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凌央,你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吻着吻着男人突然放开了她,沉着声音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如果现在不是她的生理期,他一定会把这个女人要个够,一定要好好地惩罚这个女人。敢找别的男人当男朋友,不止是找打,还欠‘干’。
“商煦风,我骗你的,那个人是想追我来着,可是我没有答应。”
秋凌央的脸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是软,明明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为她吃醋,为她疯狂的模样,但是当真正看到他疯狂的样子,她的心瞬间就软了。
“你这个笨女人,竟然敢骗我。”说完,男人更加凶猛地吻着她,一遍遍惩罚她。待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开。
商煦风又将秋凌央按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顺气。从这个女人接吻的这个傻样看,他就知道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秋凌央缓过气来就急忙说道:“商大爷,有些话我要跟你说说。你说你吧,现在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没权没势的,你那坏脾气能不能收敛一点?”
“本少爷的脾气已经是这样了,这辈子都改不了。”男人用指尖弹她的鼻尖,又疼得秋凌央嘶嘶的抽气声。
她的唇,是被他吻肿的;她的脸也让他给揉红的;还有她的鼻尖也是刚刚让他给弹的。
看着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被他折腾过后留下的痕迹,商煦风身上下都舒坦来劲了。
男人薄唇微微上扬,得意地笑起来:“小笨猪,快睡回笼觉,今天你还得去上班赚钱养我们父子三人。”
秋凌央被这个男人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努力平复了好几次气息,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她一个翻身,就爬到男人的身上骑坐着,两手掐住他的脖子:“商煦风,你这个蠢男人,你究竟知不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商煦风故意配合着她的手势,故意假咳了两声:“秋凌央,你这是想谋杀亲夫?”
“什么叫谋杀亲夫?”秋凌央也低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本小姐就是咬死你,顶多也叫谋杀前夫。不对,是你想非礼我,我是自卫,然后错口咬死了你……”
“真是一个狠心又绝情的女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现在又变成我非礼你了。”
秋凌央突然意识到两人又跑题了,赶紧清清嗓子,将话题拉回来:“疯少,我再问您老人家一遍,您知不知道刚刚那人是谁?”
男人挑眉:“秋凌央,你这问话就不对了。你应该问问刚才那人,他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秋凌央急得咬牙:“我说商三疯,商大爷,您老清醒一点吧。现在不是在A市,也不是在纽约,你也没有带一个两个手下,现在真不是你商三少横行霸道的时候。”
她看着这个臭脾气的男人,心想你大爷脾气硬吧,一会儿就有人让你知道错了。惹了那么大的祸,惹了那么厉害的人,你还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