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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跟在阿凤身后也去吃东西,没有阿凤他当然要提枪立马,有阿凤在他当然要陪未来的老婆大人:“阿凤,你不懂的,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侠客梦的。”
阿凤不理会他,坐到鲁柔柔身边,奇怪她和郑小侯爷为什么非要蹲着吃东西;鲁柔柔却认真的道:“其实,能浪迹天涯多浪漫啊,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阿凤翻个大白眼给鲁柔柔,她可不会跟着这些人发疯的:吃苦她不怕,但是没事自己非要找着苦去吃,那都是有病的人——药,有时候真不能停啊。
看过江铭,知道他的打算后阿凤知道他有分寸,便放下心来吃了一点东西回宫了:今天晚上宵禁前,江铭他们会一直在的。
第二天早上,江铭他们还会来,真有不怕死的过来,江铭还真的会下狠手:要人命那是狠话,但是打他个三月不下了床肯定跑不掉。
皇帝没有作声,皇后也没有作声,就仿佛他们完不知道江铭的所为一样;因此,府尹啊、京中禁军啊等等,都对江铭的所为装聋作哑。
太后倒是怒了,可是她的旨意送出去后,却发现一天之内京城所有大小衙门的主副官儿都病倒了!
据说是大家聚一起吃酒,然后就一起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到昏迷不醒:衙门里平常的事情各管各得,倒也不会有差错;可是太后的旨意到了,却连个接旨的人都找不到!
无人接旨也就无人去管,所以江铭的布就在长街上悬挂了一整夜,京城之中无人不知也无人不晓:当真是有用的,有不少人都向太后说家中儿子生病了。
什么病?和京城各大小衙门的官员们一起吃酒吃坏肚子了,现在又是吐又是拉的脱了人形啊。
把太后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一拍桌子:“来人,让御医去给他们瞧病,哀家要看看御医们是不是也同去吃酒了,那些人是不是当真脱了人形!”
御医们没有同去吃酒,所以当即就由三名御医奉旨出诊,结果回来后向太后禀明:一切属实,真的不能再真了。
太后却无法相信,把三个御医骂了一顿,又召了三名御医出诊,结果还是一样——有傅小天在,不要说是上吐下泄脱了人形,就是让这些人假死几个时辰都不是难事儿啊。
主意,当然是江铭想出来的,不然的话各大小衙门到他面前哭爷爷告奶奶的相求,他要如何做人?再说了,他是来让世人、让太后明白,他要娶阿凤是无人可挡的事实,如果被人捉走那就太丢人了。
因此他和傅小天先拜访了一下各大小衙官门的主副官儿,然后丢下一套说辞就离开了:接下来,这些官儿都病倒了,和他的说辞无比的贴切。
至于那些接到太后相召的倒霉孩子们,其中不想面对江铭长枪的人,他们很快就打听到如何才能病倒:傅小天认为机会难得啊,多少赚几个零花钱嘛,所以病倒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太后看着自己最为相信的几个御医,虽然理智告诉她御医不会骗她,可是她就是不能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
可是再气也没有办法了,折腾到现在宫门也上锁了,现在除了与国之大事有关的圣旨外,什么人都不可能再传旨出去。
太后一个晚上气的都没有睡着,眼睛连合都没合上,自然早上起来火气就大些,模样也就老了不少;据太后自己说,她的头发都多白了好多根,因此这长公主的驸马她一定要好好的给阿凤选!
除非皇后跪下来求她,否则她定在今天就要让阿凤定下驸马来,且用最快的时间让他们完婚。
太后,都快被江铭给气疯了。可是江铭并不知道,他还在长街着守着呢,不过此时和昨天不同,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傅小天身边不远处绑起来了有十几个人:这都是文人。
会武的此时都在鲁柔柔家开的医馆里:依着鲁柔柔的吩咐,只用最贵的不用最对的,所以这些受伤的人破费是肯定的,但是伤要好——那可真就不容易了。
当然了,江铭下手有分寸,人也不会死更不会残,苦头却要让他们吃个足够:看看都是什么歪瓜裂枣啊,什么人都敢去做驸马爷?
太后要给阿凤重选驸马之事,经江铭他们这一闹,最终变成了京城之中最大的笑话:她说皇后当年的遗旨丢了皇家的体面,她现在可真是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到京城百姓脚下了。
谁都知道江铭是有功之臣,也都知道江铭是长公主的驸马爷,太后如此做江铭不同意,在百姓们的眼中江铭没有什么不对:还给他们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江铭是多好的英雄!
皇帝早朝回来,坐都没有坐下呢,太后就带着人冲了进来:“下旨,马上,给哀家把那个无法无天、目无皇家的江铭捉到天牢里去!”
她气的身都在抖,因为江铭实在太过份了,哪里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中:再说了,皇家的公主要嫁谁,是你江铭能做主的吗?那只能是我这个太后才能做主的事情。
皇帝很吃惊:“母后息怒,息怒。”他亲自扶了太后坐下,又给太后奉了香茶:“都是有功的人,天下闻名的悍将;就这样捉进天牢,怕是……”
太后瞪起眼睛来:“皇帝,你不要给哀家再打马虎眼,真当哀家是糊涂了嘛。吃酒,这么多人吃酒,敢问是在哪一家啊?那么些官员都相佑江铭,个个都有罪!”
“捉住下天牢着人好好的问,说不定就是这些人和江铭有了不臣之心。”她居然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到了江铭的头上。
皇帝咳了一声:“此事早朝之时就已经有人回过了,吃酒的事情是真的,朕本要问罪于酒楼,最终也只是让他们赔银子了事——那是铁瑛和娥凰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