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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梓琳想当时自己一定是荷尔蒙作怪,竟然很是贪恋秦池的那份温暖。第一次她主动地回应他的索吻,秦池心里一阵欢喜。俩个情动不已,当他抱郭梓琳带到旁边一块光洁的石块上,准备褪去她身上的湿衣服时,郭梓琳猛然惊醒,拦住他不让他有再继续。
但是此刻箭已经弦上,秦池怎会放过她。他只低哑着声音带着她放松:“乖,这里不会有人来,况且有雨帘子挡住,谁也看不见。”
郭梓琳仍觉得忐忑,瞪着秦池:“秦池你敢碰我试试看。”
她不说还好,一说秦池果敢地把她那雪纺衣服用力一扯,她的雪柔和黑色的bra便跃入秦池的眼帘。郭梓琳顾此失彼,用力推开秦池跳入水里,秦池却长手一捞,重新把她拥入怀里热吻。
接下来更是上下齐手,在水里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障碍,郭梓琳又急又气,身体又抵不住那种排山倒海的缠绵,不知如何是好。秦池吃住她的耳聋廓,低声说:“乖,放心交给我。”
在他充满蛊惑的声音中,郭梓琳渐入佳镜。因为一直担心着被人撞见,心里紧张,反倒带来了别样的刺激体验。一直厌恶的事情,在这山水间,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至快乐。
只不过这样尽兴代价也不小,晚上的时候,秦池便发烧了,不用说伤口复发。他似乎早有准备,在车后备厢里放了一些医生开好的药,无论郭梓琳怎么坚持,他都不愿意下山。郭梓琳只好依着他先吃药试试看。
好在烧得不高,三十八度多,吃了一些药,睡了一会儿,便退了下来。他这家伙一醒来便忙着指挥郭梓琳干活。
“郭梓琳我饿……”
他仗着自己是病人,要求她做这做那,郭梓琳还不能发脾气。郭梓琳想他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流食,她只好给他煮了一些粥,放凉了才端过去给秦池。
秦池却越发像个大老爷一样张口等吃。
郭梓琳把碗放在一边,指着他说:“爱吃不吃,饿不死你。”
秦池哀嚎:“郭梓琳你不能这样对病人,你看我连拿碗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有一天你病了,我肯定会小心的服伺你。”
“呸,呸,乌鸦嘴。谁和你有以后,我可和你说,这一星期后,你可要说话算话,再也不许再为难我。”
秦池黯然:“对啊,只有这一周了,你还不对我好一点,以后你会后悔的。”
真好笑,她有什么后悔的。不过还是把碗端了打了一勺给秦池吃。
“郭梓琳,你看我今天牺牲有多大,为了让你舒服,都躺床上来了。”
秦池嘴里吃着还不安份,嬉皮笑脸的说。郭梓琳一想到上午的疯狂,不禁脸红耳赤,瞪了秦池一眼:“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不知死活,下次你再提起这事,我可和你没完。”
“没完好,我求之不得。”
秦池嘿嘿地傻笑。郭梓琳语塞了,这人越和他抬杠是越来劲,索性不说话的好。
可是秦池却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郭梓琳,就那么想离开我?”
郭梓琳看了一眼秦池,因为病着的原故,他的脸上没有平日的神采,反倒多了几分柔软,让他更像一个大男孩。她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点头:“你让我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我可不想一辈子背着那些包袱过。”
“暗恋秦逍是不堪的?因为秦逍和我认识不堪了?”
他语气里带着愠怒,郭梓琳也很坦白,她垂着眸说:“暗恋本身没有什么不堪的,我还不择手段的去靠近过他,也利用了你,那种失去自我去讨好一个人对我来说就是不堪。”
“我不在乎。要不是这些不堪,你也不会爬上我的床。”
秦池捉住郭梓琳的手,透出一股急于表白自己心意的诚恳。
郭梓琳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把他的手掰开,平静地说:“秦池,算了吧,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你值得找到更好的人。”
秦池的脸马上黑了下来,头撇向一边,不再说话了。
后面的几天他还是时不时的发热,人也焉了很多,没有什么生气。可是仍坚持着不回青城。郭梓琳拿他没办法,只好依着他。白天她去地里摘菜,秦池也跟着一起去,她摘蔬开瓜,秦池便坐在一旁看,俩个大忙人,这会儿倒真正形影不离起来。郭梓琳给他煮蔬菜粥,肉糜粥,他嚷着太难吃,可是每碗都吃得精光。
日子闲得发霉,却在霉菌里结出亲近的果实来。有时她在厨房忙碌,秦池会进到厨房来,从后面搂着她,她也不发脾气,反倒像安慰小朋友一样说:“一会儿就好了,去外面等着去。”
秦池便会真去外面等着。这样的情形,似是相处了多年的夫妻,彼此太熟悉太有默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郭梓琳给秦池装好了粥,开心地问:“明天司机来接我们?”本是一句很自然的话,听在秦池的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他黑着脸没好气地说:“他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的。”
郭梓琳见他又发神经了,也懒得理他,在绿野仙踪的最后一个晚上,俩个人都没有怎么说话。晚上躺在床上郭梓琳辗转反侧,瞪着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听着外面的虫鸣鸟叫,这里发生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多少可以理解秦池的心情,他不舍得结束,希望以后还可以有,明天一到,他便再也不能拿契约来约束她了,缠着她了,他自己答应的。
郭梓琳也有些心里戚戚然,她侧了身,抱了抱旁边的秦池,却没有想到他也没有睡。
“郭梓琳,你会不会很快忘记我?”
“不会”
“你会和顾义诚结婚?”
“也许”
……
长久的沉默
然后听他说:“睡吧,明天一早就要下山了。”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沉重。他搂着郭梓琳,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就这样相拥而眠。