卧室里。
昊天跟在梁思晴的屁股后面,心里浮想联翩,思绪起伏,即惊喜,又害怕!
在去二楼卧室的路上,他心里一阵小鹿乱串,以为梁思晴突然把他叫进她的卧室,是想跟他亲热呢!
尽管梁思晴的这间卧室,他是非常的熟悉,曾经他们一直睡在这间卧室里头,只是岳父岳母两口子吵架后,他便被梁思晴踢到楼下去了。
三月份的气候,总是那么的暖和,没有留下冬天里的任何痕迹,仿佛冬天不曾来过!别墅前面院子里长满了小草和鲜艳的花朵。
池塘里被灌满了水,鱼儿在水面上,悠闲自在的游来游去。此时,昊天在美景的渲染下,心里激动万分,总觉得“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这简直就是一句至理名言呐!
他的前脚刚迈进梁思晴的卧室,便开始主动地搂住梁思晴,狂吻起来!那种心里的躁动,犹如熊熊的烈火,燃烧着!
梁思晴意识到,昊天有些枪走火,再继续狂吻下去,她也会撑不住的!
她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昊天一直跟梁凯悦睡在一起,整天给他们几个人做饭,并不是昊天真的很勤快,喜欢做这些事情。而是有一份爱情支撑着他,让他有了底气和干劲!
现在突然有了跟她独处的机会,昊天不激动才怪!而且春天本身就暖和,容易制造浪漫的情调,昊天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而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心里还是没有办法越过那条红线!
对她来说,女人的身体是最宝贵的,管好自己的身体,才是王道!对于男人来说,不容易得到的才会更加珍惜,容易得到的,反而不会珍惜!
尽管她心里也深爱着昊天,但离他们步入婚姻的殿堂,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
因此,不到二十分钟,她便狠狠地掐了下自己身上的肉,让自己清醒些。随之,用力推开了昊天,昊天正处于狂吻梁思晴状态中,压根就不会想到,梁思晴会突然把他给推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卧室的地板上。
随着“嘭!”的一声,他脑子便清醒了很多。
他皱着眉头,吃痛的说道:“思晴,你干嘛呢?你这么推我,我摔得好痛呀?”。
“哪里痛?我看看!”梁思晴见昊天坐在地板上,吃痛的样子,她心里隐隐作痛。
她不是故意要把昊天推倒的,只是
当梁思晴靠近他的时候,他便开始撒娇起来。一会儿说胳膊疼,要梁思晴帮他揉揉,一会儿说屁股痛,起不来,要梁思晴扶他起来。
梁思晴不明情况,照做了!把他扶起来后,梁思晴小声而又温柔地问道:“现在,还疼吗?”。
她的声音,听在昊天的耳朵里,犹如春风拂面,舒服极啦!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
他有心想坑下梁思晴,便用手指头指着胸口说道:“这里疼!”。
梁思晴还以为他不小心磕到哪里了,便上前,揭开他的衣服,认真地查看着。
她身上自带的香味,总是沁人心脾!昊天贪然的闻着,她却毫无察觉!
在昊天身上仔细搜索了一圈后,昊天身上除了原先的疤痕外,没有新伤口,她小声说呢喃道:“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伤口!没伤口,怎么会疼呢?”。
昊天看着梁思晴一脸紧张的,寻找着他身上的伤口,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一直偷笑着!
梁思晴低着头刚好没发现,只是她小声呢喃着,昊天听到后,没忍住便笑出声音来。
“好呀!你骗我是不是?”梁思晴听到昊天的笑声后,才恍惚大悟,感情自己被昊天给耍了!
她满脸担心的给他查看伤口,他却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让她很是恼火!
等她反应过来,打算好好收拾昊天的时候,昊天早就跑到楼下去了,她便气势汹汹的,跑到楼下找昊天算账!
昊天跑去楼下后,不敢留在大厅里,直接去了别墅前面的小院子里,此时,梁凯悦正在别墅前面的鱼塘里钓鱼。
他看到昊天后,便招呼昊天陪他一起钓鱼。昊天便欣然接受,他想:由岳父跟他在一起,梁思晴那小娘皮,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找他算账吧?而且他们两人躲在鱼塘附近,不见得梁思晴会找得着!
