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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宗矩,也是有资格列席高层会议的。
所以,他也收到了水门的邀请。
而他的老师,纲手则是没有出现在这次会议上。
她早就对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不耐烦了,怎么可能跑来参加这种会议。
宗矩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坐在为他准备的座位上,眼神余光打量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这是决定木叶命运的一群人。
在他的旁边,是暗部总队长,猿飞日斩的大儿子猿飞新之助。
身为之前的顶头上司,两人之间还算熟悉,看到宗矩时,猿飞新之助友善地打了个招呼。
上泉宗矩,可是他父亲的得力心腹,左右臂膀!
必须要笼络好了!
热情的点了点头,宗矩做出了一副和猿飞新之助很熟的样子。
会议室中,一道道目光不住的在宗矩身上扫来扫去。
对于这个异军突起的新秀,木叶高层们了解的不多。
但是对方的身份以及战胜了大蛇丸的实力,让他们不得不重视这样一个毛头小子。
面对每一道看过来的目光,宗矩都投以和善的微笑。
没过多久,人来齐了之后,水门就站了出来,将团藏的罪行一一列了出来。
暗中谋害同村的伙伴!
杀害宇智波一族忍者,盗取他们的眼睛!
私自做木遁实验,亵渎初代目的尸体,并隐藏实验成功的那个孩子。
听到这一条,猿飞日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如果要较真的话,木遁实验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责任在。
团藏坐在对面,气息阴冷,听着水门一条又一条罪证罗列出来,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家觉得,关于志村团藏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水门最后说道。
目光看向众人。
一群上忍,要么是低头沉思,要么是抬头看着天花板,还有的在玩手,有的在盯着虫子看,几乎没有几个人迎上水门的目光。
“这样的恶行绝不能容忍,我提议,对志村团藏判处死刑!”宇智波富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
这句话一出,霎时间,会议室中的气息变得无比紧张。
宇智波富岳,居然提出了如此激进的建议!
他不知道团藏长老是什么人吗?
死刑,呵呵,真敢想!
一些人心中冷笑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不过,大家多少也能理解富岳的心情,毕竟,被抓去做实验的是他的族人。
他要是没有什么表示,这个族长还怎么当下去?
对于宇智波富岳的提议,水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没有他的支持,富岳是不敢提出这种建议的。
如果是三代目执政,面对这种事件,富岳只能忍气吞声。
“其他人怎么看?”水门环顾四周,问道。
一片安静,会议室中,无人说话。
水门见状,眼中露出失望之色。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猿飞日斩拿着烟斗敲了敲桌子,缓缓道:
“团藏的确做错了事,但他毕竟为木叶做过很多贡献,还又是二代老师的弟子,功大于过!”
“是啊是啊,怎么说,团藏长老都是为木叶贡献了一辈子的人,死刑未免太过分了些!”立刻有人附和道。
“我觉得团藏长老虽然犯了错,但他的初心是好的。虽然是人体实验,但毕竟是为了让木叶变得更强!”
“对于团藏长老这种为木叶做了一辈子贡献的人,不能这样对待他,否则岂不是让大家都寒了心?”
三代目一说话,立刻就有好几人附和,声援团藏。
“你们怎么能这样?他为村子做过贡献,难道我宇智波一族就没有为村子做贡献了?”
富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激动无比的大喊道。
“富岳,有话慢慢说,不要激动嘛!”猿飞日斩敲了敲桌子,和颜悦色地说道。
“三代大人,面对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激动?拿同伴做实验,暗害同村的忍者,这早就违背了初代大人的意志!”
“团藏这家伙,不配继续待在木叶!”
他语气无比激动的大声说着:“今天,他能偷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明天就能对日向一族下手,后天就能对木叶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血继限界家族动手,诸位,你们要坐视不管吗?”
宇智波富岳这话一说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变色。
血继限界家族的族长们脸色无比难看,富岳所说的,正是他们最担心的事情。
团藏这家伙,行事无所顾忌,所有族长都忌惮他。
连宇智波这个木叶第一豪族都敢动手,其他的家族怎能幸免?
日斩脸色也微微一变,他知道团藏对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动手这事,算是犯了众怒了。
就算是他,也不能完无视这件事去保下团藏。
团藏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
但杀死他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大家同样清楚。
宇智波富岳提出要对团藏处以死刑,不过是水门想要开个窗,先提议拆屋顶的操作罢了。
“富岳族长的提议太过激进了!”水门温和说道。
“志村团藏的确对木叶有一定的贡献,死刑不可取,不过这次他犯了大错了,却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水门如此说道。
听到他这话,众上忍大多都在点头,对于这番说法,大家是认可的。
那么,接下来,就是这个处理程度,该如何的问题了。
仍然是宇智波富岳带头冲锋:“既然不能处以死刑,我认为,应该解散根部,将团藏关进监狱,终生囚禁!”
“这位富岳族长,还真是一点一点的讨价还价,像极了菜市场的大妈!”看着这一幕,宗矩心中想道。
看起来,宇智波一族是铁了心的要跟着水门走了。
这一下子,是彻底的得罪了三代和团藏。
他脸上挂着懵懂的样子,眼神很是茫然,一副我啥也不懂的表情。
眼角的余光却在仔细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哪个是三代目的铁杆支持者,哪个是团藏的派系,哪个是水门的人,还有哪个是墙头草,他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