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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双手摸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推,“快走开,走开。”
她害怕的声音都变了,被压迫着的娇小身子,瑟瑟发抖着。
身上的人,不但没有走开,一双有力的臂膀,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好像在宣誓在宣告,他要占有她的决心。
推不动,纪安宁双手又握着拳头,使劲的在他的背上捶打。
她一边打,一遍哭着问:“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人知道。
每天都要受到良心上的谴责,现在她回家都不敢看景枫和妈妈的脸了,同时还担心清白被毁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会连累到她的父母。
她已经在纠结煎熬,这个恶魔一般的家伙又出现来。
捶打到最后,她只能无力的流泪,眼泪浸湿了眼罩。
身上的男人却依然没有丝毫怜悯,动作仍然发泄似的。
好像在生气,在生她的气,所以这是惩罚。
纪安宁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双手被男人安排,搭在男人的背上,靠腰的位置。
她有感觉到那一股,隐隐的不平整感,上一次她只感觉到一道疤痕。
这一次她感觉到,好像不止一处,好像一大块都是。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身上这么多疤,难道是混黑社会的?
猜测着这个身份,纪安宁又瑟瑟发抖,又开始哭泣,“我与你素不相识,而且我一直很低调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欺负我这样一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可怜虫?”
她真的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引起了这个家伙的注意。
这场噩梦,已经发生了,她无力改变,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以后不要再’重温’了。
‘噗’
她明明说的很可怜,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噗嗤’笑了起来,只有那’嗤’的一声,随后纪安宁只感觉到他双肩颤抖,分明还是在笑。
纪安宁立即放弃了打可怜牌。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眼罩已经被揭开了。
房间黑漆漆的,她伸手随便摸到了一个灯的开关,打开,是床头灯。
这是酒店的房间。
想到什么,她四处查看,在枕头下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摁亮屏幕,看到时间,她楞了一下,继而飞快的掀开被子。
爷爷说她以后可以自己支配时间,但是不要回去太晚,可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反身下床,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在镜子前停留了一秒,将身上查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