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适安逸的生活过习惯了,也就不怀念曾经的打打杀杀了。
所以阎钰寒的这套按兵不动政策,就他响应的最积极。
反正他的人也没伤着……
“哼。”雷婆不屑的扭过头,她才舍不得掏自己的钱。
不仅仅是她,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愿意掏自己的钱,要不怎么会联名来找阎钰寒呢?
他们是管不了常七爷怎么做,但却可以施压给阎钰寒,让他出面来管。
阎钰寒一方面身为乐高的领袖,统率众人,可以做最高的决策,且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可另一方面同时也受他们制约。
要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服众,得人心。
算是一种相互的制约,以防任何一方大权在握,失去本性。
厅内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大家各怀鬼胎,都不说话。
直到大门被打开,一阵传报声传来,“主席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看去,见到是阎钰寒来了,部都站了起来,不管在座的各位年纪多大,管理什么事务,都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句,“主席。”
而那逆光而来的冷峻少年却只是淡淡的点了头,泛着凛冽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
等他坐下之后,才道,“坐。”
众人闻声,方才坐下。
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仿佛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阎钰寒向后轻靠在椅背上,漆黑的瞳眸中沉下不悦。
三分钟之后,他才微掀了薄唇,不温不火的说道,“今晚韩家扫了我们的场子,各位……有什么想说的?”
此话一出,雷婆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主席,韩家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我们的场子虽然不大,但也是辛苦经营起来的,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糟蹋了?”
“是啊,我们这样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
“韩章父女现在就跟疯狗似的,疯狂的吞并周围的小势力。主席,我们要是再这样坐视不管,总有一天韩家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威胁!”
“我们乐高还从来没有被这样欺负过!”说道气头上,有人竟然握了拳头,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阎钰寒冷飕飕的抬眸,瞧了那人一眼,杀机毕现!
旁边有人立刻推了那人一下,“丁老大,我看你是气糊涂了吧!”
穿着白色西装的丁老大这才意识到自己当着主席的面敲桌子是大不敬,忙看向阎钰寒,“主席,我不是对您不满,只是……我的盘口受创最严重,现在……已经没剩下几个兄弟了!哎!”
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种痛,也只有丁老大自己能体会了。
其余的人也附和了几句,“丁老大,我也不比你好多少,我的人虽然还在,但生意被韩章给抢了,现在店里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澳门!至少在那儿咱们乐高是独一份,谁敢欺负?”
之前叽叽喳喳的几句,说了也就说了,阎钰寒并不会放在心上。
但这最后一句嘛……才像是说出了真心话。
“都想去澳门?”他反问,眉目阴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