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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宗则停站在门口,掩藏在金色镜框下的眼神变幻,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一会儿,转身来到厅里,动手扯掉领带,将西服随手丢在一旁,来到吧台兑了一杯酒。
猛地将一杯酒灌进嘴里,享受酒精刺激神经的快|感。用酒杯喝似乎不太过瘾,他干脆拿起酒瓶像喝纯净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喝,不过片刻功夫,一瓶酒就见了底。
他又回到厅里,摇晃着倒进沙发里,一手摘掉眼镜放到一旁,整个人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摘掉眼镜后,眼前所有的影像都变得模糊。视力变得很差也是三年前的车祸害的,那场车祸夺走了他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脑子里闪现出一幕幕影像。
“商煦风,你不要,不要碰我!”秋凌央拼尽力挣扎,踢着双腿又哭又吼。
商煦风轻易就将她压住,邪恶的笑道:“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我不能碰你?”
“坏人,不要,你不要——”
“不要?”商煦风欺身而上,笑得越来越邪气,“你不要,我就偏要。”
“啊——”
“小央,别怕,我来救你,我来救你。”卫宗则喃喃不清地说道,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眼前一闪又是另外一个画面。
秋凌央挺着大肚子,懒散地窝在商煦风的怀里,抬起头笑嘻嘻地问:“孩子他爸,你昨天不是说给孩子取名嘛,取好了没有?”
商煦风捧着她的脸,粗鲁地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放开,说:“想好了,生的儿子就叫小小风,生的女孩就叫小小央。”
“讨厌。”秋凌央娇斥道,扁扁嘴又说,“哪有像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的名字都懒得想。”
“谁说我没有想,我天天都在想。”商煦风说着,手又不安份起来。
“不不不,小央,你不可以为他生孩子,你是我的,小央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卫宗则又伸手去抓,仍是抓了个空,眼前的画面也都消失了。
他嘶吼起来:“小央,小央,你快出来,不许躲着——”
正处于睡梦中的阮沫沫被这声音吵醒,拉开被子就下了床,急得连拖鞋都没有穿上,就跑了出来。
她几步就跑过去,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阿则,你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小央,不要,那个是坏人,你不要被他骗了。”卫宗则挥着手胡乱地抓着,声音都撕裂了一般。
阮沫沫抱着他:“阿则,你快醒醒,那是你的幻想,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小央?”卫宗则伸手勾住阮沫沫的下巴,没有戴眼镜的他眼前看到的是模糊的,然而他却将这张清秀的脸蛋看成了另外一张,脑子里清晰地浮现那张日日思念的绝美脸蛋,低头吻着她,“小央,不怕不怕,我不会再让那个男人欺负你。”
“阿则,我是沫沫,是沫沫——”看着这个男人又将自己错认成另外一个女人,阮沫沫心酸得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