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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仁的角度考虑,一但大罐运输,在岛港这里灌装到小桶内。考虑到这里卫生的保障,管理,以及一桶水的价格等等,难免让人怀疑会不会有人渗普通的自来水等等。
从道德层面。
为了挣钱,这群古惑仔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正当宁仁思考的时候,咚的一声,门被从外面踢开。
韩霜一只手捂着眼睛进来。
“出事了,铜锣湾与跑马地晒马,陈骆驼先生已经带人去支援,北角、西环都有人在过去。”
这么快。
依诸葛布衣计算,怎么也要五天。
宁仁呢,也是没想到,他还盘算着和诸葛布衣聊完天,早一点回家,因为韩霜说要介绍一个人给自己认识。
这会,犹豫不得。
机会错过,宁仁一定会后悔一年。
宁仁一个翻身从大木桶中跳了出来,拿过一条大浴袍披上就往外走。在门口的时候拍了韩霜一下,韩霜捂着眼睛拉着宁仁的衣服就往外跑。
十四馆内讧。
新义、盛和都有人过来看。
另一只,总人数已经低于千人,完没了存在感。
潇洒哥这次气很硬,他的小弟们头很铁,这次是玩命撑老大。
潇洒哥站在一辆小巴的车顶上:“弟兄们,上次开会,压咱们的水源。说的很清楚,如果水源多,就放开咱们的水源供应,对不对。”
“对。”
“现在,货船到码头,是不是应该归咱们。”
“对!”几百人用力吼着。
谁能和钱过不去。
当年,群义研究白糖,十年才卖了三亿岛纸,利润有多少不知道,但老大送进赤柱判了一百多年,大半的骨干要在赤柱养老了,小弟们现在已经不足千人。
现在,宁仁卖水。
只说他们铜罗湾,真的水源管够,夏天已经来临,他们有信心一天送一万加仑的水。
新的小桶,每桶一百六十蚊到二百蚊,不同产地的山泉水,一点五加仑,刚投入市场就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大桶不容易保存,对许多有钱而言,每天一个小桶,正好够一家人用,一点也不浪费,而且还特别干净。
就送水这一個活,富了多少铜罗湾的小头目,保障了多少古惑仔的温饱。
上次,压潇洒哥的水源,小弟们就已经心生怨恨。
此时,水源增量,却依旧没有分配给他们足够的水源,这不能忍了。
几百人,跟着潇洒往码头方向而去。
湾仔、北角、跑马地……,他们联手了。
尖沙头过海,赶来支援铜罗湾。
还有西环带人过来看情况,柴湾……
反正,十四馆内讧,没有统一龙头的十四馆,此时谁也降不住这些揸Fit人,他们的老大也不敢说话,谁敢告诉自己的小弟,你们别挣钱,把挣钱的机会给别人。
估计,敢说这话的用不了多久,就要村吃席了。
黄大诚在擦汗。
O记总管躲着拿盾牌的差佬背后瑟瑟发抖。
十四馆是疯的,他们炸过差佬高管的车,撞过差馆。
人越聚越多的时候,一辆红色敞篷小车直接往人群里挤,开车的人一只手拿着苹果在啃,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穿着大浴袍,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宁仁。
“小子……”有人刚伸手拍引擎盖,手还没落下就让旁边的人给揪到一旁,有人赶紧道歉:“仁哥,他新来的,回去我们教训他。”
宁仁只是点了点头。
有人负责开路。
挤的水泄不通的湾仔码头硬是让开一条道,让宁仁把车开了进去。
码头外最大的十字路口,只有中间是空的,四条街道都堵满了。
潇洒、英俊、骆驼三人肩并肩。
已经谈不拢了,眼看准备动手。
这时,一侧的人群让开一条通道,宁仁开着他的敞篷MR2来了。
就在宁仁往街心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来到这里,穿着皮衣,骑着一辆哈雷重型机车,油箱上有纯银打造的骷髅标志。
一夜成名!
让南堠邦连一个喘气的都没留的女人。
欧阳伽罗。
岛港的古惑仔称呼这位,伽楼罗女王。
真正推平南堠邦的人,并不是整个圈邦,就是她手下八大金刚。
靠八个人,让南堠邦连一个喘气的都没留。
欧阳伽罗突然出现在这里,新义的项家兄弟都不由的紧张了一直。盛和更是安排人约束小弟们,别告诉欧阳伽罗五十米范围内。
有人亲眼看到,欧阳伽罗可以用一根针把十米外的苍蝇钉在玻璃上,而且玻璃不碎,只有一个小孔。
欧阳伽罗停下,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拿出望远镜往宁仁的方向看。
就这个动作,引起了项十的注意。
项十问身边人:“阿仁和我凑的钱,是仁嫂送去的吧。”
“听说是,但没人见到。”
“无所谓了。”
项十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宁仁身边的韩霜和欧阳伽罗是认识的就行了。
他知道,宁仁北上捡了孤苦无依的韩霜回来。这事陈骆驼身边的阿大等人亲眼所见,那么韩霜有可能与欧阳伽罗是旧识。
项十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宁仁之间的关系。
他必须承认,就算没有圈邦,就欧阳伽罗和她身边八大金刚一共九个人,就相当吓人了,这些人如果是宁仁的助力,那宁仁的力量就必须重新审视。
再说宁仁这边。
车停下,宁仁翻过前挡风盘腿坐在了引擎盖上。
宁仁很清楚,这些人为什么要打,但还是一脸无辜的问:
“我就想不明白了,没水的时候你们打,有水的时候,你们还打。为啥?”
潇洒过来站在宁仁边旁:“跑马地黑牛一个人把所有的龙泉水,还有凤栖岭等几种水独吞,等我到的时候,大桶给我留了不足八百桶,小桶不够五百,是便宜货。”
黑牛示意小弟们退后,也来到宁仁面前:“阿仁,昨天潇洒就是这么干的,我今天也学着办了,他就不高兴了。他可以,我不行?”
潇洒前一步:“阿仁是……”
听到开头,宁仁赶紧伸手挡。
无论潇洒要说什么,万一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伤情份的话,当真没办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