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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掉价,可自己对他就是一眼万年啊,能怎么办呢?
“好了,你先下去吧。”阿依现在的心情已经跌落到低谷了,整个人都是一种很丧的状态。
就算自己愿意与被人共侍一夫,自己的父亲也是不会同意的,说不定还不会同意自己嫁过去呢。
一想到他有心上人,阿依整个人就都不好了……
“把这封信交到四皇子的手中,请他尽快拿主意。”习池把自己写好的信交到了贺六的手中。
贺六拿到信后就牵了一匹马准备连夜赶回去,不曾想,却被国师的眼线给抓到了,还抢过了他手中的信。
眼线将贺六关押了起来,把信交到了国师的手上。
“国师,你料得没错,他们开始脱离掌控了,这是我在他手上抢过的信。”
国师打开信,看了后冷笑一声说:“就凭他?好好看着贺六,不要让习池知道这件事。”
“是。”
眼线下去后,国师将这封信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开始临摹习池的字迹。
夜深人静时,花昭醒了过来,应该说,她就没有睡着过。
她穿好衣服,悄悄的离开房间,看见这王宫外面的人少之又少,她是小心又小心的在宫里走着,熟悉一下这王宫深夜的布局是怎样的。
虽然交趾国的守卫不如自己国家那么森严,但是也不能小看这里的一兵一卒。
花昭蹑手蹑脚的走着,突然看到一座没有名字的宫殿,而且这座宫殿有很多人在把守,花昭有预感,觉得这里也许就是放置解药的地方。
发现这个地方后,花昭没有立刻离去,而且静静的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换班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座宫殿外面守着的人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一动不定的守在门前,根本就没有换班的迹象。
眼看天都快亮了,花昭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待在这了,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眼前一行人在拿着火把巡视,很快就要走到自己这个位置了,花昭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将她拉走了,一看,这个人正是骆淮卿,花昭本以为他在睡觉,没想到也出来调查了。
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才松开了手,花昭体力本就不怎么好,有这样偷偷跑了这么久,快累得不行了,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骆淮卿也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就入夜后不久,你呢,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花昭气喘吁吁的问。
“比你早一点。”
“那你有发现什么吗?”
“和你一样,发现了那座重兵把守的无名宫殿。”
“我刚刚在那里守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他们换班,如果他们是在白天换班的话,那对于我们来说就特别的不利。”花昭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看样子,应该就是白天换班,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骆淮卿起身,向花昭伸出了手。
花昭没有拉他的手,反而是自己起身的。
骆淮卿也没怎么在意,在一众人的巡视下,两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我们应该怎么进去?”花昭问骆淮卿。
她知道骆淮卿聪明,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骆淮卿思量一会儿说:“等新王妃的生辰宴那日,王宫肯定会很欢闹,即便是晚上也会如此,我们就等那天晚上行事。”
“好。”花昭看着天色,已经快亮了,得赶紧抓紧时间睡一会儿了。
“那我先睡个回笼觉。”说完,花昭就直接躺在床上了。
“回笼觉?”骆淮卿不太能理解这个词。
“差不多就是补觉。”花昭转过身来,解释完后又翻过身睡了过去。
看着花昭的背影,骆淮卿也躺上了床,不过,他不是睡,而是在把今天所观察的一切在脑海中汇成一幅王宫的地图。
哪个地方兵多?哪个地方兵少?他在自己脑中的那副地图中一一的记了下来。
而且那座无名宫殿虽说很奇怪,也有重兵把守,但是也不能确定里面放的就是自己要找的解药,也可能是毒药,所以,骆淮卿还会觉得不能轻易去尝试,一定要了解面才能动手。
天亮了,骆淮卿趁着花昭睡觉的时间,又出去逛了逛,想再次加深一下记忆,毕竟晚上的视线容易受阻。
没想到刚出门没走多久,就遇见了昨日见到的那位其其格,不过她今天穿得可不是侍女的衣服。
他也明白过来了,她就是公主,不过,他也不能理解她为什要扮成侍女来给自己送吃食。
见她迎面向自己走来,骆淮卿赶忙向她行礼,还唤了她一声“公主”。
“你怎么知道我是?”阿依惊讶的看着骆淮卿,虽然自己今天没有穿侍女的衣裳,但自己身后也没有跟着什么人啊,他看出来的。
“公主昨日怎么会穿侍女的衣服来给我们送吃食呢?”骆淮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转移了话题。
阿依尴尬的笑笑后说:“就是闲不住,想到处看看,然后就想到你们了,我怕你们有压力,就换上侍女的衣服了。”
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但是骆淮卿还是很配合她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公主无事的话,我就先去转转了。”
阿依没有开口留下他,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阿依还是开口拦下他了,问:“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骆淮卿转过身点点头。
“那你们中原男子不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吗,如果你能娶两个女人,你会娶吗?”阿依还是不死心的问。
骆淮卿笑了,他也看出这个公主应该是对自己有意思,但是,他还是很诚恳的说:“不会,我爱她,就不能让她伤心,我们中原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但是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阿依反而更喜欢他了,因为世上像他一样专一的男子实在是太少了,就是交趾的男儿,也很少有像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