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赵静的性格向来有点急躁了。
“妈的,带进去这么个变态。当时这小子来的时候说,自家狗的发育期到了,然后哪个王八蛋说是我们警队有狗,让带过来的。然后这黑狗,单挑了所有母狗呀,那么多的公狗拦着,全被他吓跑了。八条母狗,全部趴了现在还在嘴吐白沫,估计这辈子的战斗力是没有了,我他妈的养这么几条警犬容易吗。”老王现在几乎快要哭了、
“太猛了,你是没看到那八条警犬,当时那叫声是一个凄惨呀,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这条才是好狗。老王你别急呀,这狗的战斗力,你也是看到了,完全天生的,而且绝对的忠臣,八条母狗了到时候万一留下来一两个崽子,你不美大了,这以后这种类型的狗才叫警犬吧。咋们那些还是算了。”老李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警察局。
“小子,你这狗什么品种。”老王黑着脸问我。
我没顾上理会这个老王,在猛男的身上看了半天而后站起来摇头道,“那个啥,留崽估计没机会了,还有,这狗品种我也不知道,我叫他猛男。干趴任何狗的猛男,要是机会呆的住,狼也得趴,就这体格还有这宝贝,我估计整几条豹子过来也得趴,我之前去过医院了,我家的这宝贝现在还处于生长期,要是成熟体了,我希望你们到时候整老虎之类的过来吧。”
“变态。”
“下流。”
“无敌。”
三个声音从老王,赵静的嘴里传了出来。
我无奈,“别说我,我家猛男就是这么凶。”
开什么玩笑,我实在没敢说,这他妈的压根就不是狗,狗的品种是很多的,就战斗类型的狗也不少,最著名的就是藏獒一类的,剩下的就是一些靠速度和攻势站优势的狗了。
要是问藏獒的祖先是谁,这个估计就能对上了。
记得那次我去宠物医院的时候,差点没把看品种的医生吓死。
这狗体内的血液是獒王一类的,獒王是什么东西,很多人有过听闻,一胎出生的九个狗崽子,不给食物,让他们互相吞噬留下来最强大的,体格最强壮的就叫獒王。
而不是一般的狗能成为獒王的母亲,这种狗身上要富有一种夸张到极致的收缩血脉,正是这种血脉力量一直让獒王成为了甚至是大家伙的害怕的东西。
而据医生的话,这小子是獒王的后代,虽然不具有獒王那种无敌的战斗力,但是保留了獒王的凶悍。
这也是我看到的,在翻过资料之后,我找到了和猛男类似的狗。
在东北偏北那一块在清朝年代,出现过这种类型的獒王,那种獒王完全是由在外国界找到的一些罕见生物和当地最强悍的母狗交配,然后才能产生这种类型的獒王。
我仔细看过了猛男的牙齿和鼻子,也确定了这娘的确实不是狗,而是外国界那一块的纯血脉的家伙。
要不然一个成长期的猛男为何能够咬的一个小偷站都站不起来了。
猛男的牙齿有倒刺,这些就不是狗能有的了,舌头虽然很软,但是那是她乐意的时候,如果不乐意了,一舌头下来你手都会拖一层皮了。鼻子朝上,更加灵敏的嗅觉,让她比狗更加出色。
而且这货,极难生育,不出意外,目前除了外国界的无人地区,我手里的是最后一只。
当知道自己手里有这么好的宝贝之后,我再也舍不得让出去了,当初花了三万块钱买回来的狗,我三千万都不卖。
“哎,想啥了。”老李在我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我也从思考中醒了过来,“不好意思,想到一些东西。”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什么猛男不会和警犬有后代。”老王现在看着猛男越来越不爽了。
“你自己看咯,人家现在还憋着火气了,都没发泄你还想要啥。真的以为和你们那些一样软趴趴的家伙。”我嘲讽了两个老家伙一下。
而后两人两个巴掌朝我拍了下来,本来我以为我是挨打唉定了。
但是却发现两只手掌没有拍下来,我抬头一看,却发现两人被猛男吓到了。
“哈哈、”确实两个老男人,被面前狗的眼神吓到了。看到这种眼神,他们仿佛是看到了一个经历过战场的老兵一样,正常还好,但是一旦被激怒了那种散发出来的杀气就让他们有些后退了。
“猛男道歉。这两位是前辈,你不要刺激人家了。”我直接给猛男头上来了一巴掌。
而后猛男突然鬼叫了两声,而后伸出了自己前面两只狗爪子放在了老王和老李的面前。
那神色叫一个委屈呀,仿佛是我让他做出了多么难受的事情一样。
而后我看着老王和老李,“别理他,她就那样,没啥本事的。”
老王和老李连忙的和猛男的狗爪子握了一下,而后快速的放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来了对方眼中那一丝不痛快,娘的被狗吓到了谁能乐意吗。
“行了,话说完了记录也完了,我该走了,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了。对了别打猛男的主意,她看不上那些母狗的,所以宁可憋着也不会搞出来的。他不想让他的后代成为一条普通的狗。如果你能带来那什么,坎高犬是吧,我估计只有这个品种的狗,猛男才能看的上,不过那也是目前了,因为目前她的体重已经到了一百公斤了,坎高最大的也就一百公斤。你们懂得。”
说罢我一手拉着美女,一手拉着狗绳离开了。
美女自然是赵静了,都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好好亲热一下如何能够对的起我了。
所以我就带着赵静在车里开始了一个长长的热吻,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毕竟我也是知道轻重的人。
放开赵静后,赵静看着我下面顶的裤子都快破了的兄弟,“晓峰,要是你想,我随时都可以给你的。”
我瑶瑶头,“比说傻话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只是你生命陪伴中的一个人而已,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