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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孀原本在喝水,被季深这么猝不及防一搂,呛得死去活来。
季深轻拍她的背部,“温老师,慢点喝,别这么饥渴。”
温孀被呛得双颊绯红:“季警官!”
明明是他勾引在先!
“嗯,我在呢。”季深大手流连于她的腰部位置,“温老师,刚才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有没有半夜想我?”
温孀顿了顿。
其实是有想的。
季深这么有性张力的男人,谁交缠后深夜不会回味一番?
她坦然承认:“想过。”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抱在了大腿上!
距离倏然更近,紧紧贴着,轻易可以望见男人眼中的危险,“那想我的时候,会不会想着想着就受不了了?”
温孀:“没有!”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有!
“真的没有?”季深坏心眼地挑着眼梢,“温老师,我想,你应该是有的。”
温孀这回坚决不肯承认。
“那我来验验看,温老师说的是不是真话。”
修长指尖探到了她的睡衣里。
季深很快眸中就起了欲念,忍不住扯下她的睡衣,头探下去。
“季警官,别!”温孀骤然胸口一凉。
虽然虽然她这段时间也有再想过两人缠绵的样子,但一来他家就这么干柴烈火的,温孀难免顶不住。
男人含糊不清的,“温老师,不喜欢我这样?”
温孀是喜欢的。
她双手无力抱着男人的脑袋。
“季警官,别别这样。”
“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
季深他除了亲嘴,还很会亲别的地方。温孀本来身子就敏感,哪还受得了他这么折腾,当即浑身颤抖。
最后还是季深电话铃声响起。
男人蓦然清明些许,“抱歉,温老师!”
温孀红着脸,发现沙发罩都被他们纠缠到地上去了。
“季警官,你接电话!我先回去了!”温孀提着自己掉了大半的真丝睡衣,几乎半裸的跑了回去。
她原本只是来季深家借宿的,怎么又弄上了!
季深也颇为懊恼地掐了掐眉心。
接完公事电话后,去卫生间冲了个透心凉。
他真该死啊。
把小姑娘带回去,结果又对小姑娘家做这种事情。
不过温孀身上就是散发着一股诱人气质,她光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作,就已经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温孀原以为这么一弄,她肯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床就睡到第二天早上。
她生物钟是六点半,爬起来后立刻去厨房做早饭。
清晨,季深出房门就闻到一股香气。他这才想起,昨天带了个妖精回家,这妖精原来还是个田螺姑娘。
“季警官,你醒了。”
温孀端着两个刚做好的培根鸡蛋三明治出来,她前面系着黑白的围裙,长发低低拢了个丸子,此刻竟然又有人妻既视感了。
“你还会做饭。”
“味道还可以吗?”温孀又端出一杯鲜榨的橙汁,“配这个喝,不会太干。”
“温老师的手艺很不错。”
季深以前都是直接去单位食堂吃的早饭,今天忽然感觉家里有了点儿烟火气。
“你不用特意起的这么早,可以多睡会儿。”
“没事。”温孀撩起耳边发丝,“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
两人早上说话坦然自若,好像昨晚发生的那些激情暧昧都是一场幻梦。
季深迅速吃完,换上警服,在镜子前整理徽章,帅气挺拔。
温孀不由亮起眼眸。
怪不得男人喜欢女人角色扮演,其实男人制服诱惑,更带感!
她都想上手把他衣服扒了!
季深瞥了她一眼,挑眉:“温老师,在想什么?”
温孀当然不会说自己正在脑补他不穿衣服的样子,“额,在想晚上吃什么好。季警官,你喜欢吃什么?”
“比较,想吃你。”
季深飞快勾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带上了门。
温孀还愣了两三秒。
她面上一红,季警官还真会撩拨人!
吃完早饭后,温孀把盘子洗干净。
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在客厅压腿、下腰,做各种基本功。
脚踢到180度。
腰往后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从事舞蹈行业要天天练习,不然软度都会退回去。
练了三个小时晨功后。
温孀擦了把汗,开始刷朋友圈,发现大学同学毕业后嫁人的嫁人,榜富二代的榜富二代,更多的是进舞团跳舞,一个个晒着排练出演的照片。
夏安然发了一张昨晚关于舞剧的九宫格,笑靥如花。
底下是恭喜她的。
温孀当时想去的舞团就是省舞蹈团。
去面试的时候,导师很看好她,毕竟温孀在校四年年年都拿古典舞系第一,还连续两届获得桃李杯的金奖,进省舞团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没想到,她落选了。
其他舞蹈团也是接连落选。
而夏安然作为她的同班同学,现在已是省舞蹈团的一员,在里面跳得风生水起。
听姚芊芊说,可能明年就会做到首席的位置了。
而温孀现在,连培训班都进不了。
她不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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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被抓进去了!”温瑶皱紧眉头打电话,“我不是办了她就行吗,怎么还会把警察给引过来!”
那头说了一堆。
温瑶最后烦躁的挂上电话,“反正我不管!你们这次没办好事情,我是不会给钱的,保释就更别想了!”
她电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门忽然开了。
一见是秦游,温瑶立刻掐断电话,露出灿烂笑脸,“秦哥哥,你来啦。怎么今天提前了半个小时呀。”
她伸手抱住秦游。
结果男人一把推开她,面色冰冷:“温瑶,昨天是不是你找人砸了温孀家?”
温瑶一惊,旋即无辜道:“秦哥哥这不是你的意思吗。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啊!姐姐她现在必须要落入绝境,她才能心甘情愿的跟了你,我都是为你好呀,秦哥哥。”
“对,没错。我是要逼她,我也想巴不得她快点做我的情妇。但是!”秦游恶狠狠揪住温瑶领口,“我从来没让人去故意强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