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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道减法,见一面就会少一面。(看啦又看♀手机版)”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句话,我想将这句话改成,人生是一道加法,见一面,我们之间的相处,就会更多一些。以后我想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下班后回家看到的也是你,出国访问时陪伴的也是你,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杳杳,重新做回我的顾太太…不,是成为我的总统夫人,好吗?”
顾司霆说这些话时,围观的人都保持了一致的安静。
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
没想到总统大人,竟如此浪漫,又如此深情。
明杳眼底涌出薄薄的水雾,她抬起手捂住嘴巴,无比感动。
顾司霆已经走到了她跟前,他从车里拿出一束花,单膝跪到了她身边。
他另只大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枚璀璨的戒指。
“杳杳,嫁给我,好吗?”
他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像是深邃的大海,要将她吞噬进去。
明杳心动得厉害。
尽管四周是围观的人,但她也顾不上其他了。
她的眼里、心里,都是眼前这个男人。
感动的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
她和他对视着,短短几秒,她从他深眸里看到了紧张。
她缓缓朝他伸出手,唇角勾起笑意,眼里有泪光闪烁。
“我答应你。”
四周,响起欢呼与掌声。
其他看直播救婚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来鼓掌。
总统大人求婚的女人,无论样貌、气质,都和他是登对的。
平民没人会去管第一夫人的身世。
总之,他们觉得第一夫人特别养眼,和总统大人十分的般配。
顾司霆握住明杳纤细的手指,缓缓将戒指,套进她的细指间。
他站起身,用力将明杳搂进怀里。
彼此的身子,都微微发颤。
明显是激动的、欣喜的。
别人不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但他们彼此知道。
能够重新走到一起,特别不容易。
彼此都牺牲了不少东西。
可他们不后悔,余生,他们会紧握住对方的手,一直陪伴着彼此。
暗角里,有人拿着手机,将这一幕都录了进去。
录好后,发给远在纳尔斯岛国的祁夜。
祁夜看到视频,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罢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到此也就划上了一个句号。
只要以后总统府没有人为难她,他这个做哥哥的,会试着去接受顾司霆那个妹夫的。
……
顾司霆求婚成功后,他迫不及待想要给明杳一个婚礼。
他请来了球最好的婚纱设计师。
他还亲自到唐门,将小熠熠接了回来。
婚礼上,到时让龙凤胎当他们的花童。
明杳的衣服,和龙凤胎的衣服是一同设计的。
明杳自身就是设计师,但她对婚纱不太精通,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了专业的人做。
不过礼服方向,她就亲自参与了设计。
敬酒服是一条红色露背的礼服,相当修身勾勒身材。
礼服是最先设计好的,那天明杳和顾司霆一同到了设计部。
看到明杳穿着那条露背礼服出来,顾司霆立即皱紧了眉头。
她的整个后背,从蝴蝶骨到脊椎骨,几乎都露了出来。
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她身材好到没有一丝瑕疵。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
腰肢细细的,不盈一握。
穿这种露背礼服,说实话,特别惊艳,尤其是她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净又细腻。
顾司霆眼神深暗了几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不好看。”他说出这么三个字。
明杳正在照镜子,她自己还挺满意的,但一抬头,就看到镜子后面,脸色黑沉的男人。
他盯着她的后背,眼里似乎在喷火。
两人相识相知这么多年,若她还看不透他心思的话,就真白活了。
哪里是不好看,而是他占有欲强,不让她穿这种露背礼服。
明杳自然不会听他的,两人上一段婚姻,压根没有婚礼,她也没有穿过婚纱和礼服。
这一次婚礼,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神圣又美好。
她想要美美的完成仪式。
而且,这件礼服除了露背,前面都是相当端庄的。
明杳回头看向男人,“司霆,现在结婚都这么穿的,你要跟上潮流啊!”
顾司霆皱了皱剑眉,“你真喜欢?”
明杳点头,“嗯。”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
明杳以为他同意了,谁知晚上,他洗完澡出来对她说,“杳杳,那件礼服,我还想看你穿一次。”
明杳没有多想,她进衣帽间,将礼服换上。
明杳走出衣帽间时,低头整理了头发。
突然,她撞进了一堵结实宽阔的胸膛。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朝她搂了过来。
明杳被男人拉进了怀里。
“你不是要看我的礼服吗?”
顾司霆看着明杳的眼神晦暗不明,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明杳被他放到了床上。
她双手抵上男人肩膀,“等下,衣服会弄皱。”
男人拉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洁如玉的美背。
他指腹带着淡淡薄茧,所到之处,让她肌肤泛起一阵颤栗。
“司霆,你做什么?”
明杳话音刚落,突然耳边响起一阵衣帛被撕开的声音。
明杳陡地睁大眼睛。
“你——”
男人薄唇贴近她耳边,“白天看到你这样穿,就想撕了。”
明杳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嘶拉两声。
好端端的一条礼服,彻底没眼看了。
明杳气得眼角泛起了红,本就是明艳的长相,气得眼角发红时,要多惑人有多惑人。
顾司霆掐着她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唔,顾司霆,你这个混蛋……”
她骂骂咧咧的声音,直接部被他堵进了薄唇里。
……
翌日。
明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觉。
看着床边已经变成破布条的礼服,她的心,在滴血。
浴室门打开,男人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
“顾司霆,你以为撕坏我一条礼服,我就不能再设计一条出来吗?”
男人挑了下眉梢,“嗯,那就设计出来一条撕一条。”
明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