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阎君,动用了那么多人力财力,也没挖到陆逸鸣的这些事情。
不得不说,陆逸鸣这个人,只用了短短十五年的时间,就坐上议员之位,并且成为支持率仅次于夏继天的总统候选人,其手段心智,的确是非凡。
阎君听完她的这些话,深邃的眸,蓦地闪烁了一下。
随后他侧目,看进夏瑾柒的眼中,“他的太太?”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夏瑾柒并不了解陆逸鸣,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个神秘女人和陆逸鸣一定是关系匪浅。
再加上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夏瑾柒就更加确信了。
还有陆逸鸣时常带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个位置的含义,想必他是清楚的。
话既然是夏瑾柒说的,阎君自然也信。
他冷嗤而笑,湛黑的瞳眸中,森冷无比,“自己的老婆孩子藏的严严实实,却来打我老婆孩子的主意?”
陆逸鸣这一招,做的还真是绝。
夏瑾柒被他话语中的阴寒所惊,星眸圆睁,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阎君答了一句话,极慢的语速中,裹着阵阵杀气。
“……”夏瑾柒长长的睫毛重重的颤抖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逸鸣本来就是个卑鄙的人,所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卑鄙下流,就算是千刀万剐都难辞其咎!
要不是阎君提前将她和孩子们送走了,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如今知道了陆逸鸣的弱点,阎君就算是用这来对付他也无可厚非。
可……
夏瑾柒想起那个躺在玻璃窗后的女人,终有些不忍。
她伸手,暖暖的手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君,我们不学他。”
她嗓音里满是担忧,唤回阎君的心神。
他轻笑,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入掌心,“放心,我有分寸。”
闻言,夏瑾柒这才笑了。
又低头靠在他肩上,舒舒服服的闭了眼,小憩。
车内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阎君并未闭眼休息,而是替夏瑾柒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大衣,转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晚。
窗外那一城霓虹的灯光,就这样映入他深黑的瞳眸。
他自然不学陆逸鸣。
只不过……
有些痛,陆逸鸣既然敢加注在他身上,他自然要加倍的还回去。
回到阎家的时候,夏瑾柒已经睡着了。
阎君也没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了楼上,照顾她躺下之后,又去了书房处理白天落下的公务。
这一夜,书房又是灯火通明,直到天亮。
——
霍家大院。
“啪!”的一声,宛如一把尖刀,将破晓的黎明撕开一道口子。
外面正要送东西进去的佣人纷纷头皮一紧,放轻了脚步,转身原路返回。
老爷又在发脾气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去触霉头。
屋内,霍老爷子已经摔了一地的茶杯,一手撑在桌子上,拄着拐杖站起来,指着跟前跪着的霍庭,脸色铁青,“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