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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雪目瞪口呆的看着寒艳,我的天啊,这变脸也变的太快了吧!她见过没节操的,但是真没见过这么没节操的!这演技,真是奥斯卡欠她奖杯了……
虽然,虽然那一巴掌看起来是真的挺疼的,但是,但是这,这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寒镜歪过头来看着安初雪:“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懒得搭理她了吧?”
安初雪……
寒镜看向寒艳,幽声道:“我跟你说过,我可以成你,至于以后你会过成什么样,那是你的事。我过去对夙行衍没兴趣,以后更不会有兴趣。我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带过来,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也别跟我扯什么王法,什么天理报应的,用你的脑子好好的想一想,现在还有什么天理会管你这条小命么?”
寒镜几句话,让寒艳哭都哭不出来了,她浑身僵硬,眸中尽是惊恐。
她不是傻子,她也没有那么天真,她非常清楚寒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如果寒镜想杀了她,那她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消失,并且根本没有人能救她,也更不会有人来给她任何的公道。不管她有多么怨愤不公平,事实上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她自诩是比寒镜要高贵的多,她母亲即便是侧室,也是出身世家,她的父亲是当朝的庆安侯,背后还靠着卫国公府。她才本该是世家贵女,嫡亲的千金大小姐,她哪一点儿,都要比寒镜这个野孩子要高贵上千倍万倍。
然而,就是寒镜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只要有寒镜在,那她永远是庶女,寒镜这个野孩子,却是正经的侯府千金,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地位堪比亲王之女。不仅是如此,她还享尽了宠爱,连皇上都向着她。
寒镜要杀了她,没有一个人能替她做主。
谁也管不了。
从前管不了,现在更管不了。
她真的,不该跟寒镜作对的,因为寒镜什么都不需要做,就直接简单粗暴的杀了她,她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根本没有人能帮她。
这个事实,彻底的把寒艳给浇醒了,她惹不起寒镜,是真的惹不起。
她要是识时务的话,就不应该找寒镜的麻烦,当初是她跟韩雨筱联手设计的寒镜,让寒镜被人污了清白,如今寒镜怀了孕,这样的丑事,是她一手造成的。以寒镜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原本应该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的,可是她竟然蠢到先是去挑拨夙行衍,后又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丑事。寒镜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事实的寒艳,如同五雷轰顶,吓的脸都白了。
她几乎是本能的,一边磕头一边哭道:“姐姐饶命,姐姐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给姐姐做牛做马,再也不敢忤逆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