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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海辛应该不是人,或者说,他真的是天使的化身,这是亚伦和比利两人和范海辛交手之后得出的结论。
至少亚伦还没有见过谁在和他打架的时候,背后能出现圣洁的天使光影的。
还有范海辛的那把兵器,湖女之剑,那也是一柄魔法武器,甚至是传说中的神器,福尔摩斯送给亚伦的那柄短剑仅仅就这么一碰,就碎成了两截,接着他用剑硬抗了亚伦一枪,没错,当时有些上头的亚伦直接掏出大左轮给对方来了一发,结果对方就像没事一样,还甩了甩头发。
最后还是亚伦掏出了盾牌,和对方打起了近身格斗,两人过了不到二十招,亚伦就被一个连环踢踹飞了出去,而面对海灵顿,范海辛直接用摔跤战胜了对方。
“很好,有了你们的加入,我们的行动会更加的顺利!”范海辛穿好衣服,兴奋的点了点头。
“能说说具体是什么任务吗?”
“我们要摧毁德古拉的心血,他用了多年建造的城市!我们叫它恶魔城!”范海辛指了指沙盘中央的一面小旗子。
恶魔城,这是教会军的内部称呼,而它的官方名字叫做穆席隆,这是德古拉的家乡,整个城市坐落于一处巨大的盆地中,有一条大河从西边绕城而过,给城市增添了一道良好的防御,整个城市外有高达十米的厚实城墙,厚度可达两米,这个城市生活着上万居民,有人类,有吸血鬼,当然,这里生活的人类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农奴,其他的,大都是土匪,杀人犯,流浪佣兵,因为这里算文明社会的边缘,缺少法律的约束。
至于农奴,中世纪特色,只不过吸血鬼还会保护农奴这一点亚伦还是没想到的。
“吸血鬼的战马需要人喂养,牧群需要放牧,因此他们肯定需要农奴,他们还制定了法律,如果随意杀害吸血鬼领主手下的农奴,那么就会受到严格的惩罚,所以这里生活的农奴虽然平时吃不饱,穿不暖,但还是有性命保障的!”范海辛特意解释了一下。
其实教会军里也有奴隶士兵的,后世的白左见了那些奴隶士兵,怕是要气的当场去世,没错,教会军的那些奴隶士兵都是尼哥,而且还是阉过的尼哥。
“这些异教徒力气大,只需要一点吃的就能养活,生命力顽强,所以用来干杂活还是很棒的!”这是负责管理那些奴隶士兵的管理员的原话,而且这位仁兄还是黄皮肤的,据说那些尼哥本来是他打算抓了带回他的大萌国去卖钱的,但是教会军远征遇到了他,还出了高价,于是他就成教会军的一员了。
“这可能是最早的奴隶贸易了!”亚伦对比利海灵顿说道。
“这个时代,可真是让人无法接受!”海灵顿作为一个美国人,对于奴隶制还是看不惯的,但这里也不是他的地盘,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教会军的动作很快,不到半天就完成了行军状态,然后向目的地开拔,亚伦他们也混在队伍中,这样当然,和用腿的步兵不同,亚伦他们坐的是大型的马车,由骡马和尼哥士兵一起拖动的那种。
教会军的指挥官也是亚伦在出发之后才见到的,是个叫肯尼斯的金发碧眼的男人,很漂亮的那种,但他就是个男的,据说还是勋爵,数万人的大军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他本人的实力也并不弱,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怎么喜欢范海辛,也包括范海辛身边的那些猎魔人啊,巡林客啊,还有游侠什么的。
不过亚伦对此倒是理解,范海辛这帮人正天脏兮兮的,动不动就呵呸一下,然后拿袖子就擦嘴擦鼻涕一起,而肯尼斯勋爵不仅自己打理的很干净,就连他的马也是油光锃亮的。
抵达穆席隆城外后,肯尼斯立马下达了十数条军令,大量的传令兵在军阵中四处穿梭,将他的命令带到,然后庞大的军队就立马分成数个部分。
骠骑兵带上弩箭和火种开始破坏穆席隆城外的农庄和田地,重步兵散开包围城市,奴隶士兵则在长官的皮鞭和喝骂下开始进行土工作业,挖掘壕沟,建立营地。
而穆席隆的反应也很快,城墙上的塔楼燃起狼烟,护城河上的吊桥被升起,铁制的大门落下,城墙上还站着一队又一队穿着亮银战甲的士兵。
“他们的防御很严密啊!”亚伦抓着望远镜看了一圈,这些吸血鬼在城墙上放满了重型弩炮,此外他们还在城墙上架好了大锅,开始煮热水和沥青。
“我们今天就要攻城吗?”
“不,攻城器械还没有组装好,今天只不过是围城,不过今天有你们的事!”范海辛看了一眼远处的肯尼斯,拉过亚伦。
“你能把城门或者城墙搞定吗?”
“当然可以!”亚伦点点头,他包里c4有一堆,不行还可以上蝎狮。
“那就好,等到肯尼斯吃瘪,到时候我们再上!”
小心眼的男人!亚伦果断给范海辛又贴了一个标签。
虽然没有攻城的热闹可以看,不过亚伦还有干的,他把无人机丢出去,开着隐形模式,然后用电磁狙击步枪打起了那些哨兵的麻烦,他们的盔甲挡挡流矢飞石什么的还行,狙击枪打上去就是一个洞,甚至还能打一个过穿,而且亚伦还是随机挑选目标,一开始那些士兵还能在军官的喝令下在城墙上站着,结果亚伦挑了几个憨批指挥官爆了头之后,那些城墙上的士兵一下就跑没了影。
把无人机玩的没电之后,亚伦就准备随便转转等饭点,结果经过阿卡多帐篷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
“没想到,我们还是到了和他们兵戎相见的这一天!”是索菲娅。
“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我要杀了德古拉,为母亲报仇!”阿卡多的语气格外的愤怒。
“但是,他还是你的父亲啊!”
“不,他不是了,从他变成德古拉伯爵的那一刻,我的父亲,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