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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欣赏稀世珍宝一般,盯着栩栩的小脸。
灼热的目光盯得栩栩脸红,她别开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他,“你快起来,当心压着我。”
她在这方面还是没那么开放。
栩栩越是害羞,言如生就越想逗她,“栩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没有经历过?”
说着,他又凑到栩栩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爱美的笑道:“从我有记忆起,我们还在一个浴缸里泡过澡,你小时候那么开放。”
长大了怎么变得这么含蓄,这么害羞了。
他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手,慢慢的摸进栩栩的衣服里,手指像螃蟹爬一样,由下到上。
‘看什么看?看也不给你摸。’
‘不害臊,谁想摸你的小鸟,不穿衣服是流氓!’
栩栩回起言如生说的那一次在‘一个浴缸里’泡澡的经历,红着脸纠正道:“那哪是浴缸?明明奶奶带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是你自己不穿衣服,污染我的眼睛好不好?”
其实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即使他努力回忆,也就只记得几个片段,言如生没有想到栩栩竟然还记得,而且貌似记得比他还要清楚。
在温栩栩的脑子里,他们的成长经历对她来说是有多重要?以至于连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完好的保存着?
言如生用脸蹭着栩栩发烫的脸蛋,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想调戏她,“你知不知道,那一次你差点把你老公给弄死了,差点你就要活守寡。”
是的,那时候温姑娘的‘九阴白骨爪’差点把言少爷给抓废了。
小时候,栩栩不觉得那么抓一下言少爷的小言少爷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再提起来,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牙恨恨的道,“那还不是你活该,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我那一下还算轻的,后悔没废了你。”
“那现在废吧。”言如生笑的银荡无耻,抽出在栩栩衣服里的那只手,抓着她纤细的手腕,强行将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某处,“来,废了他。”
不看栩栩那瞠目结舌的样儿,他便封住了她的嘴,激情的吻着。
……
栩栩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言如生才肯放过她。
两人相拥而眠,窝进久别的怀抱,栩栩睡得很香很安稳。
言如生盯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不忍心把她吵醒,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
只不过他们互换了角色而已。
“阿生,你醒了?”
言如生思忖间,栩栩突然醒了,他一垂眸,便对上她一双明亮的眼眸,睡衣惺忪。
他微微一笑,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这个爱抚宠溺的动作,现在仿佛已经成为了他一个习惯。
然后他抽出被栩栩枕着的胳膊。
被枕了一夜,胳膊压的麻木没有了感觉,他甩了甩,又用另一只手揉了揉。
“几点了?”栩栩看向窗户,虽然窗帘拉的严实,但是外面天亮了还是能看出来的,她赶紧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