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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深将温孀狠狠吻住!
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下来,精壮的手臂撑在她身后的门板上,形成一个强烈禁锢的姿势。
温孀挣扎!
男人却重重掐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得更深!
他们好久没接吻了,季深如同一个野蛮人,犹如狂风过境的凶狠,力道重得揉她进骨血之中。
温孀一口咬下,口腔里蔓延出血腥味道,无形中却激发了男人更深的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温孀的嘴巴都被男人吮吸麻了!
她推开他,喘气,“季深,你是不是疯了!”
“温孀,你是能耐了。受伤住院的事情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反而还让那个夏寒言照顾了你这么久。嗯?你忘了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
季深震怒掐住温孀的下巴。
温孀扭头,“你松手!季警官,你工作那么忙,我说多了还打扰你。还不如干脆不说。”
他在机场维护他的江凝就够了。
还管她死活干什么。
“温孀,我是你男友,你该告诉我一切,而不是让我像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
今天下午,夏寒言对季深说的那番话,让男人情绪激动。
他终于有了危机感,一想到温孀在夏寒言身边有说有笑的模样,他就止不住的愤怒!
“是啊,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男友。季警官,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这件事情。”
温孀本就娇艳的唇瓣被季深吻得更红艳了些,勾起来,是冷笑的弧度,
“你怪我不告诉你。但要你要是在这半个月里,能想起给我打一通电话,或者给我发一条信息,没准我就都说了!可是你有吗?你没有!你季警官又忙着在机场维护安保秩序呢!”
季深面色一僵,“我那是工作忙,温孀!”
“是,你工作忙,你工作天下最忙,忙到发一条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温孀说着都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地步,“算了,多说也没意义。季警官,不如我们就这样吧。反正留彼此在手机里也是个摆设,还不如就这么算了,好聚好散吧!”
她抬起眼,定定道。
季深不可置信的眯起眼,“你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
"既然我们彼此已经这么不愉快了,不如趁早分开,不要再继续内耗下去了。"
其实也不止这一件事情。
他们之间,还是有太多事情,让温孀觉得失望了。
季深再度狠狠吻了上来,“想分手?休想!温孀,这段关系一开始我就说过,除非我腻了,否则,你别想离开!”
他不容置疑打横抱起了温孀,往主卧的大床房走去。
温孀反抗:“混蛋!!你这是强迫!”
“我们一开始就约法三章过,这不算强迫。”季深撕了温孀的衣服,“你先想想温凡海,看看是不是能冷静一下?”
温孀是冷静了。
她一瞬间不仅是冷静,还感觉到从心底深处泛出的一阵凉意!
季深这话,难道是在威胁她吗?
温孀放弃了剧烈的挣扎,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来吧!”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季深看此,忽然没了兴致。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要开始强迫了?
季深沉着脸离开了房间!
温孀呆呆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终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他们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这次争吵过后,两人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冷战。
温孀找了一处离剧院近的房子,在季深不在家的时候直接搬了出去。
并且给男人发了消息:如果季警官有需求,请早点叫我,我会过来!
季深气得差点砸手机。
周围人见了,大气都不敢出。
除了上次温孀住院那事儿,就从来没看见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就连小张也不敢再问他是不是和温孀吵架了。
季深回家后,公寓果然空无一人。
进去次卧。
衣帽间里所有他给温孀买的东西,温孀都没有带走。包括那双珍贵的舞鞋也都还在最上面,摆的整整齐齐的。
她只带走了自己的所有物。
包括之前季深给她的那张黑卡,她也放在了床头柜,没动!
温孀这是在和他闹分居呢!
季深拨打了温孀的电话,“你现在在哪?”
温孀淡淡:“季警官,你不需要知道我在哪。请你有需求再找我。”
“行,既然你要这么说话,那别怪我不客气。”季深凉凉道,“我现在就有需求了,你赶紧给我过来,十分钟以内!”
温孀顿了一下,“行!”
“算了,等下。既然你执意要做肉体关系,那我看也不必在家里了。”
季深恶劣道,“就去玫瑰酒店吧,反正依照我们现在的关系,酒店再适合不过了。”
“好!”温孀咬牙答应。
就算她再不情愿,还是赶到了玫瑰酒店。
季深已经在房间里了。
他一看温孀来了,就翘着腿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
“既然来了,还傻乎乎站在那儿干什么?温小姐,你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是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的么?不过七八个月过去,你就忘了那些招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格外凉薄。
字字句句如同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温孀感觉自己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季警官,请问需要我怎么服侍你?”
“就按最之前的来吧,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予取予求的那种!”
温孀咬牙走了过来。
季深却还不满意,恶劣的摸着温孀的脸,语中带着点儿讥笑,“摆出这幅表情干什么。温小姐,你要记住,是你提出要变成这种关系的,我只是满足你的要求。”
“好!”
他们其实很少在酒店做这种事情。
平常的季深多少还会顾忌到温孀的情绪,但是今天在酒店里,他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样,拼命的啃噬着女人的脖子、胸前、还有各种角落!
仿佛根本不管她到底痛不痛!
“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季深用力拍着她的臀部,“舒服你就叫出来!”
温孀就算快把唇瓣咬出血了,她依旧是一声不吭!
季深更加残暴,不知来了几次。
温孀的眼泪滴落在枕头上。
一滴又一滴。
季深亲吻她的时候察觉到了苦涩的液体。
蓦然。
他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转身去浴室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