梁思晴跑到楼下后,却发现昊天没有在一楼大厅里,还以为昊天怕被她收拾,躲进卧室去了!
她心想:现在知道怕啦!哼!晚啦!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还是荒山野岭,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别以为自己躲进卧室,便没事啦!
不过,当她气势汹汹地推开,一楼卧室的门后,顿时傻眼了!映入她眼前的是:欧阳惠兰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她发现梁思晴推门进来后,便对梁思晴抱怨道:“你看!他们两个男的!也真够懒的!房间里的卫生,都不懂得打扫下!
我才没在房间里一个多月,房间被他们两个男的整得乱七八糟的!酒味熏天的,难闻死了!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呀!”。
梁思晴粗略的扫视了房间里一圈后,发现地板上东倒西歪的躺着红酒的瓶子,细数一下,发现一共四十来个那样,而且床头柜上,还放着没有啃完的鸭翅膀。
床铺上散落着扑克牌!床铺上的被子皱巴巴地,卷成一坨,被子似乎从来没有叠过!枕头上有些污垢,从来没有换洗过!床单看起来更可怕,邹巴巴的乱成一团不说,还破了好几个洞!
梁思晴真是想不通,这两个男人是怎么整的!好好的床单,才一个多月,居然破了好几个窟窿!
在她的印象中,昊天他不是一个邋遢的人,在她住院期间,他可是忙前忙后的,收拾的很利索的!
而且,跟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只要房间里有点灰尘,他便会主动打扫卫生,收拾房间的!她反而,一次也没整过卫生!
现在跟欧阳惠兰睡在一起,她还是没整过卫生!
可是他跟梁凯悦睡在一起后,怎么开始变得邋遢起来了呢?梁思晴还真有些搞不懂,难不成是近墨者黑,跟梁凯悦相处的时间长了,被传染了?
在梁思晴的印象中,她父亲梁凯悦也不是一个邋遢的人,是很爱干净的那种!
之前,他没有跟欧阳惠兰吵架的时候,除了卧室里的卫生,大厅里的地板,厨房里的卫生,都是她父亲一个人,打扫的!
她的母亲欧阳惠兰,可是从来没有整过大厅和厨房的卫生。她很是想不通,两个爱干净的男人,凑在一起,为什么反而变得邋遢起来了呢?
自从两个人,那天上午吵过架之后,欧阳惠兰起初是只管吃饭,什么事都不做,也不跟梁凯悦和昊天说话!
可没过几天,便发现一楼大厅里的地板和厨房里,包括浴室里卫生,从来没有人打扫过。欧阳惠兰看在眼里很是不习惯,等梁凯悦离开一楼大厅后,便偷偷地打扫起卫生来!
早晨欧阳惠兰的护肤用品用完了,便想去一楼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拿护肤用品,谁知,不打开一楼卧室倒好,打开后,气得脸都绿了!
映入她眼前景象,那叫一个字“惨!”,四个字“惨不忍睹!”,她只好免为其难的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欧阳惠兰用抹布擦洗着电视柜,嘴里说道:“看来,我在楼上跟你一起睡的这段时间,你爸日子过得挺逍遥的!”。
梁思晴诧诧的说道:“跟猪圈似的,都!咋就逍遥啦?”。
“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们两个每天晚上,凑在一起,喝酒打牌?”欧阳惠兰用手指指,堆成小山丘的红酒瓶,然后指指床铺上,乱成一堆的扑克牌说道。
梁思晴皱了一下眉头,半天没说一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你一个人打扫卫生辛苦,要不?我帮你!”梁思晴甜甜的说道。
“行!这样也好!我整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快要吐了,都!你最好戴个口罩来!”欧阳惠兰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哭丧着脸说道。
“好耶!”梁思晴听话的,跑去楼上拿了一个口罩戴上后,便来到一楼卧室,帮欧阳惠整理卫生。
当母女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楼卧室里的卫生打扫干净,刚坐在沙发上休息,便听到梁凯悦跟昊天两个人哼着《好汉歌》: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全都有哇)
(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
(嘿儿呀!咿儿呀!嘿嘿嘿嘿依儿呀!”
他们一人提着渔杆,一人提着渔篓从阳台那边的侧门,走了进来!渔篓里的鱼似乎还活蹦乱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