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章 圣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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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沅到京城来的时候,压根儿没有去想吕福慧的事情,因为吕福慧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嫁入金府。

并非是淑沅的本事大,而是吕福慧自己太厉害了,挖的坑是一个比一个大,把自己埋的一次比一次深:不用淑沅说什么,金家人是绝不会娶吕福慧这样的‘女’子进‘门’为媳。

娶妻当娶贤可不是一句空话,因为妻室要生育教养金家的儿‘女’,如果是个不贤之‘妇’入‘门’,轻了害得儿‘女’不成器,重了那可真是会有破‘门’之灾的。

所以淑沅认为自此之后,吕福慧再和她无关了;就算吕福慧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也不可能会影响到淑沅的生活。

现在桌上摆着大姨娘和金家人的书信,淑沅当然不会再那么想,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金承业‘摸’着下巴:“她怎么能让老太太又开的口呢?”他比淑沅更不明白,因为他更清楚老太太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事出反常即为妖。”他看向沐夫人:“我想此事要好好的追根问底才成。兼祧之事,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金承业是肺腑之言。两个妻子已经搞不定了,娄氏那边不说,眼前的淑沅就要自己去挣份前程了,他再娶一房妻子?那他真得不用活了。

沐夫人点点头:“嗯,承业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回?是你回信还是……”她当然知道此事不能掉以轻心,可是如今金承业正准备参加大考,而淑沅还在用‘药’的时候。

此时她再心急也不能马上启程回去啊,再说这事儿也没有急到那种程度:金家这不是才来问同意与否嘛,不要说不同意了,就是他们同意金家要准备没有一年左右那吕福慧也进不了金家的大‘门’。

就算吕福慧再心急也不成,礼法在那里摆着,而吕府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岂会草草把‘女’儿嫁出去——吕家现在不认吕福慧,到时候吕福慧要嫁入金家了,吕福慧当然还是吕府的‘女’儿。

金承业看看淑沅,在此事他和淑沅是夫妻的同心的,当然没有任何的顾忌:“我写一封给老太太,写些体己话,也问问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让老太太知道我绝不会同意再兼祧的事情。”

“淑沅和岳母大人不妨各自写一封回去,都言明自己的意思;我想如此也能让家里人明白,也能让吕家的人消停些。”

他的主意还是不错的,如果只回一封信谁的话也不能说的太深。分开来写,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明白,如果话深话浅了,到时候他们可以互相解释一二。

沐夫人满意的点头,对金承业的主意很满意:“信呢,我们是分开接到的,到时候就分开送回去吧。”

她的信是石氏打发人送来的,自然也要给石氏回信的,同时叮嘱她如何在金府周旋,在她回去之前不能让金家答允了吕福慧。

同时她的信也要由石氏‘交’给金家的人,也能让金家人明白他们沐府的意思:她沐夫人已经很不高兴了。

淑沅想了想道:“我的信也与母亲的同时送过去吧。”

吕福慧做了些什么事情,没有比金家人更清楚的,但是她们依然还是写信来问此事,把她淑沅当什么了?

因此淑沅要和母亲的信一起送过去,就是向金家人表示她现在很不快,而且在吕福慧的事情上她也不会忍下去。

只有如此才能让金家人多掂量一二,不会认为她人在京城好摆‘弄’,自顾自的做出决定来。

金承业明白淑沅和沐夫人的打算,当即点头:“如此更好。此事,我们因为身不在那边更要让家里人明白我们的坚决。”

他说完看一眼淑沅:“有些话是要岳母来说,更多的话则由我来说。”他不想让淑沅的话太重,反而再惹的老太太等人不快。

不只是怕老太太等长辈生气,更怕淑沅被长辈所不喜。定要有个做坏人的,那必定是他,因为他是落地就姓金的,说的再过份老太太她们也不会记隔夜的仇。

可是淑沅不同,淑沅是媳‘妇’,因此有些话他说得而淑沅说不得。

听到金承业如此维护自己‘女’儿,沐夫人放下心来,知道自己刚刚是多担心了:哪对夫妻不吵个嘴?小夫妻的事情还是由他们自己去解决,自己掺和的多了反而不美。

她把金承业和淑沅怄气的事情放下不再理会:“我马上回房去写信,早些把信送回去。”她心里还在嘀咕:自家老爷怎么还不回来呢?

