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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既然天黑了贺武都没有来,那是不是说明情况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严峻,所以他才没有来向他禀报?
或者,正因为不严峻或者搞错了,在得知他同阿九在一起之后,才没有贸然来打扰他们?
因为,他可不认为,若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贺武还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外面,而不是直接闯进来!
就在这时,他觉得手臂一痛,却是被阿九抓的更紧了,他急忙回过神来,却见阿九只是瞪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他,还是不发一言。
可她越不说话,就越让他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于是,贺拔毓只得暂时将贺武的事情抛到脑后,随即眉毛皱了皱,脑中灵光一闪,用起了祸水东引的法子,将她揽在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恨声道:
“好九儿,朕知道这次错了,朕……朕就不该信他们的,什么不伤身,什么会止痛,竟然敢骗朕,等朕回去,定要将他们满门抄斩!朕这就将它砸了!”
说着,他的手从枕下一摸,却有一个黄色的小瓷瓶被他找了出来,随即他将它高高的举了起来,就要狠狠摔在地上。
只是,他刚刚扬起手,却听一声“不要”,而紧接着,阿九就将它抢了过去。
一抢走它,阿九就退到了床角,再次可怜兮兮看向贺拔毓,只是,她这次却紧紧咬住了唇,那副样子仿佛更委屈了。
此时的阿九正身赤。裸的半坐在床角,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而这个时候,贺拔毓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她仍旧呈现出粉红色的肌肤上,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点点青青紫紫的吻。痕。
再加上她苍白的脸色,楚楚可怜的眼神,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受惊的美丽小鹿,此时正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那个正要抓她的猎人,让凡是见到她的人,心都快疼碎了。
只是,除了贺拔毓自己,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再看到此时的阿九,他也绝不会让人有机会看到她这副勾。魂。摄。魄。的样子。
甚至于,在经历了今晚之后,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就是将她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再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接近她,甚至于同她说上一句话。
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一个暴君,将所有见过她的的人、看过她笑容的人统统杀掉,一个不留。
他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试图安抚她,同时小心翼翼的哄道:“是朕的错,朕不该怕你痛而让你吃药,不该不顾你的身体。
九儿可是疼的厉害?让朕看看,就看一下好不好!朕要确认你没事,你只要没事,让朕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只是,他越靠近,阿九的身体抖得越厉害,头也垂的越低,而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地埋到了自己的两膝之间,这反而让她更显得可怜无助。
这一次,贺拔毓是真的急了,再也顾不得可能吓到她,他立即挪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