如果有沐老爷在金府的话,现在她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胆了。

金承业和淑沅把沐夫人送了出去,夫妻两人又猜了半晌,可是怎么也说不通:因为不管吕福慧有什么法子,也没有办法说动老太太的。

就连三位夫人吕福慧也不可能说得动啊,越猜这事情越是让淑沅和金承业头疼不已。

猜不到就先写信吧,金承业眼下回去不可能,但是写信问个清楚还是可以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长辈们来信写得那么模糊——什么叫吕福慧是个有缘份的?!

淑沅和金承业就在屋里摆好文房四宝写信,谁倒也没有避着谁,写的时候还会商量几句,就好像昨天晚上两个人并没有过争执。

信写好后,金承业就打发人把信急急的送走了:打死他也不会让吕福慧成为他的妻子。

不只是他对吕福慧没有男‘女’之情,现在他对吕福慧是没有半点的好感,认定她这样的‘女’子还是远离才为上策。

信送出去后,金承业和淑沅也没有放下心来,但是信一来一往再快也要近十天,所以他们只能按下‘性’子来等。

“要不,等到你再诊完脉,如果没有什么大碍,咱们回去看看?”金承业总是有些坐不住:“大考还有的是时间,再说二伯父的事情也要回去才能说的清楚。”

淑沅闻言有点迟疑:“一来一去总是耽搁的,到时候误了大考……”

金承业摆手:“不要紧的,我心里有数的。再说就算留在京城,我也坐不住,对大考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淑沅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就依你。不过此事要回过二伯母才可以,不能说走就走的。”

夫妻两人正计议,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奔跑之声,‘乱’糟糟的让夫妻二人都站了起来。

‘门’被推开,居然是一直稳重的云雾:“爷,少‘奶’‘奶’,快,快,接旨,接旨。”

淑沅没有听懂:“什么接旨,接什么旨?”

金承业也没有听明白:“你慢慢说,府里出了什么大事,这么‘乱’糟糟的,惊动了二伯母……”

“皇差就要到了,是二夫人打发人送信让爷和少‘奶’‘奶’前去接旨的;不对,还有夫人,我们夫人也要去的,只要是主子们都要去跪听。”云雾气喘吁吁的样子,但是话还是说清楚了。

淑沅和金承业闻言对视一眼,心中都凉了半截:虽然说金二老爷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皇帝的旨意来得也太快些了吧?

现在二老爷的身子不太好不说,而且天天忙的脚不沾地,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或是在做什么:也许就是因此才招来了圣旨。

怎么说平氏那都是郡王之‘女’啊,不能说见皇帝就像见自家的长辈吧,但是见皇后什么的那可真没有什么难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淑沅叹口气和金承业急急的更衣往前面赶去:好在他们夫妻都是白身,也不用按品大妆,倒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沐夫人已经和平氏在等小俩口,看到他们后只是示意他们站定不要说话,皇差已经就要进‘门’了。

二老爷就在最前面,一身的官袍却看不出半点的‘精’神来,想来他也知道自己今天不会有好事儿。

平氏的脸上倒看不什么来,无悲无喜的立在那里,相比而言较二老爷倒‘精’神了三分。

皇差进了‘门’后,众人跪倒向皇上请安,然后听皇差宣读圣旨。

然后二老爷的头差点抬了抬,最终他还是忍住压下了,但是心中的喜‘色’却按也按不住。

平氏还是老样子,跪在那里听皇差宣读圣旨,从头至尾也没有动一动,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半点的‘毛’病来:只是看上去有些木木呆呆的,好像是个牵线木偶似的。

沐夫人吃惊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苹果去,可是在皇差面前她当然不敢胡‘乱’作声,想要回头看看‘女’儿却又感觉脖子硬的动弹不动。

金承业的脸‘色’有点发白,听到皇差宣读完后,他向一旁侧了侧身子示意淑沅上前:因为那旨意是给淑沅的。

皇上下了一道圣旨给淑沅,意思很简章,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怀远将军。

淑沅没有听到旨意之前也没有想到此道旨意和她有关,因为公主已经说过了此事,且还有吏部和兵部的文书印鉴为凭,哪里还需要再下旨?

再说她也没有答应公主,和金承业还没有说通此事。现在,她不用再和金承来说什么了,因为皇上下了旨——如果她不领旨,那可不是她一个人有罪。

不管金家人怎么看,也不管金承业心里怎么想,如今淑沅就是怀远将军了,而且还是御封的怀远将军。

淑沅没有想到她和金承业的意见相左,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有个结果。她看了一眼金承业:只是,事情真得就算了结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有个结果就算了结了,她和金承业间最大的问题是心结而不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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